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把花店門口的最後一盆花搬進店裡,朝坐在辦公桌後算賬的閨蜜葉晴揮手,“晴兒,外麵我都收拾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她怕回去晚了不好,畢竟現在是住在戰家。
葉晴放下手中的賬本,“彆走,咱倆擼串去唄,這麼晚了,你要餓著肚子回家嗎?今天花店生意好,害你忙了一天,我這個做老闆的怎麼能不表示一下呢”。
“不用,不用,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我怕爺爺奶奶擔心。”
“那你給他們打個電話,說我請你吃飯,吃完我再開車送你回去就好了,反正離得也不遠,我們就近找個地方吃就好了。”
蘇酥遲疑了一會兒,其實她的肚子真的餓了,“好吧,我打個電話跟奶奶說一下”。
她掏出手機正準備撥號給老夫人,結果有電話打進來了。
是戰烈的助理劉彪。
“劉助理,您好。”
“太太,您好,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打擾您,您現在方便到香蘭軒來一趟嗎?戰總喝醉了,不肯讓我們送他回去,非要讓我把您叫過來。”
“啊?我,我現在在我朋友的花店,那我打車過去吧”蘇酥本來想拒絕,可是一想到對外自己畢竟是戰烈的妻子,要是拒絕就是掃了戰烈的麵子。
“怎麼了?”葉晴擔憂地問。
“戰烈在香蘭軒喝醉了,他的助理讓我過去接人回家。”
“香蘭軒啊,我一直想進香蘭軒看看,可是我哥不肯帶我去,我陪你去,你帶我進去見見世麵好不好?”葉晴抓住蘇酥的手懇求道。
“那不就是喝酒的地方嗎?有什麼好看的,你想去就去吧。”
“你不懂”葉晴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香蘭軒在我們摩城的會所裡可是排名第一的,是會員製,對會員的稽覈非常嚴格,資產要達到一定的數額才能入會”。
“聽說那裡麵的姑娘和帥哥都很讚,我好想去看帥哥。”
葉晴興奮得手舞足蹈,“趕緊的,開我的小粉去吧,我怕開太差的車去,門衛不讓我們進去,哎呀,我的小粉終於派上用場了”。
把蘇酥推進停在花店旁邊的粉色保時捷裡,葉晴迅速鑽進駕駛座,一腳油門飛出去。
不到十分鐘,兩人就來到了會所。
劉彪早就等候在門口,見到蘇酥和葉晴下來,便招手讓門口的侍者去幫忙停車。
“劉助理,這是我好朋友,葉晴,我在她的花店打工”蘇酥介紹道。
“嗨,帥哥,你好”葉晴很大方地打招呼。
“您好,葉小姐,我叫劉彪,是戰總的助理,那我們進去吧,戰總在等太太呢。”
跟在劉彪身後,葉晴一路東張西望,嘴裡不停地“哇”。
蘇酥拿她冇辦法,隻好隨她去。
三人乘坐電梯上了頂樓,劉彪把她們帶到一間房門口,指著門說,“太太,戰總就在裡麵,您自己進去吧,我帶葉小姐到會所裡轉轉”。
“你不進去嗎?”蘇酥詫異,“那我怎麼帶他回家?”
“今晚不回去了,這間房是戰總在會所裡的私人房間,今晚就麻煩太太照顧一下戰總了,葉小姐這邊交給我,她什麼時候想回家,我就送她回去”。
“我不想回家,我想參觀一下會所,蘇酥你去照顧你老公吧,不用管我了,我可以叫我哥來接我”葉晴抓住劉彪的手,“你們這的帥哥在哪裡?可不可以給我辦一張會員卡?”
蘇酥皺眉,死丫頭,見色忘友。
她還想再叮囑幾句,葉晴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劉彪走了。
蘇酥隻好去敲門,可是屋裡冇反應,戰烈應該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吧。
她試著推了一下門,居然推開了。
屋裡的光線有點暗,她一下子冇適應,關上門後等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眼前的擺設像是客廳,屋裡有沙發茶幾,還有開放式廚房和吧檯。
冇看到戰烈的身影,蘇酥隻好繼續往裡麵走,找到了一扇門,她遲疑了一會兒推開了,戰烈就躺在屋子中間的兩米大床上。
蘇酥僵在門口,戰烈好像睡著了,她還有必要進去嗎?
萬一打擾到他休息,他會不會生氣?
怔愣了片刻,蘇酥決定退出房間在客廳裡守著。
“水”戰烈低啞的聲音冷不丁傳過來。
蘇酥掃了床上的人一眼,趕緊去廚房翻冰箱,從裡麵拿了兩瓶礦泉水。
她小心翼翼地進屋,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用力擰開瓶蓋遞到戰烈麵前,“起來喝水吧”。
戰烈睜開眼掃了一眼,坐起來奪走她手中的瓶子,對著瓶口就一頓猛灌。
“慢點”蘇酥急了,“小心嗆到”。
戰烈頓住,把瓶子塞回蘇酥的手裡,又躺下去了。
蘇酥呆呆地看了他幾秒,把瓶子放在床頭櫃上,轉身準備出去,卻被一隻炙熱的大手抓住,他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滾進他發燙的懷中。
“你怎麼那麼燙?發燒了嗎?”她有點擔心。
“冇有”戰烈撥出來的氣息也是溫熱的,蘇酥縮了縮脖子,有點酥麻。
那應該是酒精的原因吧,她猜測。
她不明白戰烈為什麼要拉她躺下,他不是很討厭她?不是禁止她再踏進他的地盤?
“你想去相親嗎?”戰烈突然問。
“什麼?”蘇酥不明白。
“奶奶想給你介紹對象。”
“哦,那我聽奶奶的吧”一想到戰烈早上說的那句話,蘇酥的心裡很酸澀,他遲早會找到心怡的女人,而她最終還是要離開。
身後的人抖了一下,蘇酥旋即被他壓在身下,戰烈用赤紅地雙眼盯著她,“我再問你一次,你想去相親嗎?不要管奶奶,我就問你想不想?”
蘇酥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此刻的戰烈看上去像是一頭髮怒的狼,她好害怕下一秒會不會被他吞下去,連骨頭渣都不吐出來。
“我,我”她緊張到結巴,“我不想”。
“為什麼?”
“因為”蘇酥泛紅了臉,心想他喝醉了,明天應該不會記得今晚的事情吧,於是大膽回道,“因為,我不想再讓彆的男人碰我”。
這是實話,昨晚把第一次交給他後,她真的就不想再讓彆的男人碰她了。
戰烈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下一秒,咬住了身下的小女人。
瘋狂的夜晚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