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喜歡一個人還看什麼性彆，性向隻有一個，那就是心之所向。”
……
上課鈴響了，這些爭論才停止。
方至元盯著程柯若有所思，程柯匆匆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中午放學後，趙耀勾著方至元的肩膀：“至元，中午去打打牙祭怎麼樣？食堂吃膩了都。”
看著正要走的程柯，趙耀叫住了他，“誒，程柯，你去不去？咱們一起去添添油水?咱三個可以多點幾個菜？”
方至元出聲問：“去嗎？”
程柯抬著琥珀色的眼睛看了方至元一眼，還未反應，被趙耀一手攬住帶著走，“哎呀，走走走，都是哥們，有福同享，反正是至元請客。”
至元看著程柯笑了笑冇說話，兩人被趙耀一併攬著走了。
“程柯，你能吃辣嗎？”趙耀問道。
程柯點了點頭。
“太好了，程柯以後咱倆是飯搭子，至元這個菜比，一點辣都吃不了。”
“誰說我不能吃辣，耀哥，你忘記上次的麻辣火鍋誰陪你吃的?”
“拉倒吧，是誰吃完就竄稀我不說?”
“耀哥，少說幾句唄，待會我老底都被你揭了。”
“怕啥，就咱們哥仨，又冇旁人。對吧，程柯。”
程柯突然被點名就頓了一下，看著方至元眉眼舒展的嗯了一聲。
最後，三人就近原則找了一家雲南菜，飯館不大，倒也座無虛席，三人等了一會才落座，點了幾樣招牌菜。
飯桌上，趙耀難得話少，一個勁得埋頭苦乾，不知道得還以為是鬨了饑荒的難民呢。
“耀哥，你這怎麼跟餓死鬼投胎一樣?”方至元調侃道。
“兄弟，我最近長身體，天天吃不飽似的，你看著吧，我這個頭馬上超過你了，到時候我去打籃球，往籃球場上一站，那群小姑娘們就得吱哇亂叫，到時候哥們人氣高你可彆妒忌嗷。”趙耀一邊說話，一邊筷子不停，還招呼程柯吃菜。
方至元真想扶額苦笑，趙耀自戀起來簡直無敵了。
反觀程柯吃飯慢條斯理，方至元發現他夾了塊豆腐在自己盤子裡，將上麵的蔥絲挑了個乾淨，方至元暗自誹腹道原來他不喜歡吃蔥啊。
方至元看著程柯一直在吃素菜，就夾了塊魚肉，細細挑了刺放到程柯碗裡。
程柯靦腆的說了句謝謝，把細嫩的魚肉放進口中，耳廓悄悄紅了一圈。
趙耀吃飽喝足後，饜足的打了個響嗝，滿足的說：“吃飽了就是爽！”
“誒，哥幾個，今天上午說的那兩個女生自殺的事，你們還記得嗎？聽說最近學校裡出了聊齋事件，保安大叔晚上巡邏的時候，在那個小平房裡聽見有女生的哭聲，還在咱教學樓走到發現穿著白衣服的人，咱們三今晚要不要去探探，刺激刺激?”
“至元，咋樣，感興趣不？”
“耀哥，你確定？彆到時候被嚇尿了。”
“瞎說，我趙耀啥時候怕過，再說我是組局的?我能怕?不可能好吧。”
方至元太瞭解趙耀跳脫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耀哥，你這樣的，放恐怖片肯定是作死的那一批。”
“你不會怕了吧，至元，程柯都敢和我去，你還能不去？”
一旁的程柯……
“人程柯冇說話呢，少拉人下水嗷。”
“怎麼會呢，小柯柯纔不像你這麼膽小，小柯柯一定會陪我去的，對嗎？”
小柯柯……，額，趙耀貼著程柯撒嬌，夾著嗓子賣萌，程柯招架不住點頭答應了。
方至元無奈的看著趙耀，又看了看程柯，無聲的傳遞：程柯，為了照顧我的傻子兄弟，你辛苦了。然後方至元又想，原來程柯，他耳根子軟，經不住人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