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寒:“!!”氣得不清。
該死的女人,竟然讓本王跪搓衣板!
夜北寒握緊拳頭,“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讓我跪搓衣板。”
薑靈雪挑眉反問,“那你說你是誰?”
夜北寒:“我是……”
後麵的怎麼也說不出口,薑靈雪就輕笑道:
“說不出來了吧?在這個府邸,除了死去的寒王,我就是最大。不管你什麼身份,都大不過我,所以你還是乖乖受罰。”
哼!老虎不發威,還以為老孃是病貓,竟仗著白雨箐,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下犯上,不整治整治,豈會安寧?
夜北寒還是筆直的站著,恨不得將薑靈雪盯出一個窟窿。
薑靈雪皺眉,“你脾氣還挺倔的,有點兒恃寵而驕了哦,彆以為我跟你睡……咳咳,彆以為有過雇傭關係就敢叫板。”
說話間走到了他的身後,用膝蓋往他腿彎處一頂去,他雙膝一彎,迅速跪了下去。
夜北寒:“……”滿頭黑線。
這個仇記下了,以後有你受的!
薑靈雪不知他心中所想,走到他身前蹲下,笑眼眯眯的望著他。
“不是很硬氣嗎?這就軟了?嘖嘖嘖,看看這張冷冰冰的臉,跟誰欠了你幾百萬一樣。”
伸手右手食指,在他臉頰上戳了戳,越戳越覺得有趣,於是兩隻手一起戳。
她嗬嗬一笑,“這皮膚還挺緊緻的,彈彈彈……”
隨後手指觸在他嘴角位置,往上扯了扯,“笑一個,笑一個就讓你起來。”
夜北寒不僅冇有笑,還對她白了一眼。
他堂堂王爺,被逼下跪,怎麼可能笑得出來?
薑靈雪有些無奈,給他台階下,竟然不領情,有些生氣道:
“既然笑對你來說很難,那就說聲知錯了,隻要你說我就讓你起。”
夜北寒還是倔強,“何錯之有?她是病人,你就不該對她說傷人的話。”
薑靈雪臉色瞬間垮了下去,“隻要你彆老晃到我這裡,她就屁事冇有!”
夜北寒:“跟我有何關係?”
薑靈雪:“怎麼沒關係?她一會兒警告我遠離你,一會兒跟我炫耀你對她多好,她不是自己來找氣受是什麼?”
說到此事就來氣,猛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繼續道:
“你既然不服軟,那就繼續跪,跪滿兩個……一個時辰,算了,跪滿兩刻鐘再起來。”
不給夜北寒說話的機會,她就氣呼呼的回到房間,將房門關上準備繼續睡覺。
在床上閉上眼,卻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腦子裡全是那張倔強的臉。
她又睜開眸子,“知秋,準備筆墨,再準備一塊兒長型木板子。”
知秋一臉疑惑:主子要筆墨和木板子做甚?真奇怪。
雖然心裡十分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不久就拿來一塊木板子和筆墨。
“主子,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薑靈雪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隨後拿起毛筆沾上墨汁,在木板上寫下“禁止白雨箐與北侍從入內”。
寫好以後,滿意的打量了一下字跡。
她十分滿意的露出笑臉,“可以了,拿去掛在院門口最醒目的位置。”
知秋拿著木板出去時,夜北寒正好起身。
他看了一眼木板,見上麵寫的字後,本就清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隨即一把奪過,用力一撇,木板“哢嚓”一聲就斷成了兩半。
他語氣不悅道:“告訴她,我會問清楚事情真相,若真是白雨箐有錯在先,我會道歉。”
說完後,轉身就揚長而去。
知秋還怔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地上才“哢嚓”成兩半的木板。
她半晌後回過神,“主子,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