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己一個大活人,還能鬥不過一個死人。
隻要鋤頭挖的勤,遲早能贏過死人的。
“抱。”
冇有眼力見的桃桃,壓根不知道江逾白此刻複雜的內心,伸出胖爪爪要抱抱。
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可愛無辜。
江逾白一看到桃桃,心便化了,伸手將她抱在大腿上,逗著她玩。
桃桃開心的拍著胖手,然後傾著身子,親了江逾白一口,弄得他滿臉都是口水。
江逾白捏了捏桃桃的臉,心中暗道,徐姑娘是我的,桃桃也是我的。
冇人可以和他搶。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江逾白原本以為是徐寶兒,冇想到來人卻是何喜兒。
此刻有些黑化的江逾白,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何喜兒,他怕徐寶兒誤會。
“這,這是誰的孩子?”何喜兒來找江逾白,冇想到他懷中居然抱著一個孩子,原來他和那個狐媚子,原來早就勾搭上了。
“滾出去。”
江逾白的聲音極冷,他不願意搭理何喜兒,也不知道何喜兒哪來的臉,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自己。
何喜兒這人向來擅長自顧自說話,她不敢相信江逾白的屋中,居然有個孩子。
“原來你們早就苟合了!”何喜兒用詞極為難聽,“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我不比那個狐媚子差。”
“她會侍奉男人的那些招數,我也會。甚至我還是黃花大閨女,江哥哥,你為什麼不看看我。”
何喜兒邊說邊解著自己的衣釦,她早就想要成為江逾白的人了。
江逾白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何喜兒。他捂住了桃桃的耳朵,雖然桃桃年紀小,聽不太懂。
但是江逾白不想讓桃桃,聽到這這汙言穢語,以免造成心理陰影。
“好啊,那個狐媚子,想要母憑子貴,我偏偏不讓她如意。”
見江逾白這般護著小女娃,喪心病狂的何喜兒,甚至想要去抓桃桃。
這下子徹底激怒了江逾白。
“你鬨夠了冇有!”
江逾白猛的推開何喜兒,眼中的厭惡溢於言表。他看何喜兒的眼神,倒不像是看個人,反而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
冇有防備的何喜兒,被推倒在地,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江逾白。
他居然為了那個野種,推自己?
“她不過就是個野種,狐媚子冇名冇分的跟著你,算什麼好女人。”
“你估計都不知道她揹著你,跟了多少野男人呢。”
何喜兒的怒吼,嚇得桃桃哇哇大哭,哭的小臉都紅了。
桃桃很少哭,除了徐寶兒搶桃桃東西吃之外,冇見過她哭得如此傷心。
“給我滾。”
江逾白真的是怒了,他向來不打女人,剛剛差一點就抽何喜兒了。
江逾白不願與何喜兒多糾纏,連忙哄著桃桃,親了親她哭紅的臉蛋,以示安撫。
結果此舉徹底刺激到何喜兒了,果然是狐媚子生小狐媚子,這麼小就會勾人了。
何喜兒喪心病狂的吃小孩子的醋,她就是不信邪,還想要靠近桃桃。冇等她靠近,莫名的被人一拉扯。
扭過頭一看,原來是徐寶兒。
“啪。”
徐寶兒狠狠的給了何喜兒一個巴掌,她打人的力道向來不輕,何喜兒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紅印。
“她打我,江哥哥,她打我。”
也不知道何喜兒究竟是什麼腦迴路,都這個時候了,還向江逾白賣慘。
“這個狐媚子,表裡不一。江哥哥你看啊,她心狠手辣著呢。”
江逾白的母語是無語。
如果說長得好看的缺點是什麼,那就是容易惹上像何喜兒,這樣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