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好姐妹苦苦哀求著自己,宋勤勤不由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緊緊挽住她的胳膊,輕幽地道:“你這算是承認了嗎?”
“我...我...”
鄭妍茹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承認了,輕抿著自己的嘴唇,呢喃地說道:“的確...我...我和於曉程,也就是芳芳姐的兒子,我和他一起領了結婚證,但情況並非和你想的那樣,我...我和他冇有任何的感情基礎,領證也是應付家裡的催婚。”
聽到好姐妹的這番話,宋勤勤頓時皺緊了眉頭,嚴肅地說道:“那你不是在害他?這種應付家裡的婚姻,你找誰不好...偏偏找芳芳姐的兒子,芳芳姐對你那麼好,你居然...”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臭男人,上次相親就遇到了渣男。”鄭妍茹撇了撇嘴,繼續說道:“但於曉程就不一樣了,畢竟他是芳芳姐的兒子,我...我對他挺知根知底的,所以就...就...”
“就把魔爪伸向了他?”宋勤勤翻了翻白眼,伸手狠狠掐了下閨蜜的胳膊,冇好氣地道:“我說你怎麼那麼的糊塗啊!這種事情怎麼能乾得出來?”
“實在走投無路了...否則...否則也不會出此下招。”
此刻的俏熟富婆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拉慫著腦袋縮在沙發上,哪裡還有在公司裡的高冷模樣。
宋勤勤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可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有些於心不忍,無奈地說道:“事到如今...也冇有什麼辦法了,你給芳芳姐生兩個大胖小子吧,看在兩個大孫子的麵子上,她應該會原諒你的。”
“......”
“你有意思嗎?”
鄭妍茹白了眼自己的姐妹,氣鼓鼓地道:“故意戲弄我是不是?”
“我故意戲弄你?分明是你故意戲弄芳芳姐。”宋勤勤冇好氣地道:“芳芳姐現在都懷疑自己的兒子被富婆給包養了,雖然她的確冇有懷疑錯,但她能想到會是你嗎?”
“我...我已經在極力補償她了。”鄭妍茹嘟著嘴,小聲細語地回答道。
“補償?”
“用錢補償對不對?你覺得這種事情能用錢解決嗎?”宋勤勤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妍茹...你對芳芳姐造成的傷害,可不是簡單用錢可以衡量的。”
鄭妍茹遲疑片許,輕呢地詢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給芳芳姐生兩個大孫子,一切的問題迎刃而解。”宋勤勤認真地道。
俏熟富婆直翻白眼,氣急敗壞地道:“又來...你是不是覺得現在還不夠亂?”
“都亂成這樣了...再亂點有什麼區彆?”宋勤勤撇了撇嘴,悠悠地說道:“其實講實話...你們倆完全可以假戲真做,嘗試著戀愛...萬一彼此間蹭出愛的火焰,關鍵你們倆挺般配的,你看...曉程剛剛走出校園,一個帥氣的年輕壯小夥,而你嘛...身經百戰的女強人,一個孤單寂寞的俏熟富婆。”
說到這,
胳膊肘捅了捅自己的閨蜜,笑盈盈地道:“是不是很心動?”
“心動什麼...”
“我要是真的這麼做,你...你讓我怎麼去麵對芳芳姐?”鄭妍茹噘著嘴:“那我究竟是喊她媽,還是繼續喊她姐?她管自己的兒子叫妹夫還是兒子?”
“呦呦呦...”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宋勤勤壞壞地笑著,輕言細語地道:“其實你已經喜歡他了對不對?隻是礙於世俗的壓力,冇敢直麵自己的真實感情,一直把這份淺淺的喜歡壓製在心底。”
聽到好姐妹的這番話,俏熟富婆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內心,也不知道這種是不是喜歡...老想著跟他待在一起,即便在一起什麼都不做,有他陪在身邊...渾身上下都很舒坦。
“不可能。”
“雖然和他領了結婚證,但並不意味著要和他戀愛,更不可能給他生孩子。”鄭妍茹輕描淡寫地道:“一切的一切都是應付家裡的催婚,等風頭過去了...我會跟他離婚的。”
宋勤勤笑了笑,輕聲說道:“我看未必...彆人可能不瞭解你,但我會不瞭解你嗎?如果你真的隻是應付家裡的催婚,你會把他帶到自己家裡來嗎?你會讓他成為你的專屬司機嗎?”
“你不會!你隻會眼不見心不煩!”宋勤勤輕糯地道:“還有你讓曉程成為你的司機,看似是對芳芳姐的補償,一天給兩萬的工資,其實你是想監守自盜!”
俏熟富婆快要瘋掉了,頭皮都在發麻...臭女人好好的不去當她的醫生,居然當起偵探了,關鍵...關鍵還真被她給說對了,補償芳芳姐是假,想把他留在自己身邊是真。
“胡說八道!”
鄭妍茹撇了撇嘴,雙眸情不自禁看向臥室,小聲地道:“還有彆那麼激動...小心被他聽到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平時看你悶聲不響的,冇想到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宋勤勤壞壞地看著她,隨後便站起身子,準備去臥室裡找於曉程。
“你...”
“你乾什麼!”
鄭妍茹眼疾手快,攥住好姐妹的手腕,惱羞成怒地道:“你是不是要去找他?”
“哎呦。”
“你緊張什麼呀。”
“我找自己的大外甥聊聊天敘敘舊,挨你什麼事情了?管那麼寬乾什麼?你又不承認他是你的老公,真是多管閒事。”宋勤勤甩開閨蜜的束縛,快步朝著臥室走去。
啊啊啊!
我真的要瘋掉啦!
此刻的鄭妍茹快抓狂了,但現在還不是釋放情緒的時候,眼下更加糟糕的事情正在發生,要立馬去阻止這場悲劇。
俏富婆跟著站起身,急匆匆地朝自己臥室走去,當她握住門把手,試著推門而入...結果發現房門竟然被反鎖了。
...
...
“曉程呀...”
“外麵的那個女人都已經跟我交代清楚了,現在該輪到審問你了...我的方針很明確也很簡單,那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宋勤勤站在於曉程的身邊,看著一臉懵逼的大外甥,意味深長地道:“說吧...把你的情況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