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有些意外,冇想到喬若溪那麼大度,不僅冇怪他還向他道謝,不禁紅了臉。
兩人剛要走,喬若溪卻叫住了他們。
“你叫阿飛?最近可是有人頻繁向你借東西?”喬若溪看向阿飛的印堂,掐了下手指。
阿飛一愣,想起最近表弟總是向他借錢,而且借了不還。
先是給女友打胎,後又是還房貸車貸,在母親的壓力下,他也抹不開麵子,便都借了,前後加起來好幾萬了。
不過這種家事也不好跟外人說,於是搖了搖頭:“冇有的事情,謝太太關心。”
喬若溪拿過一張紙,提起毛筆畫了張符,摺好之後拿給阿飛:“借惡錢便是借運,你三日後有一劫,把這個貼身戴著,可以保你安然度過。”
阿飛抽了下嘴角,阿傑倒是熱心,替阿飛接了過去:“謝謝太太。”
出了客廳,阿傑將符遞給阿飛:“太太給的,你還是收著吧。”
阿飛想也冇想,便將那東西扔在了花壇裡。
“小姑娘神神叨叨說的話你還真信啊?如果借錢能借到運,我立刻就去跟裴三爺借錢去!”
“你敢?”
“不敢……”
“要我說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阿傑勸阿飛將符紙撿起來。
阿飛滿臉的不在乎:“我和三爺一樣,是無神論者,再說了,你見有人畫符是用白紙和墨水的?一般不都是用黃紙和硃砂嗎?所以肯定是唬人的,我聽說現在的大學生喜歡研究玄學,不過都是半吊子!”
阿傑聽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喬若溪研究了一晚上,對雜誌裡的服裝設計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最後綜合了雜誌理念和她的想法,設計出了一套偏休閒的套裝,掛在了房間裡。
她並不知道裴曜洲的尺寸,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記憶做的,尤其是那晚的記憶。
就這一晚上,喬若溪喝完了冰箱裡的冰水。
第二天,任泉果然冇來送她上學,對此喬若溪鬆了口氣,用手機叫了網約車去學校。
她學習能力很強,如今已經能基本熟練使用手機了,並且通過短視頻開始逐漸習慣這個時代人們的表達和用語。
去表演係報到,喬若溪瞧見到了一個熟麵孔。
“若溪同學,咱們又見麵了,上次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洛逾白。”少年寶藍色的眸子微微彎起,紳士地朝喬若溪伸出一隻手。
喬若溪也伸出手與洛逾白相握:“喬若溪。”
就算見慣了帥哥美女的表演係老師們,也在不知不覺中露出了姨母笑。
“郎才女貌啊,好般配 !”
係主任咳嗽一聲,帶著兩人去了課堂。
“是這樣,最近同學們都在準備期末話劇,你們兩人雖然是中途進來的,但也要參加期末考試,不知大家的分組,還有冇有缺人的?”
“我們缺人,洛少來我們組吧!”
“我們也缺人,缺洛少!”
“我們也是!”
洛逾白的身份眾人皆知,他的到來無疑成為了這屆表演係的焦點,無論是誰,都希望通過洛少和洛家搭上點關係。
反之,過去名聲一直不太好的喬若溪就不怎麼受歡迎了,隻有一個男孩兒紅著臉,提出來希望喬若溪能夠進入他們組。
係主任很高興,立刻就拍板決定了:“喬若溪,你就去三號編組。”
三號編組由四人組成,兩男兩女,兩個男孩子相視一笑,其中一個男孩子紅著臉站了起來。
“若溪同學,咱們又見麵了,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