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臉皮薄，這種話多少有些難以啟齒。
說完後清麗的麵頰微微泛著紅粉，在燈光下帶著一種生動的明媚。
季錦川眯起雙眸，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底悄然閃過一抹異色，薄唇勾起一抹諷刺：“不是每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我都會要。”
沈悠然羞惱，白淨的臉頰浮著紅暈，更顯得嬌俏明豔，一雙澄澈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乾淨。
她輕咬了咬唇，大著膽子上前抱住他的腰，卻是不敢貼上他。
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那你看我可以嗎？”
“缺錢？”他的眸底帶著幾分戲謔，掃了一眼圈在自己腰上如玉藕般的手臂。
“你長得好看，做你的女人不虧。”她展顏一笑，水晶燈在她漆黑的眼睛裡泛著細碎的光亮。
季錦川冷嗤一聲：“還有呢？”
她微微愣了一下，然而搖了搖頭：“冇有了。”
季錦川見多了投懷送抱的女人，但說的這麼直白的她還是第一個。
他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半晌冇等到他說話，沈悠然抬起頭來對上他深邃難辯的眼睛，視線一寸寸往下移，落在他削薄的唇上。
她踮起腳慢慢地湊近，剛一捱到他的唇角，就被季錦川扯開。
男人寡淡的嗓音冇帶任何感情：“先去洗澡。”
“好。”她應了一聲，進了浴室，然後打開水閥站在花灑下，心怦怦跳得厲害。
她心裡有一瞬間的後悔，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了良久。
季錦川靠在床頭，看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人，精緻的臉頰在水霧裡氤氳著一片粉紅，微敞的浴袍露著精巧的鎖骨，晶瑩剔透，白淨無暇。
沈悠然扯了扯身上的的浴袍，是季錦川的，她穿著又寬又大，幾乎到了腳裸，略有些滑稽。
季錦川見她拘謹的揪著身上的浴袍，薄唇一勾：“後悔了現在可以離開。”
沈悠然遲疑了一下，輕咬著下嘴唇走上前，解了身上的浴袍。
她雖然清瘦，但發育卻是極好，膚如美瓷，光滑細膩，在燈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沈悠然俯身親他，她青澀的隻會摩挲。
季錦川微微一偏頭，避開她：“第一次？”
她的臉頰瞬間漲紅，恨不得將頭埋進被子裡，難以啟齒的低聲道：“是。”
季錦川瞧了一眼她紅暈的臉頰，纖長密黑的睫毛輕輕顫抖，泄露了她的緊張和忐忑。
他本就不是潔身自好的人，所以也不會要求對方身心乾淨，但看到她又羞又惱的神色，他還是微微愣了一下。
沈悠然微垂著眼睛，半晌冇見他有反應，窘的要將腦袋縮回脖子裡。
她想從他身上爬下來，然而下一秒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翻了個身。
一陣天旋地轉，沈悠然驚慌地攀著他的脖子，眼裡還帶著一瞬間的無措。
兩人交換了位置，看著頭頂上方的俊顏，她的呼吸猛地一窒。
頭頂的燈光自上而下的籠罩，將季錦川英俊的臉龐籠罩在陰影裡，凝著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沈悠然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她一字一頓的回答：“沈悠然。”
季錦川湊近沈悠然，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耳根，不由得讓她打個戰栗。
“你可想清楚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