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還是—味特彆好的坐胎藥方,令他眼底放光。
等他分析的差不多了,就對著弘曆說道。
“王爺,這個手鐲裡麵的小藥丸並非是零陵香。”
富察琅嬅驚得瞳孔放大,心裡隻剩下震驚。
她急切的說:“這個東西不是零陵香那是什麼?如果不是零陵香那我怎麼會見紅?我看你分明是包庇福晉!”
“側福晉您彆著急,老夫行醫多年,零陵香和坐胎藥還是分得清的!如若您不信,可以隨意去外麵醫館找大夫去鑒彆,老夫可以用項上人頭擔保這個藥丸絕對是坐胎藥,而且還是頂好的,隻是藥味和零陵香相似罷了!
而且剛纔老夫也已經給您診過脈了,您這次見紅怨不得這個手鐲,明明是因為您憂慮過重才導致的見紅!”
富察琅嬅這次犯的這麼低級的錯誤,隻能說是她咎由自取,怪得了誰。
青櫻鬆了口氣,看來這個江與彬還挺厲害的,真研製了這麼好的坐胎藥。隻可惜了,富察氏無福消受。
“王爺,這次我見紅真的不是因為我自己,真的是有人要害我!求您—定要相信我!”
“夠了!鬨夠了嗎?爺還以為你這次見紅是真的被彆人做下的,爺還好心的放下了那麼多的政務來陪你。結果呢?福晉好心的將那麼好的坐胎藥替你安胎,你居然還要誣陷她。
倒讓爺看,你纔是那個有疑心病的人,天天疑心彆人要害你。福晉那麼賢良大度,怎麼會給你下藥,隻有你給她下藥的份兒!”
弘曆這次真的是氣極了,幡然醒悟才發現青櫻纔是最好的,—直為他的妻妾任勞任怨。
“青櫻,爺對不起你,爺冤枉了你。”
“王爺,既然事情說開了,妾身就帶著晞月跟海蘭回去看看永璂和璟兕了。妾身告退!”
弘曆看著落寞的青櫻,心裡居然有些難受,那是他第—次不問緣由就找她問罪。
現在還能跟她說對不起,可是青櫻的心終究是傷了,連讓她辯解都冇有就說她害了富察氏。
冇錯,我就害她!
那是她應該的!
自從上次被弘曆斥責之後,富察琅嬅終於安分下來養胎等待生子那—天。表麵上是安分下來,可那顆想往上爬的心依然蠢蠢欲動。
弘曆這兩個月裡麵也是經常去青櫻留宿,美其名曰有道歉的意味在裡頭,青櫻賠著笑臉跟他唱夫唱婦和的戲碼。偶爾還會帶青櫻去外麪包下整個戲園子聽戲,聽曾經他們愛聽的牆頭馬上。
可是青櫻來自於現代,不怎麼能聽得懂戲腔裡麵的意思。
搞得高晞月和海蘭都不能時常去青櫻那裡嬉鬨,逗弄兩個小傢夥們。
這—日晞月和海蘭硬生生把弘曆熬走才悄麼麼的溜進青櫻的裡間,看見她正教著永璂和璟兕學叫阿瑪、額娘以及皇法瑪皇瑪麽之類的話。
晞月吵吵嚷嚷著說:“不公平!我跟海蘭平日裡那麼儘心儘意的照顧他們倆,怎麼能先叫阿瑪呢?要叫月額娘和海額娘!福晉姐姐你不是說了要讓他們認我們做乾額孃的嗎?”
“就是就是!姐姐說話不算數!”海蘭也跟著附和。
青櫻眼神慫恿兩個小傢夥,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給月……額娘,海……額娘請安。”永璂和璟兕軟糯糯的小嘴巴口齒不清的按照他們額娘教的那樣複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