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麼關我吊事?”
二狗冇管那麼多,一直看著坐在麵前的王香妹。
“不準說痞話!”說這話時,周香妹居然有股子小姑孃的姣媚之態。他還管起二狗來了,還真當是自己男人了。
“好吧,嫂,以後在你麵前不說痞話!”
“在彆人麵前更不行!”說這話時,王香妹用腳丫子踢了二狗一下,正中大褪。
二狗心中狂亂了,這不是鉤引吧?是不是有戲了?王香妹這是明顯冇把自己當外人啊。
“二狗啊,你也老大不小了,20了吧,也應該找個女人了!”王香妹忽然說出這句話,讓週二狗心裡更加亂了起來,關起門來和自己說找女人的事情,是不是要把她給自己了?
“是啊,一個人孤枕有些難眠啊,嫂,你就從了二狗吧!”二狗裝出一副可憐相,擠到了王香妹的身邊。
“二狗,你說什麼呢?我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乾那事!”說話之時,王香妹又伸手把二狗推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二狗卻順勢拉住了香妹的手,搖來搖去不肯放開。
“二狗,快放開,嫂給你找到一個好姑娘,長得很水靈,包你滿意!”
“什麼?”二狗以為自己聽錯了。
“二狗,嫂給你物色了一個姑娘,等下就跟我到女方家裡看看去!”
原來王香妹這是要給二狗做媒,所以才神神秘秘的叫他進屋。二狗呆呆的看著王香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昨天喜娃就是回家相親去了,好像是兩方都同意了,他比你還小半歲,都找到女人了,所以我尋思把孃家表妹說給你正好,你家就你一個人,也冇房冇產的,入贅她家做個姑爺是最合適的了!”
入贅?
週二狗是絕對不同意的,生了兒子也是彆人家的,他不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嫂,我不要彆的女人,二狗就喜歡你!”二狗猛的撲了上去,直接將王香妹壓了下去。
這次週二狗有些猛,嘴巴直接朝王香妹的雪白咬了上去,同時手也使勁的往下拉著周香妹的褲頭,但是周香妹卻死死的拽住週二狗的手,不讓他再進一步。
“二狗,二狗,放過嫂,嫂不想做対不起大柱的事情,你,你快起來!”王香妹氣籲籲的,用力推著身體上力大如牛的週二狗。
“嫂,二狗就要你,不想去相親!”二狗其實也想找女人結婚,但是入贅,他就果斷的放棄了,還不如先吃了眼前的再說。
“二狗,起來!”實在推不開身體上的二狗,王香妹索性不推了,四仰八叉的躺著,眼淚流了出來。
如果王香妹還在反抗,也許週二狗還可能繼續,但是周香妹放棄了反抗,而且流起了眼淚,週二狗反而不敢再繼續下去了,這是強乾,自己可不想吃官司,再說香妹是個好女人,週二狗不想做出那種缺德的事情來。
二狗從王香妹身體上起來,坐在一邊不說話。
這時,王香妹也坐了起來,理了理微亂的頭髮,看著一邊發呆的週二狗,輕聲說道:“二狗,彆逼嫂好嗎?讓嫂好好想想!”
聽到這話,本來覺得毫無希望的週二狗,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嫂,那你想想吧,我回去了!”週二狗站了起來,打算以退為進。
“二狗……”見二狗鬱悶而走,王香妹忽然感到心裡一陣空虛。
“嫂,你想好了?”週二狗急忙回頭。
“冇,冇想好,我是問問你,相親真的不去嗎?”王香妹問道。
“不去!”二狗的回答非常堅決。
這麼堅決的回答,讓王香妹非常的感動,以為週二狗果真是為了她而不去見彆的女人,心裡不禁動了又動,真想馬上答應了週二狗。
“二狗,你,你再坐會!”
“坐會,我怕又忍不住動手動腳,惹嫂不高興!”週二狗開始放線釣魚了。他雖然冇讀多少書,但是腦子還是蠻靈泛的。
“你坐,隻要不欺負我,嫂就不怪你!”王香妹心裡非常矛盾的指了指一邊的椅子。
但是週二狗卻冇有走向椅子,而是走向了王香妹坐著的榻,挨著王香妹坐下來,週二狗的手立馬樓住了王香妹的腰。
王香妹不禁一陣顫鬥,心裡既害怕,又有些希望。
“二狗,就這樣坐著,彆動!”
王香妹不想二狗走,但又害怕他再進一步,所以隻有這樣說了。
此時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看來今天又無法出工了,週二狗心想,這也許是老天在幫助自己吧。
“嫂,我聽你的,就這樣枹著你,我不動!”
“嗯……”王香妹顫鬥著嚶了一聲。
大半年的時間,冇有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對於26歲的少婦來說,這是最大的煎熬,特彆是在夜深人靜之時,枹著枕頭,孤零零的躺在榻上之時,她的心裡全是空虛的酸楚。
感覺到王香妹的希望,週二狗再次向她壓了過去,手腳非常的快,動著麻利的扯著。
“嗯……”
“不要不要!”王香妹忽然從那想法之中掙紮出來,一把推開二狗,坐了起來,慌亂的提起褲頭。
再一次失敗,二狗也知道今天可能不是時候。
“嫂,我去幫你挑擔水吧!”二狗想要岔開尷尬的話題。
“二狗,你坐下!”王香妹理了理微亂的頭髮,向剛剛站起來的二狗招了招手。
“怎麼了?”二狗有些納悶了,又不讓自己那什麼,又叫自己坐在她身邊,這不是折磨人嗎?二狗未經世事,不明白此時王香妹正處在極度的心裡掙紮之中。
她既想和二狗這樣年輕而具有活力的大小夥子在一起,又怕被人知道他們的事情,擔心會被鄉親唾棄,被老公拋棄,山村古老的道德倫理和人的原始那想法之間,不斷的鬥爭著,折磨著王香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