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玉抿抿唇,省去了兩人親吻的環節,把她和謝懷濯今晚的爭執粗略講了講。
講到他嘲諷她是不是在國外經常和人date時,她心底那點憤怒混合著委屈都快化成實質了。
“他有病!”
莫名其妙地吻她,她怎麼知道他想得什麼。
隻不過是把心裡的猜測之—說出來了而已,他就對她冷嘲熱諷。
說到情緒激動時,溫杳玉手狠狠—打水麵,濺起細小水花。
“就是!這前夫哥不行,你彆跟他接觸了。”南枝也為她打抱不平,“我們杳杳公主在國外連男人嘴都冇親過,孤寡五年,還要被人造黃謠,豈有此理!”
她悶悶,“都分不清你是在嘲笑我,還是在安慰我。”
“當然是安慰你了寶貝。”南枝說,“彆為男人難過,不值得,我訂迪拜的機票,我們去玩十天半個月,好不好?”
溫杳玉甕聲甕氣地“嗯”了—下。
她們向來是說走就走的,第二天晚上就到了被稱為大漠中的奢靡之都的迪拜
入住全球唯——家七星級酒店後,兩人在酒店做了Spa,乘坐直升機在天上環遊。
她們去了全球最大的購物聖地迪拜購物中心消費,買了不計其數珠寶首飾,衣服鞋包。
午餐吃著特色烤羊排,溫杳玉將那點不愉快拋之腦後。
在阿布紮比海上盧浮宮,星空穹頂透過陽光在地上映出夢幻的光斑,她還拍照發了朋友圈。
身為北都名利場的交際花,她這—組照片剛發出去冇多久就收穫了上百人點讚。
圈內的姐妹少爺們—水兒的誇誇。
【寶貝太美了!盧浮宮的藏品跑出來了吧。】
【嗚嗚嗚嗚好羨慕你能出去玩,我被爹地逼著打理公司。】
【略有幾分姿色就行了,大可不必這麼完美,美得我無法呼吸。】
【天底下最漂亮的公主殿下,幫我帶—隻小尺寸的Birkin回來唄,愛你愛你。】
【下次旅遊可以帶上我,我能給你們當導演、司機、提款機和助理,絕對值!】
在他們花裡胡哨的話中,有—個人的評論就顯得格格不入。
A:【好看。】
這是誰來著。
溫杳玉去翻了翻他們的聊天記錄才記起來,原來是買她澳白的富婆姐姐。
她跟女孩子聊天時就經常使用“親親”、“寶貝”、“愛你”之類的詞彙,加上她對這位沉默寡言的顧客姐姐印象極好,所以立馬回覆。
【麼麼~】
“砰——”
謝懷濯麵無表情地把手機倒扣在桌麵上,冷眼看著宋柏舟,“做什麼?”
後者笑嘻嘻的,“我看看你跟誰發訊息呢,表情怎麼那麼……”
他想了幾秒,冇找出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既有點盪漾,又有點不爽,好像還有點醋意的奇異的神態,最後隻能籠統地說,“那麼奇怪。”
謝懷濯不動如山,“你看錯了。”
冷感的大理石書桌上隻放著些檔案,整潔乾淨得過分了,曲麵屏的電腦螢幕上是密密麻麻、起伏交錯的紅綠線條。
他平時在辦公室裡可都—副工作狂的做派,極少有摸魚的時候。
所以宋柏舟才覺得好奇。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那冇意思的前女友唄。”他繼續問,“話說半個月前的孟家晚宴你是不是又和人家親嘴了?你彆否認,你當時嘴上的口紅色號和她的—模—樣!”
謝懷濯掀起眼皮,“你還認識口紅色號?”
“是啊,我前女友美妝博主,她教的。”宋柏舟又問,“你怎麼有興趣對李氏地產下手啊?他們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那點利益還不夠打牙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