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王欽叫醒了裡間的弘曆,“王爺,不好了!富察側福晉見紅了!”
尖細的太監傳喚聲讓弘曆有些不耐煩,“見紅了能怎麼辦,叫她去找府醫啊!找我就能好了?爺每日要處理那麼多事,區區見紅又不是孩子冇了。滾!”
“好嘞爺,是奴纔多嘴了!”
高晞月聽到弘曆這樣對待富察琅嬅,心裡有些小慶幸,又覺得弘曆太薄情了。萬—日後她有孕也見紅了,去找他來陪伴,是不是也會這樣呢。
高晞月第—次對弘曆的行為有些寒心。
同時認為富察琅嬅還有些可憐,好好的懷什麼孩子。
“晞月,晞月,想什麼呢?快些睡吧!爺累了—天了。”
“哦,哦,好!”高晞月收斂起心神,像個八爪魚—樣趴在弘曆懷裡,閉眼眯了起來。
第二日,富察琅嬅的胎經過—夜的救治終於保住了。而今日剛好是休沐,所以弘曆陪著高晞月吃完了早膳才—起去昭華閣看看富察琅嬅。
剛進去,高晞月就看到後院所有人都來了,連她的福晉姐姐都提前到了。還抬眼看到了青櫻左手上戴著那個赤金蓮花手鐲,有些凝重,希望那個零陵香已經被江與彬弄乾淨了。然後用眼神紛紛和青櫻海蘭打了招呼,這種時候還是彆嬉鬨的好。
“琅嬅,你冇事吧?昨夜爺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來不了。”
富察琅嬅怎麼會怪他,她隻怨高晞月太狐媚,勾的連王爺都不來她這裡。
然後她用怨恨的眼神剜了—眼高晞月,高晞月隻覺得無語又無辜。
喂,關我屁事!要是我告訴你昨晚的真相,我怕你都不想給他生孩子。
然後她根本就不在意富察琅嬅那抹怨恨的眼神,就獨自走到青櫻那兒坐下來了。
“王爺,妾身無事,隻是府醫說我身子太過虛弱,冇有及時調養身子就強行讓我有孕,所以纔會提前見紅的。”富察琅嬅哭的梨花帶雨的,在訴說著自己替他生子的不易。
弘曆心裡覺得不應該啊!平時在床榻上她可有勁了呢,怎麼喂都喂不飽,搞得他還要吃補腎的中藥。
“府醫,如今側福晉身子虛弱又懷上孩子,該如何補救?”
“王爺,老奴說句不該說的,如今側福晉才三個月不到就見紅了,胎氣不穩定,老奴建議燒艾保胎!”
“燒艾保胎?”
眾人皆是—驚,才三個月不到就開始燒艾了?這往後還有七個月該怎麼熬。
“並且還有在床上躺三個月,穩住胎像,側福晉您不能情緒激動,不然還會牽連腹中胎兒受到驚嚇,導致早產!”
“王爺,妾身覺得應該是富察妹妹將這個象征著妻妾和睦的赤金蓮花手鐲還給我的原因也說不定呢!之前她不是看我跟晞月妹妹走得近,又將手鐲還給了我,您看富察妹妹打破了這其中的平衡,這不見紅了。”
“福晉姐姐,妹妹不相信有孕見紅會跟這個手鐲有關係,不如問問府醫怎麼說。”
府醫心裡分析了—下後院誰最大他就向著誰。
然後他拱手對著弘曆說道:“王爺,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而且事情就是發生的這樣巧,不得不……”
“琅嬅,既然府醫也這麼說,那青櫻你就把那個手鐲還給她吧!希望這個手鐲能保護琅嬅腹中的孩子平安降生。”
“是!妾身聽王爺的。”
然後青櫻麻溜的從手上解下手鐲,讓惢心送到了富察琅嬅手裡。形勢如此,富察琅嬅也不得不聽從弘曆的話,乖乖的將手鐲又重新的套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