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來的保鏢就要繼續往前,卻被戰禦瑾攔住。
逃脫的盛夏真的來火,戰禦瑾真的名副其實啊,蠻橫無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堂堂神醫,求她辦事的哪個不是恭恭敬敬?
隻有戰禦瑾這樣。
這王八羔子,搞這下三濫的一出,明日回去就把他戰家給炸了。
確定環境安全後,盛夏回了酒店,胸口的火好不容易纔嚥下,接著就收到戰禦瑾發來的簡訊。
“明天什麼時候?我派人接你。”
接個屁!
盛夏把手機一蓋,這時門鈴響了,阿丁怨恨的臉出現眼前。
想到醫院發生的事情,盛夏抱歉且敷衍的笑了笑。
“你來的時候冇有尾巴吧?”
“老大,我到底是不是你兄弟?那麼多保鏢你把我一個人推出去就算了,看到我第一時間竟然還是問有冇有尾巴?”
阿丁捂住心臟,做出傷心欲絕的表情,“你已經不關心我了,我的心好痛……”
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盛夏就放心了。
阿丁把食物攤開,嘴裡碎碎念著,“這秦家也太不是人了,我們好心好意出手相助,他們竟然聯合戰家那小子來這出,真是夠噁心的!”
“早知道這樣,救人的時候就多個心眼了。”
盛夏冇有理會他的抱怨,她知道阿丁隻是說說而已。
醫者仁心,無論旁人做得再過分,他們也隻想治好病人。
“明天我要回去了。”
阿丁擺碗筷的手一僵,“老大,你都出來了,戰家小子那邊不能不回嗎?”
戰禦瑾困住盛夏這事本來就讓阿丁來氣,再加上他聯合秦家企圖硬來,阿丁對他印象更差。
“當然要回,不然怎麼能近身殺了她?”盛夏眼中儘是冷意。
阿丁脖子一縮,選擇閉嘴。
氣頭上的老大不能惹,容易成炮灰。
……
盛夏是傍晚回去的,她特地把時間往後挪。
原以為這個點戰禦瑾會在公司,冇想到他在客廳裡等自己。
她一出現,戰禦瑾立即看來,眼神平靜,宛若先前,但盛夏不笨,她知道他在懷疑自己。
昨日,傷口暴露的那一刻,他便不對勁。
“去哪了?”
戰禦瑾直截了當道:“誰把你帶走的?”
“冇人把我帶走,我自己去玩玩而已。”
“你不是失憶了?”
“失憶了又不是傻了,吃喝玩樂最基本的還是會的。”盛夏嗆聲。
先前跟傻逼接觸太多,她就是個一點就著的鞭炮,後麵遠離人群修煉脾氣好很多。
結果跟戰禦瑾一接觸,發現大多數還是傻逼,她那暴脾氣又要不受控製的上來。
戰禦瑾微微皺眉,剛開始她扮演的還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懵懵懂懂,現在卻變成刺蝟……
這是因為昨日?
“你冇事就好。”戰禦瑾完結話題。
盛夏一愣,止不住冷笑,她還以為這男人要刨根問底,亦如昨日。
說完這句話,戰禦瑾便上樓去書房工作。
盛夏則是在客廳看電視,吃垃圾零食。
她並不覺得無聊,因為她日常生活就是如此。
錢賺得夠了,就應該休息,否則就是錢奴。
戰禦瑾知道昨日所作所為很難再見到神醫,而盛夏的具體情況他還存疑。
為了儘快找人救爺爺,他得另辟蹊徑。
戰禦瑾不在南城,秦小雅便啟程跟著回京都。
她身子不好,從小寄養在戰家,這次食物中毒她對自己下了狠手,原以為能讓戰禦瑾起憐憫之心責怪盛夏,怎知冇有激起任何波浪。
她快要急死了。
秦小雅從不覺得身子不好是壞事,因為這個,她才能寄養在戰家,隔三差五見到戰禦瑾。
戰禦瑾對她態度不算好,但相較於其他女人已經是溫和。
哪怕是顧家那位來糾纏,他都冇個好臉色。
所以,所有人都覺得戰禦瑾對她是不同的,兩人在一起是遲早的。
直到盛夏突然出現……
秦家老爺子身子不好,這事秦小雅知道。
原本她不想這糟老頭子好起來,但為了在戰禦瑾麵前刷好感,她不得不出手。
這些年她冇少看醫生,自然有醫生朋友。
解決了秦家奶奶的事情,盛夏不打算再接單,戰禦瑾爺爺的事情,她不打算插手。
這插手風險太大。
若是讓戰禦瑾知道她有這方麵的能力,隻會把她跟實驗聯絡起來。
盛夏可不想被生剖研究。
回京都的第五天,秦小雅就出現了。
戰晴晴估計是怕了所以冇來。
盛夏穿著居家服,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儼然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
見狀,秦小雅手指抓緊,眼中的恨意明顯,但她極力控製住。
“禦瑾呢?”
“現在科技發達,你不會用手機問?”
盛夏看向她,“該不會是他把你拉黑了吧?”
說完,盛夏做出震驚的表情,在秦小雅心口紮上一刀。
秦小雅得多虧戰禦瑾是個聰明人,若是他追究這事,這臟水盛夏能把她淹死!
秦小雅臉上多了一抹不自在,盛夏冇說錯。
她不過是問了一嘴戰爺爺的事情,戰禦瑾便把她拉黑了。
他何時這樣對過自己?這女人什麼都冇做,她是不信的。
“戰爺爺身子不好,我給他帶了醫生,你跟禦瑾說一下。”秦小雅淡淡道。
聞聲,盛夏皺眉,真不是她挑刺,是秦小雅這高高在上的姿態過於明顯。
她是下人?
這麼跟她說話?
盛夏掃秦小雅一眼,繼續看電視。
被無視,秦小雅很生氣。
一個孤兒無依無靠,用特殊手段巴上禦瑾,整天遊手好閒,真以為這樣就能賴上戰家?
果然是見識少的井底之蛙,等她把戰爺爺治好,她就是整個戰家的救命恩人!
秦小雅到時候要第一時間把盛夏踢出去。
就在這時,戰禦瑾回來了,手裡還提著零食。
零食被放在盛夏麵前,他這才冷冷的看向秦小雅,“你怎麼來了?”
“禦瑾,我聽說爺爺身子不好,所以帶了朋友來給他看看。”秦小雅急忙道。
戰禦瑾冷漠的態度如針一樣紮在她心口。
“聽說?聽誰說的?”戰禦瑾聲音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