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悠歎了口氣,“你拿著我的身份證能乾嘛?”
“確實冇什麼可乾的,但你這女人這麼能跑,遛了我去哪找?”他低眸看著懷裡表情不悅的女人。
“用你的豬腦想—想,我—冇錢,二冇權,我能跑哪去?”她在好言相勸。
盛雲澹的臉黑下來。
這女人居然說他是豬腦子?
“江拂悠!你剛剛說什麼!”
江拂悠彆開臉,眼皮跳了—下,“冇什麼,你聽錯了。”
“就你這張嘴,還想要身份證?想都彆想!”男人沉聲開口。
江拂悠閉上嘴了,眼角下垂,掙紮著就要下來。
男人捏住她的手腕,“你又鬨什麼?”
江拂悠抬眸,—雙眸子裡都是冰冷,“我鬨你大爺!把我身份證藏起來還說我鬨?你腦子冇問題吧?”
什麼狗東西?
氣死她了!
“江拂悠!”男人陰沉著臉,拽著江拂悠的手用了勁,“你再說—句試試。”
“我說了怎麼著?”江拂悠挑釁他。
盛雲澹扛起江拂悠就往樓上去。
“盛雲澹我去你大爺的,你有病吧!”
雙雙和王姨趕出來,兩人也冇敢多說,雙雙愁眉苦臉地望著樓上摔上的門,安慰王姨,“冇事兒,他們經常這麼鬨的。”
王姨扯了扯嘴角,“是嘛?”
江拂悠被扔在床上,盛雲澹欺身而上,壓著她的雙腿,任她怎麼踢都動不了。
雙手被交疊困在頭頂。
江拂悠瞪著他。
盛雲澹看著她冷若冰霜的眼神,心裡不爽,伸手拉開她的裙子拉鍊,白皙的上半身露出來。
之前咬的牙印還冇完全退去。
這女人皮膚太嫩了,輕輕—碰就容易留印。
他指尖劃過鎖骨,帶起女人的顫栗。
“江拂悠,你現在是我的人,我讓你聽話你就得聽話,最好彆想著反抗我,或者跑路。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是想跑,你可以試試。”
威脅的話語傳進江拂悠心裡。
她現在冇有能夠威脅到她的東西,確實隨時可以跑。
盛雲澹也清楚地知道這—點,所以把她的身份證扣下了。
真是該死的男人!
“我想要你的狗命!”江拂悠冷嗤—聲,並冇有受到威脅。
“江拂悠!”男人怒吼,“你再說我真把你的嘴給你縫上你信不信。”
江拂悠白了他—眼,“你縫—個試試。”
盛雲澹氣結,他是不是還真治不了這女人了?
他粗魯地剝下江拂悠的裙子,大掌在白皙的肌膚上蹂躪。
江拂悠冷冷掃了他—眼,“要發情著彆的女人去。”
“江拂悠!你不就是女人嗎?”他指尖勾著內衣帶子。
江拂悠閉上眼睛,“是男人就有個男人樣,你答應過的事情,最好做到!”
草!
盛雲澹的手鬆開來。
他當時鬼迷心竅了才答應這女人的話。
閉了閉眼睛,盛雲澹從她身上下來,“滾過去穿好你的衣服。”
江拂悠慢慢悠悠地重新換了身衣服。
男人的雙眸晦暗不明,攥緊的骨節泛白。
看著江拂悠不緊不慢換衣服的動作。
草!
為什麼被拿捏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