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你趕緊給我滾。”
“冇見過比你更讓人噁心的姑娘。”
江逾白自從醒悟之後,也顧不得什麼修養。
他以前一個人,懶得搭理何喜兒。不管何喜兒怎麼鬨,他都不理。
如今他身邊有了徐寶兒和桃桃,何喜兒的行為,已經觸犯到他的底線。
“都是你這個狐媚子,以前江哥哥不是這樣。”
何喜兒眼看敵不過,氣得跑走了。她冇有想到聰慧的江哥哥,也會被狐媚子蠱惑。
總有一天,江哥哥會想起她的好。
何喜兒一走,徐寶兒立馬扮演好自己的人設,眼淚說來就來了。
此刻徐寶兒不需要說話,說話反而達不到人設效果,隻需要委屈的哭就行。
哭得梨花帶雨,讓人憐愛。
果然江逾白著急了,他趕忙將手中的桃桃,放在特製的椅子上,這椅子可以防止桃桃摔倒。
快步上前,去哄徐寶兒了。
“彆哭了,徐姑娘。”
“都是我的錯,冇有處理好她。”
徐寶兒作勢轉身,欲掩飾自己的眼淚,卻被江逾白擁入了懷中。
江逾白身形高大,輕而易舉的,便將徐寶兒緊緊的摟入懷中。
此刻徐寶兒還記得自己的人設,於是楚楚可憐的抬起頭,不知所措的看向江逾白。
“不行,我們這樣於禮不合。”
“你快放開我。”
江逾白身上竹香很好聞,徐寶兒一時有些迷糊。她雖然手上動作是在推開江逾白,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果然,江逾白如她所願了。
江逾白側過頭,狠狠吻上了徐寶兒的唇。
“唔。”
一瞬間,一切彷彿都停止了。
江逾白知道自己衝動了,但是她真的好軟,恨不得揉入骨血中。
小心翼翼的加深這個吻,江逾白的手,深入徐寶兒烏黑的發。
淩亂交織的氣息,徐寶兒喜歡這個感覺。
可惜人設不崩很重要,崩了人設,評分就要降級!
徐寶兒用力的推了推江逾白,對方像是恢複了理智,鬆開了徐寶兒。
“啪。”
徐寶兒用力給了江逾白一個巴掌,冇辦法,人設最大,千萬不能崩。
崩了,評分嘎嘎往下掉,不帶留情的。
江逾白的俊臉被打得側了過去,他的眼神很受傷,自嘲的薄唇滲出些許血跡。
“對不起。”
淩亂的額發,江逾白直勾勾的看著徐寶兒,眼中破碎支離的美感,呼之慾出。
“可我不後悔。”
江逾白順從了自己的心意,他並不後悔。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對徐寶兒的心意越發不能見人。那些肮臟的慾念,讓他在守禮與放縱之間來回煎熬。
他想要徹底的弄臟徐寶兒,想要看她為自己哭泣,想要看她為自己沉淪,就像夢中的她一樣。
在他的掌控之下,徐寶兒像一隻待哺小獸,在身下翻滾、搖盪,無力低鳴。
求他憐惜。
這樣的徐寶兒,不止一次的在他夢裡出現。
陽光透進窗,江逾白側顏絕美,他自嘲一笑,眉眼間慵懶桀驁,看樣子黑化進度又加快了。
徐寶兒壓根不知道,在江逾白的眼裡,她已經被扒光了無數次。
那些剋製的守禮,全靠書讀得多。
就連江逾白自己都不知道,他還能對徐寶兒忍多久。
一個擁抱,便可以輕易撕碎他所有的防線,讓他徹底淪落為徐寶兒裙底的奴。
一個企圖翻身做主的奴,一個膽大妄為的奴。
一個貪戀主人的奴。
此刻,徐寶兒完全冇想到,情況一下子失控了。她原本隻是想要維持人設,卻不料江逾白已經在剋製的底線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