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是做地產行業的,自然豢養了一群打手。
下一刻,二三十名人高馬大的壯漢已然氣勢洶洶的朝李飛衝來。
李飛卻視若無睹,眼神陰鷙的盯著程璐:“為什麼要殺我父親,我妹妹在哪?”
程璐卻是一臉輕鬆愜意的微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執迷不悟,死不悔改。”
李飛一步踏出,氣勢勃發。
衝到身邊的壯漢隻覺被一股泰山壓頂的般的壓迫感籠罩,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砰!
砰!
...... 李飛如入無人之境,每一拳每一腳,都有一名壯漢倒地,骨裂筋斷。
頃刻間,所有打手便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無一人能爬起來。
李飛凝望著程璐,冷聲道:“我再問你一遍,我父親是不是你們殺的,還有,我妹妹在哪,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程璐頗為驚訝,冇想到李飛五年時間變化竟然如此之大。
隨後看到旁邊一男子已是臉色陰沉,她忍不住憐憫的搖了搖頭:“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啊!”
與此同時,程璐旁邊那名身材高大,氣勢驚人的男子緩緩開口:“你是武者,你可知道馮爺的規矩?”
說話時朝李飛那邊踏出一步,似乎想給李飛形成巨大的壓力。
“他什麼規矩與我何乾,我今天隻找程家的人,你最好不要自尋死路。”
李飛寒聲道。
眾人驚呆了。
這人可是季長空。
江州王馮爺麾下的八大金剛之一,一身武學修為深不可測。
江州,還冇人敢在他麵前口出狂言。
季長空輕狂大笑:“那今天就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知道知道馮爺的規矩,不管是誰,在景泰貴族城動武,隻有一條路---” “那就是---死!
”
最後一個字,他咬的尤為重,森冷的令人頭皮發麻。
話音落下,已然一步踏出,竟是將花崗岩地磚都踩踏的龜裂爆開。
程璐一家人見狀,都不由流露出幸災樂禍的冷笑。
來景泰貴族城找他們的麻煩,真是不知死活啊!
這樣也好,馮爺的人把這傢夥解決了,也少了一個後患。
這時,李飛卻突然從旁邊的食物擺台上拿起一根筷子。
眾人驚愕。
大戰在即,他卻突然拿起筷子,難道要吃飽再上路?
“啾!
”
驀地。
一道尖銳的破風聲響起。
下一刻,一切歸於平靜。
所有人都瞪大著雙眼,驚駭欲絕的看著前方。
原本還氣勢凶悍的季長空已然止住了身形。
他腦門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血洞。
一根帶血的筷子,插在七八米開外的牆壁上,冇入牆壁大半。
不斷湧出的鮮血將季長空整張臉都瀰漫了。
他瞪大著眼,充滿了驚恐和不敢置信。
他在江州已是一等一的高手。
可剛纔那根筷子,卻讓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
隨著最後一絲意識的潰散,在江州不可一世的八大金剛之一,便死於非命。
靜!
全場死一般沉寂。
令人壓抑。
“武者!
”
在場的人驚憾不已,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八大金剛,戰力何其驚人。
可對方,一根筷子便能取其性命。
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對方是武者。
如此年輕的武者,恐怖如斯。
“不可能,他就是個普通人,手無縛雞之力的的廢物,怎麼可能五年成為武者?”
程璐哪會相信這種事情。
五年前還文文弱弱的一個人,竟然成為了武者,她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一根筷子殺了季長空又如何解釋?
這是在嘲笑她有眼無珠嗎?
李飛凝望程家眾人,再次開口:“到底是誰殺了我父親,我妹妹在哪?”
麵對李飛那森寒的眼神,程家眾人隻覺一股寒氣漫延全身,不寒而栗。
程父程康鼓足勇氣,頤指氣使道:“就是我殺的你又能如何?”
“一個鄉野村夫也敢來景泰貴族城搶人,那他就該死。”
“你這個下下三濫刁民還敢殺馮爺的人,也可以下去陪你那個廢物父親了。”
以前程家貧困潦倒,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程康好吃懶做,住在李飛家裡連房租都交不起。
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在村裡住了幾年,對鄰居各種坑蒙拐騙,最後如同瘟神一般人見人厭。
也就是李飛父母心地善良,見不得程家子女受苦,所以無條件的救濟他們一家。
可此刻,程康搖身一變成為人上人,對李飛儘是輕蔑和不屑。
他們毫無感恩之心,甚至恩將仇報,李飛怎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