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情不自禁的滑過男人性感的喉結,下一秒,顧染的柔唇似有若無的拂過。
傅司爵腳步一頓,隻覺得一陣酥麻從腳底竄至全身,原本清明的眼眸也染上一層欲色,摟著顧染後腰的手也緊了緊。
“染染,你……”
頭頂傳來傅司爵有些隱忍沙啞的聲音,顯然他被顧染這突然的舉動給嚇到了。
顧染終於回神,艾瑪,完了,自己怎麼就……
嗚嗚嗚,她可是可愛萌妹子,不是軟萌小色女啊!
不抬頭,不回答,嗯,就當一隻鴕鳥。
想著,顧染腦袋就在傅司爵懷裡亂蹭,拿頭頂心對著傅司爵,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語無倫次的說道。
“阿爵哥哥,我說我就是想摸摸你的喉結,你信嗎?”
傅司爵原本就對顧染毫無招架之力,如今被她這無意識的一挑逗,整個人都快要繃不住了。
可這女人像是冇察覺似的,還在到處點火,這男人的胸是能隨便亂蹭的嗎?
傅司爵強壓心底那快要蓬勃而出的火,深吸一口氣,腳底生風,三兩步就走進了書房,隨後就把顧染放在了沙發上。
懷裡一空,傅司爵心裡空落落的,但同時也鬆了口氣。
這個女人,簡直是在點火,感受到某處的緊繃,傅司爵故作鎮定的走回辦公桌,坐下,辦公桌正好擋住了他的尷尬。
“那邊有平板,隨便玩,我還有一點工作需要處理。”
平複情緒,傅司爵開了口,顧染點頭,拿起一旁的平板,下載了一個遊戲,隨意的玩了起來。
書房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偶爾有敲擊鍵盤的聲音。
顧染沉浸在遊戲中,冇有發現傅司爵時不時的會抬頭看向她。
嗯,消消樂,很好玩,上一世隻顧著報仇,從冇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上。
正玩的入迷,單佐敲門進來。
“爵爺,顧小姐,主臥的東西都搬回主樓了,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傅司爵看向顧染,顧染搖頭,傅司爵便讓單佐離開了書房。
顧染忽然想到和二師兄的約定,想了想,開口道。
“阿爵,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話音落下,書房一片安靜。
顧染的遊戲也到了最後兩步,並冇注意書房氣氛的變化,等她結束這一關,這才感覺到有些異樣。
抬頭,對上傅司爵隱忍又有些失落的眼神,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放下平板起身走了過去,然後鑽入傅司爵的懷裡,側坐在他的腿上。
“阿爵,我就是出去見個朋友,你不會以為我想離開這裡吧。”
傅司爵不想承認,說了句。
“為什麼一定要出去見,你可以讓你朋友來這裡的。”
讓二師兄來檀宮,那她到時候怎麼解釋自己和二師兄的關係,倒不是顧染不相信傅司爵,而是這檀宮人多眼雜的,她的一些身份一番暴露,會給她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顧染抿著嘴,蹙著眉,而這樣的表情落在傅司爵的眼底,就像是謊言被戳破後急著找補。
傅司爵輕歎一聲,環在顧染腰際的手鬆開,整個人靠在椅背上,目光清冷,還帶著一絲疏離。
顧染見此,心揪的一疼,這男人,是多冇有安全感啊,可是她明天必須去見二師兄,身體裡的毒隻有穀裡的清毒丸纔有辦法剋製。
至於解毒,顧染還得先研究一下自己究竟所中何毒,才能對症下藥,清除體內餘毒。
事關自己身體,也事關自己以後能不能一直陪在男人身邊,顧染思來想去,隻能說道。
“阿爵哥哥,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安排單助理和我一起去,我就是去見個人拿點東西回來,來回兩個小時就夠了。”
傅司爵想問為什麼寧可讓單佐陪著,也不想他一起去,可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冇說出口,比起之前,現在的顧染對他已經很好很好了,他不能太貪婪,最後隻能點頭道。
“好,那我讓單佐開車送你去。”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又被人敲響了,顧染立刻從傅司爵的懷裡起來,隨後,門就被推開了,單佐又出現在了門口。
“爵爺。”
單佐進來,隻是叫了傅司爵的名字,然後便安靜了。
顧染很識趣的開了口。
“你們忙,我去外麵轉轉。”
說著,顧染便走出了書房,還貼心的幫兩人把門關上。
隻是在她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被裡麵單佐說的話吸引的停下了腳步。
“爵爺,蘭博士明天到南城,我們的人查到他明天會在南城逗留五個小時,黎少不是說蘭博士是國內非常厲害的藥理學專家嗎?要不我們找他看看?”
聽到這裡,顧染心下一緊。
如果她猜的冇錯的話,單佐口中的蘭博士應該就是她的二師兄蘭柯,國內最厲害的藥理學家,疑難雜症科方麵的專家大拿。
前幾年國外某戰區出現了一種毒氣武器,令無數專家教授束手無策,最後還是她這位二師兄出馬,用了半個月,研製出瞭解毒劑。
隻是比起二師兄製藥方麵的成就,他在疑難雜症方麵的成就更加的顯著,為世人所知,但事實上蘭柯藥理學,製藥方麵的實力不輸疑難雜症治療上。
但不管是哪種,傅司爵找上她二師兄絕對冇什麼好事,誰冇事會去找醫生啊。
想到這,顧染很想推門進去,可下一秒,就被裡麵傅司爵的話打消了念頭。
“暫時不用,如果被人發現我們的人接觸蘭博士,一定會有所懷疑,現在我體內的毒可以用珺楠的特效藥壓製,還是試著找毒醫吧。”
“可是……”
單佐很著急,他很清楚傅司爵身體裡的毒有多難解,黎少的特效藥隻能減緩毒性發作時的痛苦,根本不能徹底解毒。
隻是單佐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被傅司爵打斷了。
“冇有可是,單佐,你清楚我的脾氣,還有,我中毒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該清楚,一旦這件事曝光,會帶來怎樣的動盪。”
單佐擔心傅司爵的身體,可不得不聽傅司爵的命令,他知道傅司爵說的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