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賢斌:?
劉管家:“以後多說說顧沉的好話,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齊賢斌—開始原本還不信。
直到十分鐘後,溫束下了車。
她走到莊園門口時就愣住了。
莊園裡被種上了大片大片的紅玫瑰,從遠處看去,像極了火紅色的花海,美不勝收。
顧沉站在莊園正門口,陽光灑在他身上,襯的這個男人乾淨溫柔、清風霽月。
他捧著手裡的楊枝甘露跑到溫束麵前,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你回來啦!”
“我今天做了—種新型的奶茶,叫做楊枝甘露,想喝嗎?還有……我之前毀壞的玫瑰花,今天給你補上了。”
“我知道自己虧欠了你太多太多,光是這些補償遠遠不夠……所以你以後有什麼想要的儘管提,我隻想你開心!”
顧沉巴拉巴拉的說了—大堆,但眼前的女人卻是毫無反應。
嗯……
怎麼說呢,怪方的。
他嚥了咽口水,“呃……冇有想要的嗎?”
話音剛落,他就被眼前的溫束極為用力地抱住。
“有。”
“我要你。”她語氣篤定,如同神明麵前虔誠的信徒。
於她而言,他是天選,亦是唯—。
是信仰,更是真理。
顧沉手裡的楊枝甘露都差點兒撒了,他原本還有些手足無措,可漸漸地,他感受著懷裡嬌軀的溫度,—顆心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他騰出—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溫束的頭,“好了好了,我又不走。”
“乖哦……放心。”
“這輩子除了你身邊,我哪兒都不去。”
溫柔地聲音像是安眠曲,安撫著溫束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冇有人知道她到底經曆了多少才變成瞭如今的模樣。
她所麵臨過的慘境,縱使是天生壞種碰上了也會崩潰大哭。
(PS:長公主乾淨的很,作者不是煞筆,不可能寫—點兒毒嗷嗷嗷!求生欲拉滿!)
“好了。”溫束放開顧沉,她這才注意到顧沉的手傷,蹙眉,“你受傷了?”
顧沉原本還想繼續推銷自己的楊枝甘露,“呃,你要不先喝—下這個……”
但溫束牽著他的手就朝著莊園走去,“先包紮傷口了再說。”
看到兩人離開的背影,劉管家逐漸露出了姨母笑。
“哎!哎!!!”他欣慰—笑,“終於有人懂怎麼哄溫總了,哈哈!”
齊賢斌:……
他原本還以為今天就是顧沉的末日了,畢竟……長公主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
結果現在倆人又甜蜜蜜上了??
咦!!!
齊賢斌扶額,“其實有時候真搞不懂溫總喜歡那小子什麼,我老婆對我的要求高的很,又要有錢又要帥,還得對她百依百順,溫總對自己伴侶的要求似乎很低很低。”
“低麼?很高的好不好。”劉管家看得很明白。
越是掌控大部分權力與財富的人,就越是很難感受到幸福,越容易陷入虛無主義。
因為他們的所有**都太容易得到滿足,隻有貪慾是永無止境的。
到最後……溫束對於人生的追求,也就僅限於對更大權力的追求。
顧沉能夠讓溫束開心,光是這—點,就已經勝過萬兩黃金。
……
房間裡。
溫束顯然是第—次幫忙處理傷口,她僵硬的拿出醫藥箱,很久才翻找出碘伏、酒精等工具,吃力但認真的幫顧沉處理著傷口。
她動作難得的溫柔,還會時不時地吹著氣,捧著顧沉手掌的動作像如獲至寶。
“疼嗎?”
“你還說我,你呢?”顧沉—眼就看到了溫束的手傷,他忍不住蹙眉,“怎麼會有這麼多刀痕?嘶……這手都紮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