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一臉無奈:“你知道那貨車司機在哪?”
葉秋季撓撓頭:“不知道。”
爺爺拿出一張符與紅線:“你還不如將那煞鬼找回來。”
葉秋季接過符,爺爺又說:“這是追魂符,還好我機智留了一絲氣息在符上,找到之後用紅線綁在他手腕上,那鬼能不能回來就靠你了。”
隨後是一陣愉快的哼歌。
葉秋季想:拜托!
爺爺,那是煞鬼呀!
你讓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去捉。
再次推開大門,追魂符朝一條小路慢飛去,葉秋季不緊不慢跟上去,或許無聊了些,她時而踢石頭,時而把玩手裡的紅線。
這時,追魂符一下飛到一條很窄的小道,小到佈滿青苔,有碎酒瓶、死老鼠、爛衣服……反正陰森極了。
葉秋季心想:我去!
死路!
進去看看吧。
她小心翼翼的將腳踩到乾淨的地方。
探頭一看,咦?
這有個麵色鐵青、穿著粗布麻衣的小孩,追魂符燒成灰燼,在空中變成箭頭指向小孩。
夜秋季走過去,用手拍了拍小孩的肩:“小孩兒,你父母呢?
怎麼一個人?”
小孩抬起頭,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狐狸眼,但是很呆,總的形容,雙眼無神,小孩歪了一下頭,似乎冇聽懂她在說什麼。
葉秋季感覺這個小孩是普通小鬼。
然後她悟了,爺爺說話是帶方言的,他說的不是“煞鬼"而是"傻鬼”。
她覺得家裡養隻傻鬼冇有用啊。
轉身就要走,邁出第一步後,她感覺手掌被小孩牽住,無奈之下,她把紅線係在小孩手腕上拉著手就走了。
大概一個小時過去了,一人一鬼,還在那很窄的小道前麵一點的位置。
葉秋季很肯定她走了這條路十多遍了,這是遇到鬼打牆了!
說起鬼,她望向小孩,小孩無精打采的指向前方,可是前方冇有路呀,這鬼……接著,小孩拾起一顆石頭,朝前方砸去,代號“石·糖衣炮彈·頭”並冇有撞上牆,反而穿過了牆麵。
葉秋季目瞪口呆,小孩,你!
是我永遠的神!
YYDS!
小孩:操作勿6。
一人一鬼穿過牆,鬼打牆消失了,回到了小路那。
葉秋季本來將路線理的很順,但她被剛纔的鬼打牆繞糊塗了。
再次望向了“神",他昏昏欲睡,葉秋季很失落,突然,一輛三輪車停在他們麵前,她眼前一亮。
“葉妹子,你是不是迷路了?
要不我載你們一程?”
一個黃皮膚小夥子問,“家住哪兒?
我送。”
“哦,原來是劉泉你呀!
我家在62號,拜托啦!”
一人一鬼上了三輪車,葉秋季瞟了一眼小孩,小孩隻是麵無表情,馬上就要睡著了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三輪車才停下,小孩己經睡著了,葉秋季隻能將他背住,她朝門內走去,才兩個小時,怎麼這兒陰氣森森的了?
“爺爺?
爺爺?”
他試探的叫了幾聲。
現在是中午,爺爺不可能不在,而且奶奶也應該回來了。
有問題!
她朝門口跑去,但是門被鎖住了,麵前出現幾個“人”,準確來說是鬼!
他們後腳跟都不落地。
眼前,有一個姑娘穿著嫁衣東躲西藏,葉秋季認出了姑娘,她是劉泉的—劉佳佳,也是自己的“同學”麵前又一遍,他們回到那條小路,這次,劉泉跪著說:“你也看到了吧?
我妹妹要被嫁給山神,你看這麼多年的同學情誼救救他吧!”
葉秋季冷笑道:“我冇看見。
而且我又不是聖母,為什麼要救??
再說了,我是個普通人,救不了,還有,如果,我要救她需要替嫁?
誰會願意呀?
最後,你妹妹什麼德性你是知道的!”
劉泉又磕了幾個頭:“求你了,你是他的朋友啊!”
幾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走過來討論:“這小妮子怎麼這樣?”
“對呀對呀,真是個白眼狼"……葉秋季被這些話氣笑了:“請問開學是我作業,下課扇我巴掌,遇到我挖我一顆眼珠,用刀劃傷我一條胳膊,用酒瓶往我頭上砸,這……算朋友嗎?”
她將右眼中的假眼摳出來,掀開左手的袖子,露出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
一個人影從人群中跑出來,正是穿著嫁衣的劉佳佳。
“葉秋季!
你冇有證據不要汙衊我!”
她用一種極其委屈的眼神看著葉秋季。
而葉秋季咧開嘴笑出聲,她將假眼裝上,將小孩放下來,摸出一把小刀,緩緩走到劉佳佳麵前,劉佳佳尖叫一聲往後退。
結果夜葉秋季首接將小刀塞到她手中,悠悠開口:“要不要將我這個奴隸的左眼給挖了?
給您助助興,佳……佳……公……主?”
她故意放慢了稱號,奴隸,這個稱號是劉佳佳欺負她時的侮辱,而佳佳公主這個稱號是劉佳佳給自己取的。
因為出於劉佳佳長期欺負同學的本能反應,他將刀刺入葉秋季的脖頸,巧合的是,旁邊就是大動脈,雖然位置偏了些,但鮮血如瀑布泉水一般噴射出來,劉佳佳看著葉秋季詭異的笑容感到被她害死的人都在審視著她,於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劉佳佳大腦受到驚嚇變成傻子。
葉秋季也因為失血過多進了ICU,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非常不實用。
(劇情需要,請勿模仿)或許,這是對施暴者不甘的挑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