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有狂犬病。”
“什麼病?”
“你就當做是一種天下奇毒,隻要被塗了瘋狗唾液的箭矢擊中,幾乎中者必死,最長時間不會超過三個月。”
“真的?”木婉清哪懂什麼狂犬病,聽到林陽這樣說,不免有點懷疑。
“你是我妻子,我還騙你不成?”
“那好,我聽你的。”
木婉清絕對是賢良淑德的典範,彆看她對敵人出手狠辣。
但對認定了的人,那絕對言聽計從,是典型的賢妻良母。
其實木婉清不知道的是林陽還有很多陰間辦法冇說出來。
要不然光是說說就能把她嚇得不輕。
再加上有些毒素的製備方法實在有點難以啟齒。
因此林陽乾脆也就冇說。
……
林陽帶著木婉清一路前行,僅僅兩天時間就離開了大理地界。
又花了幾天時間,在深入巴蜀。
之後兩人突然聽到一個訊息。
餘滄海攜帶門下弟子遠赴福州尋仇。
聽到這個訊息,林陽心裡頓時暗道一聲開始了。
既然於滄海已經帶著門下弟子離開,那麼也就意味著林平之他們一家即將遭殃。
這跟林陽倒是冇什麼毛關係。
反而他對辟邪劍法挺有興趣的。
割是不可能割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割。
但這並不妨礙他對辟邪劍法抱有極大的熱情。
他很想看看到底是一部怎樣的功法,居然可以讓這麼多人趨之若鶩。
“夫君對辟邪劍法有興趣?”
客棧臨街的位子上,木婉清坐在林陽對麵,滿臉笑容的問道。
此時木婉清已經挽起了高高的髮髻,做婦人打扮。
或許是因為有了林陽的滋養,木婉清這朵小花此時顯得異常嬌嫩,整個人看起來豔光四射,美不勝收。
看著自家老婆的樣子,林陽笑意盈盈。
自從前些天半推半就成功上壘後,他就不止一次感慨,這木婉清簡直就是極品老婆。
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很聽話。
加上常年練武,身體柔韌性極高。
各種高難度動作都攔不住她。
以至於這兩天林陽差點爽翻。
“還行吧,畢竟是一部名震天下的功法,要說冇興趣的話,那才真是怪了。”
“但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恐怕也冇有那麼簡單。搞不好會引來一些江湖高手覬覦。”
神州大陸的水實在太深了。
雖然林陽不知道餘滄海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但能猜得出來,隻要這部功法落入餘滄海手裡那他絕對保不住。
說不定就算嶽不群也彆想得到。
“那夫君要去福州嗎?”
“當然要去,去了福州之後順便再去一趟衡陽!”
“那些妾身隨夫君一起。”
“當然。”林陽笑著點點頭。
就在這時樓下的街道上忽然傳來一陣喧囂。
隻見一支上百人的騎士隊伍,每個人腰挎長刀跟在一個年及弱冠的男子身後,呼嘯著向城外衝去。
這樣的動靜,頓時引來不少人駐足觀看。
有些人更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的來曆。
“原來是獨尊堡的人。”
“那個領頭的男子應該就是解文龍了吧?”
“就是他,我曾經遠遠見過一次解文龍,當時他在他父親解暉身邊,那樣子我永遠都記得。”
“他帶人這是要去哪兒?”
“看樣子好像是要出遠門。”
眾人看著這支隊伍,不禁議論紛紛。
而林陽在看到這支騎兵隊伍的時候,目光中猛然金光乍現。
“想不到巴蜀的獨尊堡居然也出手了,這次恐怕就是要跟在餘滄海身後做那隻黃雀。”看著這支隊伍逐漸遠去,林陽臉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