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苗疆服飾的中年攤主操著不太流利的普通話正在跟兩個老頭商量藥酒的價錢,雙方各不讓步,短時間很難成交。
陸飛把手伸進化肥袋子,瞬間幾百隻蒼蠅倉皇逃竄,一旁的李雲鶴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幾番鼓搗,陸飛在袋子中掏出一根鐵絲做的鐵環,上麵串著四個鵪鶉蛋大小青黑色乾癟的東西。
“老闆,這個怎麼賣?”
攤主忙裡抽閒看了一眼陸飛手中的東西說道。
“眼鏡蛇膽,兩百一隻。”
“一百一隻賣不賣?”
攤主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
“四個給五百,再少不賣。”
陸飛二話冇說掏出五百遞給攤主,把這串蛇膽放進揹包。
接著陸飛又從袋子中掏出來一個大傢夥。
這東西足有盤子大小,同樣是乾貨卻是黑的發亮。
這東西一拿出來,一股滔天惡臭馬上將周圍十米之內籠罩,過往遊客大罵著捂著鼻子逃竄。
李雲鶴被熏得差點吐了出來,萬小鋒的喉結也是不斷蠕動,就連跟攤主討價的兩個老頭都把鼻子捂得嚴嚴實實。
陸飛則毫不介意,翻過來調過去的仔細觀看,最後還伸出舌頭在那東西上邊舔了舔。
見到這一幕,李雲鶴再也受不了了,捂著嘴撒丫子瞄著公廁狂奔。
“老闆,這個怎麼賣?”
“鹿胎紫河車,八百塊。”
“血冇放乾淨,曬的不到火候,三百賣不賣?”
攤主顯然也受不了這東西的味道,捂著鼻子擺擺手示意陸飛成交。
給了錢把紫河車裝進包包,回頭一看隻剩下萬小鋒,陸飛問道。
“李少呢?”
“吐去了?”
“慫逼!”
萬小鋒心說這回還真不怪李雲鶴,這東西臭的邪乎,比腐臭還難以接受。
要不是自己冇吃早飯,估計這會兒比李雲鶴吐得還厲害。
陸飛叫萬小鋒在這裡等李雲鶴,自己找了一家商店買了一瓶紅星二鍋頭,再回來正好看到麵色蠟黃的李雲鶴從衛生間出來。
剛纔在衛生間,李雲鶴把早飯連同膽汁都吐出來了。
出門見到陸飛,聯想起陸飛舔那東西的一幕,原地轉身再次衝進衛生間。
五分鐘後李雲鶴扶著牆走了出來,有氣無力的衝陸飛喊道。
“你他媽離我遠點,太他媽噁心了。”
陸飛鄙視的豎起中指說道。
“揍性,這點味都受不了,慫逼!”
“我跟你說,這可是好東西,有種你彆求著我要。”
“操!”
“還他媽好東西,比屎都臭,白給老子老子都不要。”
“你有種,記住你說的話,誰要是死皮賴臉求我要這東西誰就是孫子。”
回到黃記,陸飛找來一隻瓷盆,把二鍋頭打開一股腦倒進瓷盆裡。
李雲鶴撇著嘴說道。
“噯,你倒是留點啊,剛纔你還舔了呢,不但手要消毒嘴也要消毒啊!”
“消毒?誰跟你說我要消毒的?”
“那你這是?”
“臥槽!”
“你他媽等會,我出去你再弄。”
李雲鶴以為陸飛要用二鍋頭洗手消毒,冇想到陸飛一伸手把“毒氣彈”又掏了出來。
這東西一出來,熟悉的味道再次席捲開來,連二鍋頭的味道都壓不住,李雲鶴大罵一聲就要逃之夭夭。
“站住!”
“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陸飛說要變魔術,準備逃之夭夭的李雲鶴出於好奇留了下來。
隻見陸飛把“毒氣彈”丟進二鍋頭裡,瞬間盆裡的飄起一層油花。
陸飛用毛巾蘸著白酒不斷地擦拭毒氣彈,隨著陸飛不停地擦拭,外表那一層黑亮髮臭的物質漸漸脫落,不一會便露出黃褐色的本來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