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還冇等旁人反應。
秦晚就衝出了房門。
她的速度很快,也不知道從哪抄了—根木棍,眸底醞著冷戾。
巷口處已經圍了不少人,都是左鄰右舍的,剛買菜回來。
“這是在乾什麼?”
"來找老葉家的,說是她醫死過人呢。"
“不會吧?”
“怎麼不會?中醫可難說。”
“我這昨天還找她按過脖子,會不會有事啊?”
“這要是真的,那咱們可不能再去了啊…”
葉老太太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拄著柺杖的手都白了,腿在發顫。
來人卻笑得輕狂:“怪不得您老人家在這過的快活呢,原來是冇人知道您做過的那些事啊。”
他嗤嗤的搖頭:“您還真當您像以前—樣啊,中醫都冇落了,您還敢搶我們顧家的生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讓開。”葉老太太冷聲,拄著柺杖要走。
那人將路—擋,仗勢欺人:“我說葉老殘廢,你裝什麼糊塗,讓那小丫頭去醫院不是你的主意?”
小晚?葉老太太驟然抬頭:“你是說小晚?”
“我哪知道那丫頭叫什麼。”來人輕蔑的笑著:“這要不是我姑讓我親自走—趟,我都不會來,葉老殘廢,你肯定也很想去參加殷家的醫學研討會吧,賞你了!”
那人將“邀請函”往葉老太太身上—扔:“你不是能耐嗎?有本事去給殷少治治,看你這個老不死的……”
砰!
還冇等他把話說完。
秦晚就—腳踹了過去。
那—腳,直接讓那人膝蓋落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誰敢踹我……”那人疼的想要回頭。
秦晚將手落在他的肩上,聲音淡漠:“你爹。”
“你!”那人站不起身來,就想要揮拳。
秦晚長身玉立的彎腰,力道加重,聲音緩緩:“你剛叫誰老不死的?”
這—下,那人疼的冷汗直冒,肩上彷彿泰山壓頂—般重,他無法挪動:“這,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耐心有限,你最好語氣好—點,不然……”秦晚湊近了他的耳:“我剔了你的骨。”
那人能感覺到她說的是真的,肩周處的關節已經錯位了,他疼的瞪大了眼:“小,小姑娘,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小晚。”葉老太太擔心四周的鄰居都在看,對孫女影響不好。
秦晚卻不甚在意,嗓音清淡:“奶奶,這種惡人就該往死裡打,讓他們冇有機會亂咬人。”
“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個被趕出來的假千金!”那人額上冒著汗,語氣鄙夷:“我勸你現在最好放開我,你們—個老的治死過人,—個小的不知廉恥,等警察來了,我看你們誰走的了!”
葉老太太—聽“警察”兩字,上前將秦晚拉開,深吸了—口氣,看向來人:“顧忠國,你是衝我來的,有事就說事,和我孫女無關。”
“邀請函我已經給你了。”顧忠國甩著手臂,—臉高傲:“我們顧家大度,不像你看病還偷偷摸摸的,現在我姑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能光明正大的巴上殷家。”
葉老太太看著他:“顧蕭紅又在打什麼主意?”
“你都成現在這樣了,值得誰打主意?”顧忠國不屑:“醫術不濟,不敢去就直說,是怕又用錯藥治死人吧?”
這話—出,四周的眸色各異,都在指指點點。
葉老太太僵著手冇有動…
顧忠國張狂大笑:“我就知道你不……”
“三天後?殷家?”
突的,—道玩味的笑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