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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羅場裡奮發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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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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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市中心

著名五星級酒店

繁華熱鬨的宴會大廳裡,燈火輝煌,觥籌交錯,酒香從碰撞的玻璃杯裡緩緩溢位,漸漸飄散在喧嘩的人群之間。

舒緩悠揚的音樂在人們的耳畔環繞,在寬闊奢侈的宴會廳裡輕輕地飄蕩,但見花香鬢影耀目,名流貴胄雲集。

手端著玻璃酒杯的靚男俊女,三五成群地互相寒暄,笑靨如花,歡聲入耳,都臉帶甜蜜的笑意,男人身姿偉岸,女人楚楚動人,各自在人流中穿梭,目光流轉間,令人眼花繚亂。

洛依然看著這景象,帶著十足的羨慕,“上天真不公平。”她喃喃道,端著放滿酒杯的盤子。

一旁的男傭皺了皺眉,不滿地看向洛依然,“彆傻乎乎站著,你對得起你的工錢嗎?”

洛依然眼中泛起淚花,她咬了咬下唇,委屈地說,“知道了。”

男傭一臉莫名其妙,這個工作時薪這麼高,結果洛依然老是站著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洛依然在心裡對自己說,你可以的,加油!相信自己。

她走到宴會的一個小角落,去放酒,一群人正在聊天。

樊利拿起杯酒,靠在沙發上,“景家,可真會生兒子,不然這宴會哪能有這規模。”

秦詩詩用花了大價錢做的鑲鑽美甲把頭髮勾到耳後,她妝容精緻,明豔大方,紅唇勾出漫不經心地弧度,用嫵媚的嗓音說,“你羨慕?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你也可以生個。”

“咳!咳!”樊利被嗆到了,“你能彆亂說話嗎?”

“我怎麼亂說話了,景家本來不過是個三流世家,結果這小少爺小時候不知怎的,勾了那幾位的魂,才讓景家在這幾年從三流變成二流,真不知道看上他什麼了?”秦詩詩一臉不屑,秦家雖不是頂級世家,但也比景家強多了。

樊利順過氣來,“話不能這麼說,景陽生得那叫一個好看,單看臉也能算個理由。”

旁邊的人都不敢搭腔,秦大小姐不怕,他們可得罪不起。

“嬌嬌氣氣,冇個男人樣。”秦詩詩一說到這個就來氣,一個男人皮膚居然比她還嫩。

“算了,不聊這個了,話說柏梵人還冇來?都要開始了,今年溫瑜容和墨衍都不能來,隻能提前送了禮物,柏梵也不打算來了?”樊利心中疑惑。

洛依然收拾了杯子,走了,眼淚還要掉不掉的,可惜冇人注意她。

這時,景家家主景洪晨,“歡迎大家來到小兒的生日宴會。”

景陽,身著一身白色西服出場,燈光打在那蓬鬆的捲髮上,那帶著些水霧的的雙眸,大大的杏眼顯得是那麼乾淨清澈,粉唇像櫻桃一樣誘人,嬌小的身體,白嫩光滑的肌膚。

眾人不禁感歎景家小少爺生的好,命也好,就是那幾位今年因各種事情都冇來。

景夫人一身奢侈品,保養得宜的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握著景陽的手示意景陽說幾句。

“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景陽笑了笑,甜甜軟軟地。雖然內容重複了,但大家還是鼓掌鼓的熱烈,畢竟省得聽長篇大論,一直站著很累的。

景父去寒暄了,景陽鼓著臉不高興,景夫人一看,問“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今年都不陪我過生日,柏梵說來人不見了,我也冇看見段哥哥。”景陽委屈道。

景夫人冇敢跟景陽說,段瑾淵來了一會,就給了份檔案,上億的生意,告訴景父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再去找他,他是不會手軟的,段瑾淵氣勢壓得她和景父喘不過氣。近些年,他們因為那件事得了不少好處。

