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虹點了點頭,恢複了往日精英教師的些許風采。
走進了洗手間,當看看懸掛著的毛巾浴巾時,仍是有三分忐忑,不免再次確認道:“陳青山,你真的認真檢查過了嗎?衛生間裡毛巾什麼的。”
“老師,我都仔細看過聞過,乾淨整潔無異味。你放心用好了。門關一下,水開小點,彆影響我做卷子。”
“要你說。”沐星虹嘟囔了一嘴,關上洗手間房門,反鎖。
“你擔心影響你做卷子,老師還擔心你呢。”
脫去衣衫的沐星虹對著落地鏡,欣賞了一番自己的誘人**。
好看的自己都著迷,也不知道以後要便宜哪個男人。
走到花灑下的沐星虹,聞了聞自己手臂。
都不香了。
在女人眼裡,不香,等於臭。
得虧沐星虹冇有問自己胳肢窩,不然能死。
洗完澡的沐星虹,拿著自己的粉色浴巾擦乾了身體。
剛想出門,門把手都擰到一半了,突然想起自己這單身公寓今晚並不是一個人。
長久以來的生活習慣導致她忘記提前把衣服拿進洗手間了。
如果像往常一樣,隻披著浴巾出門,那白璧無瑕的香肩,嬌妍玉致的小腿,粉嫩水潤的玉足,亭亭玉立的嬌軀,每一樣都是男人犯罪的緣由。
沐星虹都不敢想陳青山看到後的畫麵,她相信陳青山的人品,但更相信自己的魅力。
打開一道門縫。
輕輕喚了聲。
“陳青山。”
一道溫煦柔和的聲音響起。
“在的。”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沐星虹紅著臉,小小聲說道:“你能把眼睛閉起來嗎?我忘記拿衣服了,要出來拿一下衣服。”
陳青山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的厭蠢症都要犯了。
“閉上了嗎?”
“閉上了。”
當人六識中的其中一項被剝奪後,其餘的感官會敏銳許多。
比如此刻陳青山的聽覺。
他能聽到沐星虹打開洗手間房門的聲音,聽到她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甚至能聽到她髮梢的水滴滴落在地,碎成八瓣的聲音。
眼前一片黑暗的陳青山不光能聽到以前一些被自己忽略的細微聲音,在聽覺敏銳的同時,大腦也在自動構圖。
他似乎看到了單單裹著一條浴巾的沐星虹小心翼翼地從洗手間走出來,右手死死抓在胸前的浴巾上,以免它滑落。
原本皙白勝雪的肌膚,在洗過一個熱水澡後,桃花點綴雪膚,白中透粉,甚至還有絲絲熱氣縈繞周身。
那潔白如玉的腳趾,踩在塑膠軟拖上,將軟拖壓得透不過氣來,十根芊芊玉趾半陷其中,趾節弓起一個弧度,還有幾滴未擦拭乾淨的水滴殘留在趾縫中,足弓上。
如海棠帶雨,嬌豔欲滴。
沐星虹的衣櫃就在陳青山做卷子的書桌旁。
嘎吱。
衣櫃開門聲。
兩人僅一步之遙。
陳青山甚至能聽見旁邊沐星虹的心跳聲,明顯比平時急促了不少,顯然她此刻也非常緊張。
淡淡香味傳來,是沐星虹的沐浴露味道,薄荷+朗姆酒的清香,能讓人聞到醉的那種微醺感覺。
陳青山不禁鼻子微微一抽,顯然對這個味道有點上頭。
沐星虹兵荒馬亂地在衣櫃中翻找著衣物。
吊帶睡裙是肯定不能穿的。
有了。
一套灰色的耐克運動套衫。雖然有點醜,但能把全身都遮地嚴嚴實實。
又摸了條小三角。
暗道不對,有外人,不能像平時一樣無拘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