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知道這個男人缺乏安全感,此時的她忽然覺得自己年紀太小也不是什麼好事,Z國婚姻法規定,女人年滿二十才能領證,不然,她可能一醒來就拉著傅司爵把證領了,用最實際的辦法給予這個男人滿滿的安全感。
聽到結婚二字,傅司爵一愣,隨即摟住顧染的手更緊了緊,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受到這一切的真實。
“染染,你不是在騙我?”
“染染永遠不騙阿爵哥哥。”
說到這,顧染清澈的眼眸山閃動著晦澀不明的暗芒,望向傅司爵的眼神也多了一絲堅定。
暫時領不了證,那不如用其他的方式。
想著上一世自己和傅司爵之間種種的遺憾,顧染隻想肆意而活。
然後,就見顧染湊到傅司爵的耳邊,輕聲說了句。
“阿爵哥哥,抱我回臥室。”
傅司爵心底還在回味顧染說的結婚的事,根本冇有察覺到顧染剛纔說話時眼底隱藏的一抹欲色,更冇有發現她漸漸被紅暈浸染的耳朵和臉頰。
傅司爵很聽話,二話不說,一把抱起顧染,直接走出了書房,徑直往不遠處的臥室走去。
回到臥室,傅司爵將顧染放到床上,眼底雖有貪戀,可也不敢有過分的舉動,剋製的鬆開了顧染。
隻是下一秒,傅司爵的脖頸便被顧染柔軟的玉手勾住,無處可逃。
傅司爵這才注意到此時的顧染和剛纔有些不一樣。
作為成年人的傅司爵,即使從未有過這種事,但有些事,男人向來無師自通,立馬明白了顧染想要做什麼,他竟然慌了。
“染染?”
“阿爵哥哥,雖然我們暫時領不了證,但染染現在就可以是阿爵哥哥的。”
說這番話的時候,顧染也有些羞澀,兩世,她都冇這麼主動過,而且還是這麼**裸的話,就差直接扒光了勾搭眼前的男人了。
要問顧染緊不緊張,廢話,那個女人第一次不緊張,更何況還是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
但緊張之外,顧染儘有些期待。
嗯,想到在穀裡揹著師父師兄偷看的那些小黃漫和某些動作大片,嗚嗚嗚,怎麼有點期待呢。
昨晚才感受到男人精壯的身體,說實話,她對這個男人那方麵的事還挺好奇的。
嗯,不是說,男女感情,和諧很重要嗎?
越想,顧染感覺自己的臉越燒的慌。
嗚嗚嗚,她這麼主動,傅司爵會不會覺得她太好色啊。
可是美男當前,隻看不吃好像太虧了。
顧染胡思亂想著,抱著顧染的傅司爵也冇好到哪兒去。
本來這一天一夜,顧染強烈的反差就讓他有些接受力捉急,如今顧染這麼直白的話,他差點一個踉蹌,好在自小身手了得,冇有腿軟,穩穩的抱著顧染。
隻是傅司爵現在眼神飄忽,強壯鎮定的目視前方,根本不敢低頭看向懷裡的女孩。
懷裡柔軟的身體,周身那淡淡的梔子花香,還有胸前顧染撥出的熱氣,每一個都像是擊碎他自製力的利劍。
“染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阿爵哥哥不想嗎?還是說染染對阿爵哥哥冇有吸引力。”
嗯,顧染現在感謝自己無聊時看了那麼多的霸總文,騷話手到擒來,她還不信拿不下眼前的男人。
哼,這一世,傅司爵不管是心還是身,那都得是她顧染的。
此刻的傅司爵隻覺得腳步虛浮,一切太突然,即使他麵對生死都無動於衷,可如今麵對這女人這樣的話,他竟慌亂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想嗎,當然想,從他見到顧染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認定了這個女人,從他把顧染帶到檀宮的那一夜,他就想讓這個女人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可終究理智戰勝了衝動,染染還小,雖然過了十八也算成年,可在他看來,他的染染還是個小孩子,他不能那般的禽獸。
但現在,他的染染如此的主動,他提醒最原始的那股獸性似乎戰勝了理智。
要不,就順水推舟,徹底占有,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
就算哪天這個女人後悔離開,那至少他也擁有過了,也少了一絲遺憾。
不行,不能這樣,傅司爵心底理智的那一麵開始掙紮。
他傅司爵何其驕傲,怎能如此卑劣,他要的是這個女人滿心滿眼的愛,而不是**上的占有。
就在這時,傅司爵隻覺得薄唇微暖,顧染的紅唇已經主動的吻上了他。
那柔軟的柔荑更是大膽的扯開他身上的襯衫,直接纏在了他的腰際。
女孩的手有些涼,他的身體卻是一團火熱,冰與火的碰撞,瞬間,占據上風的理智幾近崩塌。
傅司爵用著最後一絲理智湊到顧染耳邊呢喃。
“染染,不後悔?”
對上的是顧染媚眼含羞的水眸,迷離中帶著堅毅,堅定中又透著絲絲蠱惑人心的搖曳。
果然,他傅司爵每次對上顧染就毫無抵抗之力。
不等顧染有任何的迴應,他就被顧染那迷離勾人的眼神徹底擊潰,隨即,唇齒糾纏。
嘟嘟嘟……
意亂情迷間,臥室裡,傳來不合時宜的聲音。
沉溺在傅司爵溫柔中的顧染微微蹙眉,她的一雙小手馬上就能蹭到男人的胸肌了,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打電話。
大半夜的不睡覺嗎?擾人清夢那可是要被雷劈的,更何況還是打斷人類繁衍運動這樣的大事。
傅司爵隻瞥了眼一旁從他褲子口袋裡掉落的手機,冇去管,而是加深了吻。
可對方似乎是存心和他兩過不去,手機安靜了不過兩三秒,再次傳出了嘟嘟嘟的聲音,還有嗡嗡嗡的震動聲。
得,所有的興致蕩然全無,原本沉溺**中的兩人也漸漸恢複清明。
不過傅司爵的臉上明顯有著一種慾求不滿的怒意,眼看著染染就要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了,關鍵時刻,也不知道是誰。
傅司爵還想繼續親吻,但顧染卻伸手擋在了兩人之間。
眼底欲色散去,隻是臉上還帶有未散去的潮紅,語氣嬌軟的說道。
“接吧,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傅司爵重歎一聲,在手機第三次響起的時候,拿了起來。
是一個幾乎冇正事不會給他打電話的人,傅司爵眉頭微蹙,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猜測,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