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姐姐替你收拾，打不過的話可以下毒；不用擔心，再說了，他們說你會少塊肉不。”
“不會，我會很開心，大逆不道挺好。”
“對對，這樣想就對了，隻要咱們冇道德；誰都彆想道德綁架咱們，活得開心就好。”
小六子樂得不行，心口一直壓著的東西，像是消散了一般；還是跟著姐姐更開心。
凝霜一臉複雜看著，笑得樂嗬嗬的小主子，這小姐這麼教小主子，真的不會有問題嗎？以後要是太過離經叛道可怎麼辦。
夜鶯聽完小道訊息，湊了過去，順著馬車窗戶笑眯眯道：“主子，你知道我剛纔聽到什麼，薑姑娘教小娃娃有意思；屬下覺得，以後那個小傢夥一定會將天翻過來。”
“不對，準確來說，是她們姐弟兩個；要是身在江湖，那肯定要成為大魔頭小魔頭的。”
君陌放下手上的輿圖，皺著眉頭看著他。
“本王告訴你多少次了，莫要偷聽彆人說話，你是一點冇長記性；小心薑姑娘直接給你下點毒，怕是你有口難言。”
夜鶯臉上的笑僵住，尷尬道：“主子，我知道錯了，您可彆跟她說；屬下不想變成啞巴。”
“那就安靜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是，屬下知曉了。”
君陌看著他：“說說吧，他們說什麼了？”
“嗯？主子你不是不讓我屬下聽嗎？”
“你已經聽了，既然聽了，那就說說；下次注意點不要聽，不就成了。”
夜鶯被繞得有點暈，是這樣的嘛，怎麼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呢；該不會主子也很好奇，隻是不說吧。
簡單將那些話說了一遍後，看著他沉思的模樣，小心翼翼道：“主子，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些話，有些過於離經叛道。”
“不管怎麼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份恩情都是一輩子的；怎麼可以不認爹呢，那也太過忘恩負義了。”
君陌淡漠的眼神，掃了他一眼：“哦，那你說說看，你的出生是自己選的嘛？既然不是，那憑什麼要感謝。”
“父慈子孝本王倒是覺得很在理，這人跟人之間，要麼是利益交換；要麼是感情維護，可不管是什麼，都冇有天經地義的道理。”
“若是按你說的，父皇隻是因為猜忌就要殺我；那我是不是也該洗乾淨脖子，等著他來殺，完了最後再來一句不怪他。”
“哼，本王可不認這一套，他未將本王當成兒子；那本王也將他當成陌生人，想要本王的命，那就拿出本事，技不如人的話，願賭服輸。”
夜鶯看著重新散發生機的人，張張嘴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罷了，主子隻要能振作起來，怎麼樣都好；他們現在陛下眼裡，已經是亂臣賊子，還需要在乎什麼好名聲不成。
“主子，你午膳準備用什麼？”
君陌冇直接回答，岔開話題：“他們吃得什麼，你去看看去。”
“啊？主子你想跟薑姑娘他們吃一樣的，好的，屬下這就去。”
“夜鶯你這腦子就是個擺設，本王都說這麼清楚了，你還是不懂；直接去買不是更省事，為什麼要看一眼，回來再做。”
“你做得不是人能吃的，也冇薑姑娘做的好吃，何必那麼費事；能花銀子解決，為何要這麼費事。”
夜鶯被紮得心口疼，有些不服氣：“主子，屬下做得比夜風夜川做得都好吃，您嚐嚐就知道。”
君陌一口回絕：“不必，本王對你做得不感興趣，你直接去找薑姑娘買；至於你的話，要是感興趣，你可以做給自己吃，本王冇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