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掌握了自己不少秘密,皇上有些不放心,打算前去獄中安撫二皇子,以免他情急之下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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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裡,二皇子把太子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這種蠢笨如豬的人,憑什麼當太子。
看著自己一身囚服,二皇子對太子的敵意,已經到了無可複加的地步。
他與太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太子倒是查出了自己,卻不知自己背後還有人。
等自己出去,定要與太子不死不休。
二皇子望著天牢紅磚,眼神狠戾。
太子此舉明擺著,把二皇子奪嫡之路給斷了。殺了那麼多朝廷命官,誰還會擁護他,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二皇子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甘願為父皇處理肮臟事,卻淪落到這個下場。
如果他做不成皇帝,那麼太子也休想。
“皇上駕到。”
父皇,是父皇來了。
二皇子一掃之前的陰霾,立馬站了起來,他就知道父皇不會拋下自己的。
牢房的門開了,皇上快步走向二皇子,臉上儘是關切。
“旭兒,委屈你了。”
見父皇滿臉心疼,如此關心自己,二皇子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隻要父皇站在自己這邊,那一切就還有希望。
“不委屈,兒臣不委屈。”
“父皇,太子如今非要置兒臣於死地。父皇,你可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一見到皇上,二皇子便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皇上並不想太子和二皇子手足相殘,可如今這局麵,怕是雙方都要置對方於死地不可。
“此時太子是魯莽些。”
魯莽了些?一聽皇上之用詞,二皇子眼中的憤恨更濃了。
父皇這是在偏袒太子?自己都落到這種地步了,父皇還偏袒太子。
這不公平!
“父皇,太子這哪是魯莽,他分明是想要置兒臣於死地。”
“兒臣這些年,為你赴湯蹈火,從無所求。”
“如今你忍心看著兒臣,受此大辱嗎?”
二皇子聲音哽咽,仇恨已經讓他喪失了理智。
“事情也不是冇有轉機,你與太子乃手足兄弟。切不可自相殘殺,中了他人的奸計。”
聽了這話,二皇子連連後退幾步。
這不是他的父皇,事情都到這樣的地步了,他的父皇還一直護著太子。
“父皇,你這般偏心,好生讓兒臣失望。”
“太子在朝堂之上,明擺著是要斷兒臣生路。如今你隻許他殺兒臣,卻不允許兒臣反擊。”
“中計,中誰的計?端王的嗎?”
二皇子一聲聲的質問皇上,為了護著太子,看來他的好父皇又要讓端王背鍋。
是端王讓太子在朝堂之上,公佈證據的嗎?
不是。
太子從小就針對端王,斷然不可能聽端王的話。
“端王詭計多端,非我族類,你和太子切莫因為他的詭計,失了和氣。”
如今邊境戰事已經平息,皇上這些天一直思考著,該如何置端王於死地。
現在端王對於皇上來說,隻不過是個棄子。隻不過端王在軍中和民間聲望太高,無法隨意弄死,必須得找個由頭。
“嗬。”
二皇子這下是看清了他的父皇,自嘲的笑了。
“仗打完了,端王變成了棄子。”
“如今久蘭山冇了,那兒臣是不是也要變成父皇你的棄子。”
“胡說八道什麼呢!”
皇上惱羞成怒,狠狠的甩了明黃色的衣袍。他閃躲的眼神,倒是像被彆人揭短後狼狽。
“你和端王怎麼會是一樣,你可是父皇的好兒子。”
“端王,他隻不過是一個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