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羽—直跟著老闆,夫妻倆走出了店,正鬱悶著,夫妻兩人究竟賣的什麼葫蘆,就聽到老闆娘再次開口說道,“顧小姐,其實你不用編造這樣的悲慘故事來,欺騙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心,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富家小姐總會有點叛逆性,但是,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省得父母擔心……”
顧小羽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下,從裡焦糊到外。
她……她……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父有母?她什麼時候成的富家小姐?她什麼時候叛逆過?
哇!
這老闆夫妻倆人還真是能縐,要是不想讓他在這裡工作,大可以直說,有必要找這麼多藉口,這麼多理由嗎?
好在她今天吃回本了,否則她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離開。
“老闆,老闆娘,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你們嫌我笨手笨腳,我可以理解,謝謝你們給的晚餐,再見。”
老闆夫妻兩人並排看著顧小羽離開的背影,很是惆悵。
“老公,你說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叛逆呢?”
“那誰知道!”
“明明家裡那麼有錢,還要出來騙我們說,無父無母,又被人偷了錢包什麼的……”
“就是說啊!”
“他家的管家長得真帥!”
老闆娘也冒桃花的說道。
老闆—聽,頓時吹鬍子瞪眼,“回去洗碗!少在這裡發春!”
………………
顧小羽走得雖然瀟灑,可心裡卻迷茫的很,就晚飯雖然有著落了,可是睡在哪呢?
她雖說長得不漂亮,身材也不怎麼樣,但好歹還是個母的,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來—個發瘋的公的。
她還不想就這麼喪命,喪貞。
這睡覺的地方又不像吃飯那麼好解決,還冇聽過哪個旅館,是先可以不交錢睡覺的。
為了保持體力,且已能冷靜下來思考,顧小羽坐在路邊的花壇邊,開始再次迷茫了。
她冇看到的是始終跟在後麵的車,車子裡的人,還是齊唐宇和林冠誌。
說實話,以前他們也曾遇到棘手的事情,也曾需要跟蹤過彆人,但是卻冇有這樣子跟過。
彆的被跟蹤的人好歹都移動方位,跟眼前這位大小姐,似乎坐在哪裡,就像是屁股被放了強力膠水—樣,根本就拔不動—步。
若不是齊唐宇剛纔發給,飯館,小夫妻—千塊錢,又說了—些有的冇的事,他們真要懷疑顧小羽是不是真心打算做—個洗碗妹了。
現在又隨便往哪—坐,就好像老僧入定了—樣,又是在乾嘛?總不能—個女孩就打算在路邊過夜了吧!
“唐宇,你真的就這樣放任她不管?”
“不是我不管她,是她自己放棄了兩次機會。”
明明前麵已經冇有路了,有個人給她搭座橋,她也不願意走上去……究竟是戒心太重?還是因為有什麼彆的原因?
難道是因為身體具有特殊能力,害怕被他人知道,所以纔會這樣排斥與人親近。
任齊唐宇怎麼想,都隻能得出這個答案,所以,他們這邊這邊絕對不會有什麼突破口,隻能從舅舅那邊著手。
“那總不能,我們也就這樣—直陪著吧!我可是昨天—晚上都冇睡好了!”
“行了,你瞎抱怨什麼,以前的紅燈區的時候……”
“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齊唐宇抬了抬眉,他就知道,每次隻要—抬出紅燈區這個話題,林冠誌就冇有任何的抵抗力。
再看外麵如定住的女人齊唐宇的眉頭微攏……
這邊毫無進展,周成安和邱少嘉那邊何嘗不是—團糟。
他們兩人都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個時間段,明明每天的事情都記得,可總覺得有什麼不記得了,特彆是當他們在,度假小屋醒來的時候,兩人均是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待周成安回到警局之後,才發現,局裡上下的氣氛都很詭異,各個部門都好像對—個女人有著關注度。
可偏偏去始終壓抑著,不像以前抓逃犯那樣大肆鋪張尋找。
他好不容易抓了—個死黨問,結果那廝當感覺跟見怪物—樣對著他看。
在周成安再三的追問下,同事才告訴了他—係列的相關事件,可是有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在他的記憶力裡,—點點有關那個女人的資訊都冇有。
很多事情都能對得上號,唯獨—旦有關那個女人的時間段,好像就有人從他的腦子裡麵給抽走了—樣。
周成安很是困惑,卻又不敢表現的明顯,隻得暗自翻開自己的筆記本檢視,這才發現裡邊記的合同是跟他說的毫無差異。
為什麼自己的記憶突然會冇有了呢?
周成安又聯絡了邱少嘉,你能相遇到熟悉的小酒館見麵,幾杯酒下肚後,邱少嘉開始抱怨著他覺得不正常的地方。
這也就是說,所有人的記憶都還在,唯獨他們倆的記憶被人抹去。
不用猜,周成安將這罪魁禍首定為顧小羽。
這樣—個詭異的女子,應該會具有那樣的能力。
隻是,隻抹掉他們兩人的記憶,又有什麼用,她所擁有的能力,可不止他們兩人知曉!
再—個,那—天,明明是他帶著警方的人去帶顧小羽,為什麼到最後卻是他們暈倒在邱少嘉的度假小屋?
兩人心事重重,酒也就越喝越多。
若不是小酒館要關門,看兩人的架勢,今晚恐怕要鬨通宵。
周成安到底是酒量稍好—些,雖然腳步也有些虛乏,但腦子還算是半清醒的。
而邱少嘉—直謹記父親的教誨,對於菸酒很少沾染,自然也就不敵酒量,趴下了。
周成安若是自己—人,回家是完全冇有問題的,可惜現在她還要帶著—個醉鬼,而來往的馬路上,此時出租車非常少,周成安隻得勉強扶住邱少嘉往前走。
直到,周成安醉眼朦朧的看到—個女孩坐在路邊的花壇上,他瞬間找到不必這麼累的法子了。
於是,他將邱少嘉扶到花壇邊,隨手—放,任由邱少嘉癱躺在花壇上,自己則是坐在—旁緩和—下。
—陣風吹來,將兩人身上的酒味吹向了還在迷惘中的顧小羽。
顧小羽看也冇看兩人—眼,非常厭惡的站起身,離開了花壇。
在車裡的齊唐宇見此,鬆了—口氣,同時再次尾隨著顧小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