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庭輕佻又意味深長地慢慢攏緊長指,像是把什麼攏在掌心:“比如,我總覺得,她身體的每一寸隱秘處,我都有些熟悉。”
齊木雲看著他那手指上優雅的動作,卻莫名地覺得色氣十足,口乾舌燥。
他瞬間有些結巴:“呃……總裁,你你你……不會想對蕭棠小姐做什麼吧!”
司修庭忽然一轉狹眸,眼角上挑,漫不經心地換了個話題:“放心,我暫時還冇想毀了有趣的荊棘小姐,你先去打發蔣老爺子吧。”
他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觸碰她的身體。
可某些奇異的觸感,讓他忽然覺得這樣親密的接觸,並不是第一次。
從他第一天見到這個女人開始,他就覺得他很熟悉他,今天這種感覺越發明顯。
齊木雲瞬間放鬆下來,還好,還好,總裁還記得他們跟蕭棠工作室還有合作。
不然撕破臉,上億投資豈不是都打了水漂。
最關鍵是,蕭棠是總裁的妻妹!!
這簡直是醜聞!
看著齊木雲離開,司修庭看向並病房裡的蕭棠。
他微微側臉,笑容溫雅到詭涼:“嘖,誰知道呢,也許有一天,我該好好求證一下,我的感覺是否出錯了。”
他真想做什麼,她的身份是什麼,豈能阻擋他?
蔣老爺子一臉陰沉地坐在會議室裡,手裡杵著個金絲楠木的手杖。
此刻他聽完了齊木雲傳達的話,卻整個人心底鬆了一口氣。
蔣老爺子麵色嚴肅又冷鬱地看了眼自己跪在地上的兒子:“聽到司董的意思了?一個女人都看不住,要你有什麼用,回去好好反省!”
現在,很多集團的所謂總裁也就是CEO,很多都是大集團外聘的職業經理人說白了就是高級打工仔。
哪怕是家族太子爺或者太子女當這個家族企業總裁,地位也不會高於持股比例和威望極高的董事長。
但司修庭除了是星雲集團的執行總裁,更是持股比例最高的董事長。
他十幾歲從司老爺子手裡接過星雲集團的時候,星雲不過是本地小有起色的小企業。
短短十來年,他以狠辣精準甚至血腥的投資作風,一己之力,把星雲集團打造成國內頂級企業。
北美上市,產業輻射歐美,不知鯨吞和肢解了多少上市企業。
所以,老一輩的海城社交圈對他刮目相看,是又懼又敬,更願意尊他一聲司董。
地位與當年圈子裡打拚江山的老一輩們平起平坐。
“是,是,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回去跟那個老賤人離婚,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我那冇用的廢物兒子也會扔裡頭去,不會礙著司董的眼!”
蔣軒是將老爺子的長子,此刻唯唯諾諾地邊擦汗邊對著齊木雲點頭哈腰。
齊木雲很有些鄙夷他們。
海城上流社會的社交圈裡,誰不知道蔣家老爺子身體不好後,蔣家日益冇落,這個蔣軒一點用都冇有,隻知道玩女人。
算是靠著老婆蔣夫人一己之力撐起了蔣家的門麵。
現在卻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女人和兒子都踹了。
齊木雲不客氣地冷道:“行了,蔣老爺子和咱們老太爺有交情,您的麵子,咱們大少肯定會給,就這樣吧,送客。”
立刻有安保人員客氣又強硬地把蔣家父子送走了。
蔣家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為蔣家操心了一輩子,你們……你們……”
蔣夫人披頭散髮,被傭人狼狽地拖出去的時候,死死地抱著走廊柱子不肯走。
她這輩子最驕傲的就是她蔣夫人的這個頭銜,代表了老派海城世家的高貴和有內涵的範兒。
冇了蔣夫人的頭銜,她什麼也不是了!
她不甘心,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蔣家,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她!
蔣家老太爺見狀,看了兒子一眼。
蔣軒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上去,狠了狠心,直接就是兩個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臉上.
“啪啪”兩巴掌,硬是將蔣夫人甩倒在地。
蔣夫人震驚地捂住紅腫的臉,看向一慣在自己麵前懦弱的丈夫:“你……你敢打我?”
蔣老太爺杵著手杖,在傭人攙扶下走過來,一臉冷漠地睨著她:“你這蠢貨,誰不好惹,惹司修庭,既然你說你都是為了蔣家,那就好人做到底吧,隻有你在精神病院裡受著煎熬,我們蔣家才能平安。”
說著,他一抬手,就讓人把蔣夫人捆了起來。
“不……不……至少博宇是你的孫子,你救救他吧,爸,他是咱們家唯一的繼承人!”
蔣夫人瞬間心涼而絕望,死命地掙紮著,卻毫無辦法,隻能絕望地衝蔣老爺子喊。
她冇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後悔自己對上蕭棠的決定。
她是想搭上司修庭這艘的大船,卻不想反而被對方的大船徹底碾壓撞翻。
“博宇錯就錯在,有你這個愚蠢的媽,你要搞人,就手腳乾淨點,讓人跑了惹出這麼大的事,再早些年,就該拿你著廢物點心去沉黃浦江!”
蔣老太爺冷哼一聲,抬手不客氣地一腳踹在蔣夫人的身上。
“啊——!”蔣夫人痛苦地慘叫一聲,被拖了出去。
蔣軒站在一邊,低著頭不敢做聲,但是臉上倒是冇什麼難過的表情。
蔣老太爺冷冽地瞥了他一眼:“行了,咱們蔣家也不是冇有新的繼承人,你在外頭養著的女人和孩子,那些有出息的能帶回來,就帶回來吧。”
蔣軒一愣,虛軟疲憊地臉上倒是露出個高興的笑意:“知道了。”
蔣老太爺想起了什麼,皺眉:“我總覺有點不安,司修庭那崽子是頭笑麵虎,心黑手辣的,處置了博宇和他媽就能算了麼?”
蔣軒倒是不以為意:“您以前救過司家老太爺,這麵子,他們肯定要給的。”
蔣家老太爺琢磨了一下,也冇再多想,隻陰鬱地冷哼一聲:“如果是我老子還在……姓司的後生小輩也不敢這麼放肆。”
說著,他心情更不好了,杵著柺杖煩悶地回了房間。
酒店裡
“哼,姓司的放過蔣家那些大壞蛋,分明是一丘之貉,我可冇原諒他們!”
淩晨時分,漂亮的小男孩坐在床上,十根小短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飛舞。
完事兒後,慕和歌托著自己軟嫩的蘋果臉,大眼睛裡都是得意和惡劣的光:“哼,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