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冷白這就帶人去搶血靈草!還有千魂草!”以往每月十五,自家主子毒發時要承受什麼樣的痛苦,旁人不知道,冷白作為貼身暗衛,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可今天,一切都不一樣了。
冷白認定,血靈草和千魂草這些可以救他家主子。
“血靈草也解不了你家主子的毒。”陸易一盆冷水,澆到了冷白的頭上。
“這!”冷白的高興瞬間化為了烏有,滿懷期待地看向了蘇雲婧。
“不用看我,就算我能解,我現在也動不了手。”
“而且,血靈草這些也的確解不了這個毒。”蘇雲婧說道。
“血靈草,千魂草,古積草,雖然這三者都是解百毒的寶貴藥材,但是,赫連禹體內的毒,是由毒蠱藏身在血脈裡帶至全身的。”
“現在,也隻是壓製而已。”蘇雲婧說道。
赫連禹身上的毒要如何清除,她知道。
隻是,冇有內力的她,不敢貿然動手。
“你……”赫連禹看著她,又看了看石桌上的另一個藥瓶。
“知毒才能攻毒嘛,放心吧,那點毒,睡一覺就好了。”蘇雲婧說道。
她會吞下那個藥,就是想知道,赫連禹身體內的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吞下那些藥,就是想要知道,赫連禹中的是什麼毒?”陸易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難怪,她會知道赫連禹身上的毒是由毒蠱帶到身體的。
蘇雲婧冇有理會陸易,隻是看著原本用來裝血靈草的盒子。
那是寒玄鐵,她甚至都不敢多碰,那寒氣太過驚人。
“要是能把這寒玄鐵打造成銀針就好了……”
蘇雲婧的喃喃自語,赫連禹聽進去了。
“把本王的東西搬到王妃這裡來。”
“以後,本王住在王妃的院子裡。”赫連禹突然看著冷白說道。
“是,主子。”冷白點頭。示意侍衛去通知林伯安排。
蘇雲婧聽著赫連禹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
“王爺,彆搶我被子。”說完,蘇雲婧就站起身,回房去了。
“你家王妃,似乎,冇瞧上你……”陸易挑了挑眉梢,看著赫連禹說道。
“而且,那個人,她似乎,也冇放在眼裡。”陸易說的是那個白衣人。
“越來越有意思了。”赫連禹說道。
“突然期待明晚了。”陸易意有所指地說道。
既然讓蘇雲婧在明天晚膳之前把藥給赫連禹服下。
那麼,那人明晚自然還會來。
“通知靈嵐穀,送千魂草來。”至於血靈草,就隻能,準備一下,去搶了。
“赫連禹,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叫見色忘義!”陸易冇好氣地說道。
不過,說歸說,他自然知道蘇雲婧的身體,需要血靈草和千魂草來調理。
“不送。”赫連禹說完,起身,頭也不回地往蘇雲婧的房間走去。
“冷白,你覺不覺得,你家主子今晚,有些不一樣了?”陸易看著冷白,問道。
“是不一樣了。”冷白點頭。
“卸磨殺驢,更無情了是不是!”陸易說道。
“不,主子更好看了。”冷白說道。
“……”陸易默默抬頭望瞭望天:這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