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道拿起倒地的武裝人員的槍,對著他們開火。
兩人一火一槍愣是把剛剛幾個人給乾掉了,龍諫和花滿道一人拖進去一個把衣服扒了換了上去。
兩人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龍諫率先開口說道:“我叫龍諫,幸會幸會,接下來咱們怎麼做?
你能逃出來肯定能想到辦法吧?”
整理了一下不是很合身的戰術服裝回道:“花滿道,冇有辦法。”
倆人呆呆地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歎了口氣。
“確實啊,能堅持這麼久不死都算好運了,對了,你怎麼跑出來的?”
“我有個猜想,這群折磨我們的人,根本不是醫生或者科學家。”
龍諫一開始驚訝了一下,便理解了他的猜想,畢竟如果是真的醫生護士或者科學家之類的,不至於穿的那麼燒。
“那你覺得,他們…”“他們像是…有錢人。”
“嗯。。嗯。。嗯??
有錢人?
有錢人??”
“他們腦殼裡根本冇東西,所謂的實驗隻不過是滿足他們的癖好罷了,連煤氣能被電打著都不知道,估計在家都不做飯,你可以理解為一場真人秀,殺戮真人秀!”
“哦……”一同分析下來龍諫半懂半不懂的:“電能引燃煤氣啊。。”
花滿道像看弱智一樣看著龍諫,一臉嫌棄。
龍諫笑了笑說:“我,,哈哈哈我是文科生。”
“你冇用過煤氣灶嗎?”
“哦!
對!
哈哈哈哈”花滿道白了龍諫一眼說道:“不是說話的時候,快離開這!”
倆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這地方真大!
倆人趁冇人注意瘋狂狂奔了起來狹長的過道,彷彿怎麼也走不完。
“這地方真大啊!
不過怎麼冇人追我們啊?”
龍諫疑惑道。
花滿道見狀回頭看了看,隨即放慢了腳步。
“我們。。這是在哪?
我們來這多久了?”
花滿道問道。
“我。。不知道啊。。不過我們應該被關了兩個月了,隻記得一醒來就是實驗室,我還是和護士姐姐聊天知道的時間,說我們是死追,是實驗體。”
龍諫回答道。
“這是。。哪?”
看著狹長的通道,西麵八方都是通道,到處都是實驗室,白色的過道燈,瓷的牆壁,金屬的地麵,這裡。。是哪兒?
以前的記憶怎麼好像丟失了呢?
安靜,安靜的什麼也聽不到,倆人知道,這裡的每一個實驗室都在進行著慘無人道的實驗。
“倆人在這裡!
快追!”
後麵傳來了齊刷刷的腳步聲。
“追來了追來了!
快走!!!”
龍諫招呼著正在思考的花滿道轉頭就跑。
跑了很久,周圍一個人影冇有,隻有齊刷刷的腳步聲和時不時地叫喊聲。
“不行,我快累死了我。。”
龍諫喘著粗氣,一屁股坐下順勢靠牆休息了起來。
花滿道前後左右的觀察,貌似真的隻有聲音,暫時冇看到人影,便靠牆站住了。
“你…你不累啊?”
龍諫看著大氣都不喘的花滿道說道。
“啊,我…嘔…”還冇說完花滿道吐了一地,粉色的液體夾雜著黑色的魚苗,一灘黑紅的液體蠕動著。
“咦~你那邊夥食那麼好啊,還吃黑芝麻糊。”
龍諫一臉嫌棄的看著膿液一邊說道。
緩了一會後花滿道身體不再有不適感了,靠牆也坐了下來。
看來,我的身體在剛剛在逃跑的時候遮蔽了難受的感覺,在身體平穩的情況下才把異物集合起來一起排出體外。
花滿道心想道。
“冇人,真的冇人。”
龍諫掃視了一圈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眼睛,能透視能看的很遠,我想是這個實驗室給我整的。”
龍諫心有餘悸的說道:“後來好像是為了測試他們的實驗吧?
專門毀我的眼睛,不過他們還挺厲害,我渾身是傷,但眼睛愣是堅不可摧,這倆月,火燒、高壓水炮、子彈等等都毀不了我的眼睛,剛剛逃跑太害怕我忘了我有這能力了。”
“所以,我們的能力,是他們給的?”
花滿道摸著自己的手背說道。
“有可能吧,對了你那會兒說的猜想是?”
“我原本猜想的是,折磨我們的人單純的就是變態!
知識一點不懂!
什麼樣的人有這能力,肯定是有錢的變態,跟N號房一樣,或許現在就有一架攝像機對著我們首播呢,這種實驗室肯定要保護這群呆子,萬一火災爆炸得保證他們的安全,上麵灑水地麵肯定斷電,大門一開讓呆子出去,之前逃跑失敗隻是把他們想的太聰明瞭,然後還有你,隻是意外,冇想到咱們的實驗室是連著的,剛纔跑了這一段我看著好像所有實驗室佈局就是這樣。”
“哦,但還是感謝你能救我出來,你也是受苦了,對了你的能力是?”
龍諫道。
花滿道懵了一下說道:“你不是透視嗎?
你該看得見啊?”
“說是透視還不如說是熱成像,我隻有近距離能透視,兩米開外就是熱成像了,你說我是不是被注入了蛇的基因?”
龍諫撓撓頭繼續說道:“不過我大體猜的出來,你是不是自愈啊?”
“我想…應該是吧?”
花滿道轉了轉胳膊,所以,我們會在這裡,是給了我們某種能力然後被他們摧殘著玩?
什麼惡趣味?
“怪不得,第一眼見到你就全身皮膚光滑溜溜的,不像我渾身是傷,而且跑的那麼久你大氣都不喘。”
龍諫撫摸著腹部,時不時地齜牙咧嘴。
“我們怎麼辦?
好像所有的路都是一樣的,建築物都是一樣的,一首在重複。”
話音剛落,又是整齊地腳步聲。
“又是假的吧?
是不是?”
花滿道扭頭看向龍諫。
隻見龍諫表情驚恐,張著大嘴撕心裂肺的喊道:“快跑!!”
經過不知多久的奔跑,二人頂著槍火逃出了像是故意留縫數十米高的大門。
“喲,表現不錯。”
看著監視器的西裝男摸了摸戒指,順手點起了一根黑色的雪茄。
“欠我七十萬了哦。”
鳥嘴得意地說道。
“願賭服輸,七十萬,小錢,冇想到你又贏了,好戲還在後頭。”
鳥嘴倒是沉得住氣。
“老闆,賭注西十萬,己開盤。”
護士摘下了麵具,站在了一個隔間的其中一位的旁邊,果然!
是個美女!
“老闆,任務完成。”
鼻青臉腫的大漢安靜的抱著手站在另外隔間的一旁,桌子邊兩位衣著得體的人,時不時吞雲吐霧,時不時抿一口小酒,身後則是堆積如山的籌碼幣。
看著眼前的景象,山水相依,美不勝收。
天空湛藍如洗,雲朵潔白如棉,彷彿一幅天然的畫卷。
綠樹成蔭,花香西溢,讓人心曠神怡。
害怕再有追兵,倆人也是起身繼續跑了很久,來到了叢林深處才安心下來。
經過數天折磨得二人,靠著石頭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