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玉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覺得哪裡不對，反覆扭過頭去看了好幾遍：
“咦？你今天冇化妝啊？”
沈明珠等的就是這句話，她捂嘴一笑，又理了理自己略顯淩亂的長髮：
“是啊，我剛起來，還冇來得及化妝呢。”
小樣，這還不得迷死你們。
回去再讓經紀人買幾個素顏通告，大肆炒作宣傳一下，以後素顏美女的提名之下絕對會有她的名字。
“你不是五點鐘就起來了嗎？”
顧倚雲回憶了一下：
“我早上起來跑步的時候看見你房間的燈都亮著，裡麵還有聲音。”
“……”
沈明珠完美的表情上出現了一絲裂紋。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把拖鞋甩到他的臉上，隻不過偏偏這人還是顧倚雲。
沈明珠不僅咖位比不上他，家世也同樣比不上他。
她忍下這口惡氣，打了個哈哈，竭力維持自己的人設：
“可能是你聽錯了，我睡覺的時候就喜歡動來動去的……”
“你這是素顏吧。”
沈懷玉摸了摸下巴，表情逐漸從疑惑變成了篤定。
沈明珠一愣，她完全冇想到沈懷玉會幫她說話，但這句話也算是給了她一個台階。
雖然不知道沈懷玉安的什麼心思，但她目前是唯一在幫忙說話的人了。
剛打算順著這話說下去，就聽見了沈懷玉的下一句話：
“眼睛小了好多喔，臉也變黑了一點……”
看慣了沈明珠化濃妝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接近素顏的模樣。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懷玉你不要命啦？】
【沈明珠纔是瘋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是素顏，她當這些明星瞎還是當我們觀眾瞎啊。】
【明星營銷素顏也很常見吧，為什麼就揪著沈明珠罵呢？】
【樓上的，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隻有她是被當場揭穿的。】
【沈懷玉那個纔是素顏吧，她好像都不怎麼化妝。】
【沈懷玉殺人誅心。】
【……】
沈明珠的完美表情徹底裂開了，她惱羞成怒地反擊：
“這是偽素顏妝！當然不可能像平時那樣化得那麼白，所以纔會黑了點！”
此話一出，不僅在場的其他人愣住了，她自己也愣住了。
啊，嘴太快了，說漏嘴了。
她剛纔說的這話還不如順著沈懷玉的話繼續說下去，現在弄巧成拙了，又給她多添了一個黑料。
本來想營銷素顏美女人設，現在好了，應該隻能營銷小眼睛美女人設了。
事已至此，再多說隻會多錯，沈明珠氣得跺了跺腳，又剜了沈懷玉一眼，走了。
秦伊隻覺得莫名其妙，她指了指沈明珠離去的背影：
“她……怎麼了？”
作為這場事故的肇事人，沈懷玉沉默了一會兒說：
“可能是起得太早了了吧。”
五點就已經起床化妝了，換作是她，不瘋纔怪。
她拍了拍秦伊的肩膀，想讓她以此為戒：
“以後還是晚點起吧，心理本來就已經很變態了，身體一定要健康。”
很喜歡早起，有種棺材蓋被掀開的憤怒。
秦伊點了點頭，無比讚同：
“早上五點就起來，素質差也是應該的。”
“大家早上好呀。”
蔣楚楚今天換了一身乾練的衣服，從房間裡出來了。
秦伊也同她打了聲招呼，笑眯眯地說：
“早上好，楚楚，你今天要去鍛鍊嗎？”
蔣楚楚一身的運動風穿搭，手腕上戴著護腕，腿上也綁著護膝，除此之外，運動耳機、手環、健身包、手環、導汗帶一應俱全。
她從健身包裡麵拿出防曬衣，將它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