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蘇酥好像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男子倒在地上捂住左手痛苦的哀嚎。
另外兩名男子趕緊下跪磕頭,其中一名男子結結巴巴地說,“戰,戰總,饒,饒命,我們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他叫我們來的,他說隻要砸店就行,冇說要打人”。
“是的戰總,我們真的不知道是來找蘇小姐的麻煩,要是知道,我們就不來了,我們倆隻打了一些花,我們賠,請戰總饒命”另外一名男子說。
戰烈冷睇了那兩人一眼,問葉晴,“報警了嗎?”
葉晴點了一下頭,“報了,戰總”。
戰烈挑眉想了想,又對葉晴說,“打電話叫你哥過來跟警察對接,律師費讓他跟安秘書結算,你不是有安秘書的聯絡方式嗎?”
“有的,好的,我馬上叫我哥過來”葉晴趕緊打電話給葉軒。
“你們兩個”戰烈指著那兩名隨從,“你們想戴罪立功嗎?那就在這裡看著他,等警察過來,把你們剛纔說的話如實告訴警察,要是你們敢跑”。
“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們找回來,到時候就不是斷一隻手那麼簡單了,我會把你們雙手和雙腳都打斷,讓你們變成廢人,聽到了嗎?”
“聽到了”兩名男子猛點頭。
戰烈說完,走到蘇酥身邊,皺著眉頭看向她的手臂,心隱隱地抽痛。
她才離開他的視線不到十分鐘,就弄成這個樣子。
“彆人打你的時候,你就不知道躲嗎?就那麼傻站著被打?”戰烈悶著氣數落道。
蘇酥心裡委屈,抿著嘴,眼淚叭叭往下掉。
戰烈頓住,他最看不得女人哭鼻子了,直接一把打橫將人抱起來,“劉彪,備車,去醫院,讓安秘書取消今天上午的所有安排”。
“是,戰總”戰烈狠狠地颳了那三名男子一眼,才把蘇酥抱上車。
關上車門前,他對著那兩名男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嚇得他們連連磕頭。
十分鐘後,劉彪駕駛的邁巴赫停在了摩城市醫院的大門口。
蘇酥還冇來得及反應,戰烈就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撈起來,抱著她大搖大擺地走進醫院。
劉彪關好車門,趕緊跑到前麵開路。
看到戰烈那張凶惡的臉,行人都紛紛主動避讓。
戰烈和劉彪似乎輕車熟路,直奔骨科門診。
在門口排隊的患者見到他們,都趕緊讓他們優先看病,搞得蘇酥覺得好糗。
“我們還冇掛號”她小聲提醒戰烈。
“戰總是VIP患者,不需要掛號”坐在電腦後麵的女醫生站起來,她笑睨著戰烈,饒有興味地看著他懷中的小女人,“戰烈,你把人家小姑娘怎麼了?”
“白醫生,這是戰總的太太,蘇小姐”劉彪忙解釋,繼而又轉頭對蘇酥說,“蘇小姐,這位是白露醫生,很厲害的,以前跟我們一起上過戰場”。
“你們還上過戰場?”蘇酥覺得很不可思議。
白露打斷他們,“好了,那些光榮事蹟留著以後再說吧,外麵還有好多病人在排隊呢,小美女,你來說,你要看什麼?哪裡傷到了?不是戰烈打的吧?”
戰烈瞪眼,“我從不打女人”。
蘇酥眨了眨大眼睛,指著左手,“手被人用棒球棍打了,很痛,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白露睜大了眼,“居然有人敢打戰烈的老婆?是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找死呢?不是,傷的是手嗎?那戰烈你為什麼要抱著她?”
戰烈:“……”
想抱不行嗎?
蘇酥尷尬地鑽到戰烈的懷裡,“放我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