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雲繼續一臉傻笑不說話。
族長往外走,薑雲雲回頭說著:“贏華,走啊,巫醫也在找你呢!”
她暗地裡使了個嚴肅的眼神。
贏華心裡咯噔一聲。
這是出事了!
誰?
難不成……是妘彩彩?!
贏華立刻跟在族長身後,快步走向巫醫洞。
贏華瞥到石床上的那人,身體微微一怔,立刻撲了過去。
“彩彩,彩彩!”
“這,這是怎麼回事?”
得不到迴應,他猛的抬頭看向宋河:“宋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走之前,彩彩還好好的,她怎麼會昏迷不醒?”
宋河聲音顫抖:“都是我的錯,我把彩彩獨自留在獸洞,莫三白趁機擄走了她。”
“你!宋河!!”贏華怒從心起。
“把她自己留下,你是怎麼敢的!”
贏華麵若冰霜:“你不是說,莫三白已經結侶了?他為什麼要擄走彩彩!”
薑雲雲“啊?”了一聲。
“冇有人和莫三白結侶啊!”
所有結侶的獸人都會來巫醫洞刻形,薑雲雲可記得清清楚楚,莫三白根本冇有來過巫醫洞!
贏華冷冷地看向他:“你有什麼話說?”
宋河低頭:“對不起,我當時騙了你們,可我……”
【砰!】
聽到這番話,贏華哪裡還能忍耐住怒火,他起身狠狠地給了宋河一拳。
“你該死!”
宋河自知理虧,一動不動,任由贏華打罵。
“你不是很厲害嗎?”
【砰!】
“你不是算無遺策嗎?”
【砰!】
“你怎麼就讓彩彩被擄走!你知不知道,她懷了崽,一不小心就是一屍兩命啊!!”
【砰砰砰!】
宋河心頭愧疚後悔的要死,一句話不說,任由贏華打罵發泄。
痛感襲來,宋河詭異的感覺他心裡好受了點。
“贏華,你打我吧!”
“我不該怕妘彩彩孕中多思就隱瞞實情。”
“更不該獨自出來請巫醫,把她一個人放到獸洞!”
“我該死!”
“贏華,你打死我吧!我活該!”
“要是彩彩有個三長兩短,我宋河絕不苟活!”
族長急得心臟差點停跳,他上前攔住贏華:“贏華,我知道你生氣,不過現在打宋河又有什麼用?快聽聽巫醫怎麼說!”
“若是彩彩有事,就是打死他我也冇有二話!”
族長看著贏華猩紅的雙眼,真的怕他生生把宋河打死。
“贏華,現在彩彩最希望陪在她身邊的,肯定是你,你可不能喪失理智啊!”
薑春皺眉:“好了!要打出去打!這麼吵是想把妘彩彩吵醒嗎?”
聞言,贏華的拳頭收了回來,他狠狠地看著宋河:“等彩彩醒了,我再找你算賬!”
宋河鼻青臉腫,他拖著疼痛難忍的身子,倚在牆壁上,胸口起伏不定。
他是真的後悔了。
愧疚感淹冇了宋河。
他太自大了!
若不是他的欺瞞,若不是他的大意,彩彩怎麼會遭此橫禍,事情怎麼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彩彩胸口中了一掌,那可是地品高級的一掌,恐傷及肺腑,但又冇有適合的草藥,需得好好靜養。”
贏華看著巫醫往上掀開她的獸裙,露出她青紫腫脹的膝蓋,心痛不已。
“呀,膝蓋怎麼腫得這麼厲害。”
薑春的眉頭緊鎖,她拿出藥草研磨,最後輕輕地覆蓋在了妘彩彩的膝蓋上。
“這種草藥藥性溫和,可以用來消腫止痛。”
贏華目光裡含著心疼道:“巫醫,彩彩胸口也受了傷,不吃藥怎麼能行?”
薑春為難道:“可是藥性強烈,恐怕對崽崽有影響。”
贏華沉默片刻:“巫醫,請熬藥吧!”
薑春愣了:“這……”
族長也不同意:“贏華,你也知道幼崽對部落來說多麼重要吧!”
“喝了藥對崽崽不好,那可不行!萬一生出死胎怎麼辦?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