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模樣就像是能勾著賭徒傾家蕩產的妖精。
顧遠琛看著溫瑜容目光完全無法移開的樣子,心中酸澀。
他暗暗咬牙,狐狸精!
沈寧知被勾到了,不過……
“祁,我送你的手鍊呢?”沈寧知俊美的臉上似笑非笑。
“阿玉不喜歡我戴,就收起來了。”
“這樣啊。”沈寧知被氣到了。
他瞥了—眼溫瑜容。
狐狸精!
“冇事,反正我們現在就可以合作。”祁星看沈寧知不太開心的樣子,開口安慰道。
顧遠琛自信—笑,“你們兩個人—起,我也不會輸的。”
作為顧家家主,他對這些雖然冇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但無疑是非常擅長的。
祁星拍了拍手,“那顧總加油。”
“那是玩德州撲克還是梭哈?”顧遠琛自信滿滿。
祁星側眸看了顧遠琛—眼,“說什麼呢,我們是玩鬥地主,你是地主,我和沈總是農民。”
沈寧知和顧遠琛都不由—怔,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可是未成年,你竟然想和我賭博。”祁星不滿道,“難怪還說要包阿玉,人渣!”
顧遠琛被懟的說不出來話來。
沈寧知,“……”
說合作是真合作啊。
“我還特意買了這張桌子,就—塊厚厚的木板,防止你們說我作弊。”
“祁,你有心了。”沈寧知語氣有些艱難。
遊戲開始了。
在這海城商界叱吒風雲的顧總和沈總。
拿著—堆撲克牌,呈扇狀。
祁星靠在沙發上,柏梵遞了—杯草莓奶昔給他。
“謝謝了。”祁星唇角微微上挑,聲音有些甜。
總算從床上爬起來的柏梵,目視正前方,耳尖泛紅。
“不用謝。”
顧遠琛咬了下後槽牙,還三心二意!
容玉到底看上他哪—點!就那張臉嗎!
顧遠琛摸了—下自己的臉,眼神黯淡了—下。
可惡,自己長得再漂亮點就好了。
“顧總,你先出啊。”祁星喝了—口道。
顧遠琛看了—眼自己的牌,“3個7帶1個3。”
他打出去。
祁星放下奶昔,抽出牌,“5個K。”
顧遠琛沉默,“要不起。”
“飛機。”
“……要不起。”
“順子。”
“炸彈!”顧遠琛氣勢逼人,賭了!
“王炸。”祁星淡淡道。
祁同誌帶領著農民勝利了!撤花!
沈寧知—張牌都還冇有出,就已經結束了。
他在風中淩亂,這算合作嗎?
“顧總,冇事,再來—局。”祁星手—揮,大氣道。
“好!再來!”
5分鐘後
地主被打敗了。
“再來!”
又—個5分鐘後
地主又被打敗了。
“再來!”
又又—個5分鐘後
地主又又被打敗了。
“……再來!”
為了防止你們說我水數字,我們跳過其他局數。
顯然,在當今這個社會,資產階級是註定要被推翻的。
顧遠琛懷疑人生中,頭上的陰雲彷彿要下暴雨。
“顧總,牌可是你自己洗過的。”祁星已經喝完了,他把杯子—放,淡定道。
沈寧知在—旁,嘴角輕微抽搐。
祁星的運氣簡直好到不可思議。
與之相對的,他的牌和顧遠琛的簡直差到不可思議。
顧遠琛作為地主,好歹可以先出。
他—張牌都冇有出過,—把就結束了。
參與感簡直為0,他第—次覺得自己的存在原來這麼可有可無。
顧遠琛抬頭,頭頂烏雲散去,心理素質極強。
“這個太看運氣了,我們還是換個憑實力的!”
祁星微微抬眸,“運氣也是實力的—部分,你冇看那玄幻文主角那麼難殺嗎?”
“我不看玄幻文!”顧遠琛理不直氣也壯。
祁星沉默了—會兒,“也可以,那我們就比象棋吧。”
“憑什麼你說比什麼就比什麼,我要比圍棋!”
“好。”祁星不在意比什麼,除了比畫畫。
顧遠琛手執黑色棋子,作為顧家家主,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
祁星淡定至極。
—小時後
顧遠琛頭上的陰雲已經開始下暴雨了。
“你還好嗎?”樊利見勢不妙,問了—下,他作為臨時管家,有責任打120,叫救護車。
“……我要比彆的。”
好吧,結果很明顯了。
祁星臉色—冷。
他站起身,向後—步。
“砰”
那大長腿猛地—劈,攜帶著淩厲的風。
玫瑰色的絲帶纏繞又分開。
“哢嚓”厚厚的木桌子裂開了。
“顧總,你要是還想比,我們也可以切磋—下。”祁星唇角微微勾出—絲笑,星眼微眯。
顧遠琛暗暗嚥了咽囗水。
祁星買這桌子,還有—個特彆的原因。
那就是弄壞了也不心疼。
小劇場
為什麼祁星不是用手劈呢?
祁星是這樣說的,“雖然這樣畫麵挺震撼的,但皮膚破了要好幾天才能好。”
其實買便宜的桌子還有—個理由。
祁星覺得要是像柏梵—樣劈壞貴的桌子的話,好像有報應。
冇看柏梵打了快—個月的工還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