“以後,就少去段家。”景夫人警告景陽。

“為什麼!”景陽滿臉不解。

景夫人強勢道,“這事你不用知道,我說少去就少去。”

夏天的夜晚,月光朦朧,像隔著一層薄霧。

宴會休息室

奢華的暖色調燈照亮了休息室,景安低著眼,額間長長的頭髮蓋住了眼睛,顯得有些陰鬱,整個人縮在沙發,穿了一個很長的淺色大衣,蓋住了整個身體。

另一側的沙發上,一黑色長褲包裹著柏梵修長緊實的大腿,上衣的襯衫釦子開了幾顆,稍稍露出飽滿的胸肌,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因醉酒而平添幾分慵懶,五官相當邪野俊美,透著放蕩不羈的性感,桀驁難馴,就如健美的獵豹,美則美矣,絕對危險。

“景安,你不是說阿陽會過來嘛?我等了這麼久,人呢?”柏梵不耐地說,用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衣服,似是覺得有些熱。

“景陽是這麼說的,你再等等,等一會就好了。”景安帶著點神經質地說。

又過了一小會,柏梵似是抵擋不了睡意,閉上了眼。

景安湊近柏梵,目光中充滿癡迷偏執,“阿梵”,他蒼白的手伸出想觸碰柏梵,但又充滿不解,“我明明下的是春藥,怎麼會睡著了呢?”

一隻寬大修長的手忽然握住景安伸出的手,青筋乍起,景安感覺彷彿被一雙鐵鉗夾住,吃痛地“啊”了一聲。

“刷”的一聲隻見柏梵睜開濯黑的清冽寒眸,眉眼中儘是狠戾。

柏梵一把把景安扯得摔到地上,起身站起,居高臨下地俯視景安,一米八一的身高,身材挺拔,壓迫感十足。

“你竟敢給我下藥,還是春藥!”

景安抬頭仰望這個自己喜歡了快5年的人,“我喜歡你啊!喜歡你很久了,阿梵。”景安顫抖著抓住柏梵的褲角。

“你也配這麼叫我,你的喜歡就是對我下藥!”柏梵連低沉的聲線帶著憤怒,一腳踢開景安。

“不配,哈,哈,我是不配,你眼裡還有爸媽眼裡從來都冇有我,隻有景陽,他是天上的太陽,我就是地上的塵埃!”景安看著他,突然笑了,聲音嘶啞淒厲,透著無邊絕望。

“你看看我吧,你踫踫我,哪怕隻是當個你泄穀欠的工具我也願意!”景陽說著,用一隻手將額頭的長髮向後拔去,露出精緻的眉眼。

平心而論,景安長得相當不錯,尤其是現在這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很能引起某些另一人的施虐欲,另一隻手解開了大衣的釦子,他裡麵什麼也冇有穿,白淨的身體一覽無遺,隻有腿上穿黑色蕾絲,緊緊地包著腿,勾出色氣,換個人在這說不定還真從了。

可惜,“你給我穿上!”柏梵臉色鐵青,一把扯過大衣扔在景安身上。

“這樣你都不心動,我有那麼不堪嗎!”景安崩潰地大叫著。

“什麼心不心動的,我壓根不喜歡男人!”柏梵有被無語到,不然開始的時候也不會以為景安下的是迷藥了,結果竟然是春藥。

“怎麼可能,你肯定是太喜歡景陽了!”景安一臉不信。

“信不信由你,但你做出這種事,你應該想過後果吧!”柏梵俊美立體的五官充滿狠戾。

景安攤坐在地上,“我不後悔。”神經質地說,“至少你注意到我了。”

最後,景安被迫出國了。

景陽滿臉不解地問景夫人,“哥哥為什麼出國啊?”漂亮的臉上寫滿是在愛裡長大的。

景夫人摸了摸景陽的頭,“你哥哥他想出國深造,陽陽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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