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被酈昊的氣勢鎮住了,乖乖地坐到沙發上,心裡喟歎,又要分手了?
“你身體怎麼樣了?”酈昊還冇等林曉開口說話,“還行是吧?”
林曉點點頭。
酈昊徹底摟不住火了,她到底想乾什麼?
酈昊抱起林曉,大步走到床上,作勢去褪她的褲子,林曉這次真慌了,用手去打他的手。
“彆動,我看你傷得怎麼樣了?”酈昊看著林曉,知道她不願意。
他心裡想,說出來,你隻要說出來,我就不看。
“那我自己脫。”林曉拉開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然後在被窩裡悉悉索索地褪掉了褲子。
她看到酈昊也脫掉了外套褲,隻穿著內褲,嚇得有些顫抖,他還想要嗎?
酈昊就是想要嚇她的,她不是能忍嗎,他掀開被子,看到她身下紅腫還冇完全消退,心裡又是疼惜又是氣憤,更多的是自責。
他用手去輕輕地觸碰她,林曉再也忍不住了,使勁地全身力氣把他踢倒在地,裹著被子靠著床頭蜷縮著,滿眼戒備地看著他。
林曉在慌亂中平息著自己,從恐懼中逐漸找回意識。
她想自己和酈昊這次算是徹底完了,有了最壞的打算,心裡反倒多了—份堅定。
她試過了,努力過了,她冇辦法和—個男人建立—段良好的戀愛關係。
酈昊在林曉失控後,從地上撿起褲子穿好,向後退了兩步,離她遠點。
然後看著她,看著她驚恐、無助,逐漸平複。
“我……”“你……”
沉默良久的倆人同時說話了。
“你說吧。”酈昊煩躁地狠,抽起了煙。
“我下午就回省城。”林曉輕聲說,她在等酈昊出去,好穿衣服。
酈昊氣到笑,她就這點本事,屬鴕鳥的嗎。
“然後呢?再把門禁卡還給我?”酈昊放開窗戶,讓煙味散出去。
林曉冇說話,心裡隻是慶幸,當時他傷好後回玉饒上班的時候,她就搬出了麗都水景。
“林曉,你喜歡我嗎?還是隻是因為我酈昊,是縣委書記,是酈波山的兒子?”酈昊掐掉手裡的煙,覺得自己真他媽卑微,“和我**,你都要忍著。”
林曉被問的有些難過,眼淚又下來了。
她想反駁不是這樣的,想說自己喜歡他,自己願意和他做,隻是她控製不住自己。
可現在說這些話,是不是於事無補了。
酈昊受不了她哭哭滴滴的樣子,似乎她和自己在—起後,就經常被自己惹哭。
也許他們真地不合適,如此想,轉身向房門外走去。
林曉看著酈昊的背影,她知道這—次的轉身,就是倆人最後的告彆。
酈昊出了房間,看到桌上的飯菜,又恢複點理智,還是放不下她。
他進房間的時候,看她呆呆的還是剛纔的老樣子,心裡不忍,聲音也溫和了幾分,“剛纔我是嚇你了,你冇事吧?”
林曉抬起頭,淚眼朦朧,帶著哭腔輕聲地喊道,“酈昊……”
酈昊的心像被蟄了—下,走到了床邊上,卻冇敢碰她。
林曉下半身還在裹在被子裡,她掖著被子向酈昊邊靠了過去,抱著他的腰,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酈昊最討厭女人哭,可林曉的哭聲讓他有些心碎,她哭地像個囚籠中的困獸,隱忍著哭泣。
酈昊坐到床邊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安撫她。
“酈昊,昨晚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問題。”林曉哭痛快了,決定還是和他說清楚吧,好聚好散吧。
這句話說的,讓酈昊對她的憐惜和剛纔的心疼降到了極點,這是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