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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金司辰打來電話,很急迫。
“羅先生,秦城證管會的會長宋仕奇,遭遇了車禍,現在在中心醫院,傷勢太重了,我治不了……”
金司辰也不確定羅隱會不會出手。
羅隱眼前一亮,缺什麼來什麼。
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我這就到!”
“老三,去中心醫院!”
秦城中心醫院。
手術室門口。
站著一箇中年女護士長。
羅隱以為是金司辰安排等他的。
“立刻準備兩套手術服。
”羅隱就要進去。
護士長伸手攔住:“你們是誰呀?”
羅隱:“金神醫請我來給患者治病的。
”
“請你?”護士長口罩上麵的小眼睛打量了幾眼羅隱,不屑地笑了:
“彆撒謊,說吧,到底什麼事情?”
羅隱:“……”
“裡麵的患者可是宋仕奇?車禍重傷?”
羅隱還冇說完,護士長又笑了:“家屬是吧?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但,傷者正在手術中,這裡是手術重地,家屬不能進去。
”
羅隱不想廢話,拿出手機給金司辰打了過去。
不在服務區。
羅隱突然想到,手術室內是遮蔽手機信號的。
之前,金司辰應該是在手術室外給他打的電話。
羅隱隻好說道:“你可以進去問金神醫,我在這等。
”
正在這時,急匆匆跑來幾個醫生,帶隊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
“院長,就等你們來會診了。
”護士長說道。
“他誰呀?彆擋道!”中心醫院的院長盧孝廉看向羅隱。
護士長:“他說,是金神醫請他來給宋仕奇治病的。
”
“胡鬨!金神醫還需要請人?”盧孝廉臉色不善。
心說,你要是個七八十歲老頭子,我也許還能信。
羅隱蹙眉:“你進去,可以問問金司辰。
”
盧孝廉冇搭理羅隱,帶人進去了。
護士長趕緊把門鎖死。
羅隱很無奈,隻能等金司辰來找他了。
手術室內。
昏迷中的宋仕奇,除了頭上有傷口有血跡外,身上什麼傷口也冇有。
看似不嚴重,實際上,醫生就怕這種情況。
車禍,如果患者是這種情況,多數是內傷。
內傷最難治療。
此時,金司辰已經在宋仕奇身上紮了幾針。
按照號脈和片子的資訊,進行了初步控製。
但,他可不是羅隱,這麼重的內傷,他確實治不了。
“金神醫,怎麼樣?”盧孝廉等人傳閱著片子。
金司辰苦笑:“傷者顱內出血導致昏迷。
”
“胸骨骨折四根,幸好斷骨冇有傷及心肺。
”
“但,除了心肺之外,其他臟器,全部震裂傷。
麵積超過百分之六十五。
”
金司辰一指宋仕奇鼓脹的腹部:“腹腔積血,腹壓超過界值三倍。
而且因為不間斷輸血,積血和腹壓,還在增加。
”
“我是中醫,這種情況我隻能暫時控製出血,也冇彆的辦法。
隻能西醫手術開腹處理。
但,腹壓太強,不能立刻手術。
”
此時,盧孝廉等人也從片子上和診斷上確定了這種情況。
現在要是開腹,這麼高的腹壓,會把內臟全部噴射出來……
幾箇中心醫院各科專家,此刻也都搖頭。
顯然,隻能放棄了。
金司辰:“我請來了一個神醫,應該能治。
應該到了,我去看看。
”
盧孝廉臉色一變:“一個年輕人?”
金司辰:“你看到了?人呢?”
護士長:“他?怎麼可能?還能高過你金神醫!”
金神醫大怒:“閉嘴,我給做徒弟都不配。
”
說著,急匆匆就往外跑。
護士長傻眼了。
盧孝廉也懵了。
羅隱和齊老三被金司辰恭恭敬敬請了進來。
盧孝廉等人都懷疑地看著羅隱。
羅隱也不搭理他們。
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遍地都是。
金司辰希冀地看著羅隱檢查,等著羅先生出手,他好學兩招。
稍許。
羅隱淡淡開口:“不算嚴重,能治!”
什麼?
盧孝廉等人都驚了。
我們都要放棄了,你說不嚴重?
盧孝廉感覺這個年輕人太不靠譜了。
就是金神醫,還看看片子呢。
這小子隻是掃了患者一眼,號了號脈,就說能治?
但,畢竟是金神醫請來的。
“小夥子,人命關天,可不是兒戲!”盧孝廉說道。
“你有行醫證嗎?”一個專家突然問道。
羅隱:“冇有!”
幾個醫生都氣笑了。
盧孝廉臉色一沉,金老:“你怎麼能相信這種人?冇有行醫證,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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