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內一片黑暗,空氣中泛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褚清淺癱軟在沙發旁,小臉通紅,呼吸急促。她努力調和身體內的藥素,卻無法剋製下去。燥熱難忍,無處發泄的後果肯定是會損害身體。
門外,敲門聲“劈裡啪啦”響起,夾雜著壯漢們的怒罵聲。
冇一會兒,就有保安將他們轟了下去。
褚清淺不敢發出聲音,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男人的怒喝。
“什麼東西?也敢在我沈飛的地盤撒野!”
“我兄弟在裡麵休息,你們想找誰?都給我滾!”
好像是酒吧的老闆。
蘇雲城也認識這個老闆。
褚清淺想要給蘇雲城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回醫學實驗室。
可是摸了半天口袋,卻冇有發現手機的蹤影。
“該死。”
她低聲咒罵,燥熱的感覺越發濃重,幾乎快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呼——”
她起身,前往臥室中的浴室,打算衝個冷水澡緩解。
酒吧門外,三個壯漢被連打帶推弄了出去。他們哪裡敢得罪沈飛?到手的小羊羔算是飛了。
僻靜角落裡,褚青青憤怒不已。
“三個廢物!你們搞不定一箇中了藥的女人?”
三個壯漢垂頭不語,為首的人支支吾吾:“那我們把錢退給你。”
褚青青還想罵,不過硬生生忍住了,她轉變態度。
“算了,你們也不容易,錢,你們拿著。”
她知道,得罪一幫潑皮無賴冇什麼好處,更何況,她也不缺這點錢,還不如賣個人情。
三個壯漢眼睛裡迸發不可思議的目光。
“不過,這件事,如果被查起來,絕對不能查到我身上。”
“不管是藥的問題,還是其他的事,明白了嗎?”
三個人連連點頭,接過褚青青早就準備好的現金尾款。
“您放心,拿了您的錢,我們兄弟三個就算被打死,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老闆,等一下。”
一個人似乎想起來什麼。
“剛剛趕我們出來那個人說,那個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就算我們冇糟蹋那娘們,**,估計她也得不乾淨了。”
褚青青驚喜:“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們三個人親耳聽到的。”
“你們把房間號給我。”褚青青嘴角剋製不住的喜悅。
不管是三個,還是一個,隻要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並且這件事鬨大了,褚清淺就不可能再嫁入厲家。
哪怕她是褚家的親生女兒,也改不了自己同厲衍邢的這樁婚事。
褚青青喜不自勝,開始聯絡報社。
她已經迫不及待明天的到來了。
套房內。
褚清淺跌跌撞撞摸到浴室,推開玻璃門,雙腿一軟,直接衝了進去。
冇有摔在地上,反而扶住了一種柔柔軟軟,光光滑滑的東西,像是人類的肌膚。
再往下,是很明顯的腹肌,再往下——
褚清淺猛然縮回手,可是身子站不穩,整個人撞進對方的懷中。
一個男人,也在衝冷水澡。
這裡怎麼還會有人?
“是誰?”
對方聲音低沉沙啞,又難以抑製的帶著幾分曖昧。
藥物的作用下,竟然讓褚清淺的心跳漏了幾拍。
這聲音,很熟悉。
殘疾男?!
褚清淺一下子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衝冷水澡了。
剛剛,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他喝了那杯酒,現在也是同樣難忍。
發現手中觸摸的是一個女人,厲衍邢更加厭惡,猛地推開褚清淺。
“你是誰派來的?如果不想死,就給我立刻滾出去!”男人語氣堅決。
不知道是哪家競爭對手,居然用這種惡毒下流的法子。
肢體接觸,褚清淺的藥物發作的更加厲害。
如果不及時疏解,恐怕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不過是做這種事,和要她的命相比,她當然選擇前者。
黑暗中,厲衍邢看不到她的臉,褚清淺也冇有吭聲。
畢竟這男人長的很帥,而且他哪怕難受成這個樣子,也冇有去找女人,看來應該是潔身自好的,之前是她誤會他釣魚了。
反正他也中了藥,她現在手上也冇有東西可以剋製,既然如此,還不如……
褚清淺當即衝過去,抱住厲衍邢。
大家都是成年人。
厲衍邢也被折磨著,根本冇有力氣推開,更何況,對方是一個女人。
冰冷的洗澡水還在不停的流著,滑過兩個人的身體,卻蓋不住那種熾熱。
從浴室到床上,窗外月色皎潔又曖昧。
藥物解除過後,一夜安穩。
次日清晨,褚清淺早早醒過來,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這男人,是狗嗎?把她啃成這副德行!
身旁的人還在熟睡,她動作很輕,穿好衣服。
敏銳的聽覺讓她察覺門外似乎有人,而且不止一個。
隔著門板,還能聽到“哢嚓”,“哢嚓”調整鏡頭的聲音。
毋庸置疑,媒體?
“嗬嗬。”
褚清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來拍她的,還是拍他的?
不管是誰,她都要溜了。
看著厲衍邢“舒服”的樣子,褚清淺不快,拿起旁邊的紙筆,龍飛鳳舞寫下幾個大字,又從口袋裡摸出幾個鋼鏰,丟在旁邊。
他的狗技術,也隻值得這個價位!
“拜拜,再也不見。”
褚清淺用窗簾製作了一個簡易的爬梯,丟下窗戶,從三樓直接跑路。
這麼矮的高度,對她來說,小事一樁。
不管什麼“狂風驟雨”都讓那狗男人一個人受著吧!
套房的門被狠狠敲響。
記者湧入,鬨出不小的動靜,褚青青坐在對麵的咖啡廳三樓,默默的欣賞著這一切。
如果房間裡出來的是一個又醜又老的男人就更好了。
褚清淺勾引富商。
這種醜聞,不比三個壯漢的熱度低。
沈飛被服務員叫醒,匆匆趕到三樓。
閃光燈的壓迫之下,他不得不開門。當房卡還冇插進去,門被從裡麵打開。
男人穿著浴袍,露出半個胸膛,性感又迷人。閃光燈瘋狂拍攝,卻冇想到走出來的是一個男人,不是說,是原來陸家的那個野雞女兒嗎?怎麼變成了一個男人!
厲衍邢眼眸深邃,透著寒冰,看到這些媒體,心中更加認定是有人陷害。
可是房間裡卻冇有昨天的那個女人的身影。
“不想公司倒閉,三個數,立刻在我麵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