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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歸來?我一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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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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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真相嗎?我的好姐姐。」

我將頭扭向一邊,心裡其實已經害怕得不行。

她不屑的看了眼我,「裝了那麼久的清純小白花,就是不想讓你懷疑,如今終於可以做我自己了!對了,患眼疾的人其實是我,不是你,你也隻是個幌子而已。」

「我的眼疾發病很久才發一次,而你的眼疾,也是我給你吃藥造成的,我自小就有先天性心臟病,如今,我要將夏沫的眼角膜移植給我,還有你的心臟。」

「你在我家吃的用的這麼久,也該報答我們了!」

說完,她招手示意,幾個大漢過來抬起我的手腳將我抬進地下室內間。

地下室內間的牆壁上依舊掛著我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和鐵鏈。

我已經開始為我當初留下這地下室而後悔了,我這是在自掘墳墓!

他們將我抬到床上,隻見一個帶著眼鏡,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向我走來,「問問主家,這個打不麻藥?」

說話間,我看到另外一張床上躺著的夏沫,我不淡定了。

夏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生是死。

她的眼睛上綁著紗布,紗布已經被血水浸濕,想必她已經被取了眼角膜,接著夏元元也躺到床上,準備移植上角膜和我的心臟。

很快,又進來了兩男一女,他們也穿著白大褂,想必是在為接下來的手術做準備。

我在床上使勁掙紮著,「你們放開我!媽媽,救我!」

我的嘶喊聲似乎讓媽媽有些動容,她走到門口,有些愧疚的看了我一眼,可她冇說一句話。

自小,媽媽都特彆寵我,原來,那些寵愛都是假的,爸爸對我一向嚴厲。

可慢慢的,他對我就疼愛起來,那份疼愛慢慢變成放縱,也許他早就計劃好這場陰謀了。

我早已放棄掙紮,心中從恐懼到心如死灰,在這種地方,誰還能來救我呢。

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支針管向我走來,刺痛感傳來,我開始慢慢失去意識。

昏睡前,我聽到地下室裡傳來腳步聲,混亂聲和嘈雜聲,可那都不重要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待我再次睜眼的時候,看到我躺在醫院病床上。

我看到穿著白衣的護士,我一哆嗦,我這是上天堂了嗎?

「夏若涵,你醒了。」一個年紀不大的護士開口。

「我......我冇死嗎?我這是在哪?」我頭暈乎的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麻藥的後遺症。

「你當然冇死了!你被警察救出來就送往醫院了!」

身體恢複後,我被帶到警察局錄口供。

我也瞭解了一二,是我的貼身保姆姍姍報的警,可她也算幫凶。

姍姍在看到夏沫被卸下角膜後,膽小的她終究冇忍住報了警。

因為她相信邪不勝正的,他們終究會被警察抓到的,她之前是被錢財迷了眼睛。

我待她很好,她良心發現,即使打了報警電話來解救了我。

而夏沫就冇那好運了,她雖然撿回一條命,可卻失明瞭,由於在潮濕的地下室做的手術,導致了傷口感染,眼睛徹底全廢了。

錄完口供,他們都被定了罪,判了刑。

我去探望了夏沫,她獨自回到出租屋,當夏沫打開門,聽到我的聲音後,拿起東西就向我砸來。

「你來做什麼?你滾!你滾!!你來看我的笑話的是不是??」

看著她跌跌撞撞的摸索著彆的東西,試圖再來砸我,我走過去扶住她。

「我冇有來嘲笑你,我是想來照顧你。」

她猛的推開我,情緒一度不平穩,「你彆假惺惺的!我不吃這套!」

看著眼前的夏沫狼狽不堪,我心裡有些動容,終究是我們害了她,我轉身離開,我會讓她接受我的。

後來,我拿出這些人我的存款,為她請了個保姆照顧她,我也時常去看她,時間久了,她對我態度也改變了不少。

至少她不再怨恨我,畢竟我和她,都隻是受害者,是夏家的器官容器罷了!

番外:

我叫夏元元,自我懂事起,我就知道,我父母雙亡,身邊隻有奶奶照顧著我。

在我八歲那年,叔叔嬸嬸將我帶回夏家,說要扶養我。

我一直認為他們人好,不僅待我很好,還有用不完的零花錢。

有時候我卻有錯覺,覺得叔叔嬸嬸對我比對堂姐還要好,因此,我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他們。

我天生有遺傳性眼疾,還有先天性心臟病,醫生說,需要移植眼角膜和心臟,不然慢慢的,會出現心臟驟停和失明,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可突然有一天,嬸嬸偷偷帶我去做了親子鑒定,從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原來就是叔叔嬸嬸的親生女兒。

嬸嬸家族就有遺傳性眼疾,在我出生的時候,他們知道我有疾病後,準備將我丟棄。

可緣分就是這麼微妙,被丟棄的我卻又被我養父母撿到,養父母一直無所出,就收養了我。

他們千叮萬囑的讓我不要讓姐姐知道我就是爸媽的親生女兒。

從那時候起,爸媽就開始了尋子之路,可隻有我知道,他們隻是在為我找合適的心臟和角膜罷了。

我時常犯眼疾,為了不讓姐姐懷疑,爸媽騙姐姐說,我去旅遊了,實際上我回到了奶奶老家養病。

偶然體檢的時候,爸媽發現姐姐若涵心臟和我的十分匹配,他們很高興。

接下來就是以尋找真千金的濠頭來為我找眼角膜。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夏沫,從小被遺棄在孤兒院裡的女孩。

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我很滿意,姐姐也很滿意。

我回來的時候,為了讓姐姐相信她的眼睛有問題,我將早早準備好的藥片放到她抽屜裡。

我常常往她喝的熱牛奶裡加藥片,然後再端給姍姍,讓姍姍給她送去。

我囑咐她每天都要為姐姐熱牛奶,讓她千萬記住。

藥片次數用多了,姐姐「眼疾」也開始頻頻發作,可她隻認為是自己眼睛越來越不好了。

爸媽說等我20歲的時候,送我份大禮,可我早知道這份大禮是什麼了。

我怕我等不及了,我最近呼吸開始不順暢了,想必是心臟嚴重了。

我催促爸媽儘快給我手術,爸媽也同意了,他們將手術的日子提前了一週。

因為得提前安排好醫生。

快要手術的時候,卻出了差錯,不知道誰報了警,我們全被帶到了警察局審訊室審訊。

最後,爸媽被判了刑,而我,也因為這件事,嚇得不輕,住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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