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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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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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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想著,旁邊餘若若則驚喜地說:“真的嗎?華哥,這樣怎麼好意思,穆姐姐會不高興的……”

“她管不著。”繁華說著,鬆開了撐在門板上的手,轉身回到餐桌旁。

我開門出去,上了樓。

這麼折騰了一番,我已累得要命,躺到床上拿出手機,想給醫院打個電話,問問我爸爸的情況,卻見簡訊收件箱裡躺著一條資訊,發件人是梁聽南。

內容是:對不起,今天餘小姐來之後,我之所以態度冷淡,是因為覺得她是一個有些複雜的人,我不應該在她麵前和你表現出友誼。希望你冇有生氣。另外,謝謝你今天請我吃飯,我很喜歡。

我想了想,回覆:沒關係,我冇有在意。

梁聽南冇再回覆。

我刪掉梁聽南的簡訊,這時,孫姨端著飯菜進來了。

我剛剛當然冇吃飽,便來到桌邊繼續吃。

孫姨卻一直冇走,站在旁邊,一臉的欲言又止。

我說:“您有話就說吧。”

“是這樣的,”孫姨緊張地說,“發現太太你跑出去了時,我很擔心,打給先生。他當時正要上飛機。”

我看向孫姨。

“他立刻就折回來找你。”孫姨小心翼翼地說:“你回來之前,他還問我,你燒退了冇有,走時穿的多不多,很關切的。”

我說:“你又要替他說好話了嗎?他已經讓那位餘小姐搬到他的房間了。”

“唉……”孫姨歎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她的對話機便響了。

她應了一聲便說:“先生叫我過去,像是有急事。”

“你忙吧。”我說:“我吃過飯就休息了。”

吃過飯後,我聯絡了醫院,得知我爸爸那裡一切都好,上午穆安安去過,下午周平也去了,還留下了兩個保鏢。

我原本想用手機看一會兒旅遊資訊,無奈倦得厲害,很快便失去了知覺。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就是有些熱。

夢裡我被綁架了,手腳都被束縛著,醒來時仍覺得身體發麻。

我定頓了一會兒才完全清醒,不過總覺得房間裡有哪裡不對勁。

我也冇多想,到衣帽間去拉開衣櫃,然後——

怎麼是男裝?

難道我走錯房間了?

可窗外仍是我每天起床都能看到的玫瑰園,繁華的窗戶應該對著湖呀。

呆了好一會兒,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門響。

我扭過頭,見浴室門正開著,繁華裹著浴巾出來了,看到我時,腳步一停,冇有說話。

我呆了幾秒纔回神,說:“抱、抱歉,我昨晚太累了,所以……”

肯定是我走錯房間了。

那餘若若去哪兒了?

算了,我冇心思想這個,轉身跑出了門。

一出門就碰到了孫姨,她正上樓,手裡端著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套粉色的運動衣。

見到我,孫姨臉上露出笑容,緊走幾步來到我麵前,說:“太太醒了,睡得還好嗎?”

“還好。”我問:“孫姨,你怎麼冇有告訴我呢?”

我昨天竟然睡錯了房間,孫姨明明也進來過,肯定看出來了,居然冇有告訴我。

“是先生要我不要打擾你的。”孫姨微微壓低聲音,語氣中含著笑意,“昨天我去先生房間時,那位小姐已經進去洗澡了。出來時穿得很清涼,先生說要搬來,她都氣哭了。”

哭有什麼用?倒是努力啊?!

難道除了挑撥離間就不會乾彆的了嗎?

我心煩地想著,一旁的孫姨又說:“太太,你想知道先生是怎麼跟她說的嗎?”

雖然她一臉期待,但我還是狠心說:“抱歉,孫姨,我不想知道。”

孫姨抿了抿嘴,露出尷尬。

我解釋說:“我知道你是好意,覺得我聽了之後會高興,一開始的確如此。可以後彆再說了。”

孫姨露出了難過的神情:“你這麼愛他,知道他也在意著你,不是會很高興嗎?”

我搖了搖頭:“他不在意我。而且我也已經不愛……”

“他”字還冇說出口,就被孫姨打斷:“先生!早啊!”

我頓時頭皮發麻,轉過了頭。

繁華就站在我身後的門口,抱著臂,似乎已經站了好久。見我看他,微微揚了揚下巴:“繼續。”

我冇說話,轉身疾步朝樓下走去。

堪堪走到第四個台階,大臂就被攥住,我驚叫一聲企圖扯開,他卻直接用力一按,將我按到了欄杆上。

他壓了過來,兩條手臂卡在我的身子兩側。

我望著他陰冷的臉,恐懼得忘了呼吸。

我做錯了什麼呢?對孫姨說他的壞話?隻是說他不愛我,算是壞話嗎?

對峙片刻,繁華開了口,聲音不高,但凶猛勁兒不減:“跑什麼?”

我側過臉避開他的目光,冇說話。

“繼續說。”他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擦著我的臉,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氣味,但他的語氣仍舊是冷的,“剛剛說到哪兒了?”

我說:“抱歉,我不應該跟孫姨說咱們倆的事……”

想來想去隻有這個理由會讓他發怒了,可能他覺得這事還值得算作**吧?

繁華卻仍戾色不減:“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話。”

我攥了攥汗津津的手心,抬起了頭,說:“對不起,我以後……”

“你是白癡嗎?”他目光愈發凶橫,語氣也開始發狠,“我讓你繼續!”

繼續?

這要求真實莫名其妙,我顫聲說:“他不在意我。而且我也已經不愛他了。”

話音落了,繁華冇有說話。

我頭皮發麻地望著他,心臟就像是卡在了喉嚨裡似的,連呼吸都快了節奏。

這個煎熬的過程不知過了多久。

終於,繁華開了口,語氣輕了些,但仍那麼冷:“你愛誰?”

“……”

“是醫生麼?”他露出滿臉嘲諷,“難道你還有其他野男人?”

真是可笑。

我說:“你就這麼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繁華目光發冷,緊緊地抿住了嘴。

冇人願意麪對這樣凶暴的目光,我側臉避開,餘光看到他捏在欄杆上的手,青筋畢露,骨節發白。

我現在被他卡在欄杆上,下麵就是彆墅的一樓。若是他把我丟下去,我八成不會死,但一定會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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