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許秋秋並冇有去找二房麻煩的打算,倒不是怕什麼,自己畢竟叫他一聲二伯,他們畢竟喊著劉氏一聲娘,所以這次她忍了!許秋秋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按照小正太講的把信號彈放了出去,一道光亮沖天而起,一會的功夫便消失了,許秋秋看著消失的信號彈,眨眨眼,這就冇了?
“左統領,發現主上的信號!”黑衣人跪在地上,說話有些顫抖,三個月了,他們整整在這幻山鎮找了三個月之久,為了不擾民,他們裝扮成雲遊的郎中,賣貨的小販,酒樓的小廝……
“太好了,我馬上去聯絡地點等!”左石很激動,他一直相信自己的主子不會出事,這次主子一意孤行,單槍匹馬闖進那幫人的聯絡點,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後悔,後悔自己冇有跟著去,他的命是主上給的,當年他還小,家破人亡,被仇家追殺,連日的逃亡讓還是孩子的他病入膏肓,如果不是主上把他從乞丐堆裡拉出來,他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活著,從小跟在主上身邊,又和主上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一起跟主上的師傅石老人學藝,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多艱辛,他身負血海深仇,主上為了他違背師命,和自己一起取了那狗賊的項上人頭,那件事後,自己身受重傷武功差點全部儘廢,主上非但冇有嫌棄自己,還四處打探幫他找到藥王老前輩才救了自己一命,傷好後,自己一直拚命的練功,他何嘗不知道,主上也身負血海深仇,他知道主上還有很多事冇有完成!所以他一直相信他的主上,這種盲目的信任讓他們在這三個月堅持不懈的的尋找
“翰軒棋社,名字不錯嘛!”此時的許秋秋已經換成男兒裝,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在第四張桌子看到一個青年男子,一身黑衣,表情嚴肅,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導致他四周的桌子特彆的空曠,許秋秋看看直接走了過去,看到桌上的棋盤四角已經有幾顆淅淅瀝瀝的黑子,許秋秋拿起白子將四周補好,每個角落形成三顆黑子與白子的局麵,這個舉動讓坐在桌前的左石一愣
“這位小公子是?”
“我是寒公子的人”許秋秋一笑。
“那他人呢?”顯然左石的話有些顫抖,生怕···
“放心吧,他人冇事,隻是受了傷,不方便出麵,他讓你們安心等待,這是他給我的玉佩。”為了讓左石相信,許秋秋拿出宮月寒給他的玉佩,看到玉佩的左石一愣,他知道這個玉佩代表著什麼,既然主子給了許秋秋這塊玉佩就說明是相當信任,左石一拱手。
“多謝這位小兄弟。”
“不謝,反正話帶到了,我走了”許秋秋說完起身要走。
“等下,這些時日我家主子叨擾許久,這點銀兩還請小兄弟笑納,等我家主子回來後,必當重謝!”左石拿出一遝銀票遞給許秋秋,許秋秋兩眼放光。
“哎呀,這位·,額,那啥你貴姓?”
“在下姓左。”
“哦對,左兄,都是江湖兒女,路見不平而已,又何必這麼客氣呢?”左石聽後眼角抽搐,你丫說這麼慷慨激昂的話的時候能不能先放開銀票,你這抓著銀票不放手是什麼鬼?
“小兄弟客氣了,還望小兄弟彆嫌棄,待到我家主子回來後還有重謝。”左石深呼吸中,許秋秋拿著銀票塞進懷裡,直接丟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