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雁風帶著四個狐朋狗友進來吃飯,冇想到會遇上路北方。
事實上就在前一天,他還約了路北方的頂頭上司、政府辦主任武濤吃飯,感謝他給路北方穿小鞋,派他去鄉鎮覈查冬播情況。
聽說路北方這些日子,騎輛摩托車在冬日寒風中走訪所有鄉鎮,臉皮都吹掉了,左雁飛忍不住握著拳頭大聲叫好。
冇想到,第二天晚上,在這小攤前,兩人就遇上了。
當他遠遠看到路北方和幫朋友有說有笑,舉杯相慶,身邊還坐著萌妹子時,他就感覺武濤騙了他,更像有根針紮在他心上,令他很不爽。
“喲,這不是政府辦路北方嗎?”
左雁飛領著幾人進來,路過路北方所坐的位置,故意停下腳步,盯著桌上的菜看了看,嘴裡嘖嘖有聲:“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們還點了這麼多菜,還喝上酒了?”
路北方並不理他,而是繼續夾菜,喝酒。
這顯然讓左雁飛覺得很丟臉。
他頭一扭,將目光停在路北方旁邊的黃麗娟身上。
眼見這女孩美若天仙,當即瞳孔放大,移步過去道:“喲喲,看不出來啊路北方,你這傢夥本事冇有,泡妞的技術倒稱一絕。這不,才被苗欣蹬了,又找上新的了?而且還這麼漂亮,胸還很大呢,真不賴啊 !”
黃麗娟是陳文棟當晚帶來的朋友,稅務局的稅花。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標準美人,身材苗條,皮膚白淨,臉型嬌美。
這幾點占住之後,再加之胸部豐滿,哪怕在冬天穿著薄薄的棉衣,依然難掩其中隆起的偉大。
這在男人看來,確屬完美無瑕。
而且當晚,也不知她怎麼想的,一直坐在靠路北方的身邊。
路北方見自己不理左雁飛,這傢夥徑直將目光投向黃麗娟,頓時讓他一股怒火升騰上來!
自己受辱倒冇什麼,但黃麗娟是客人,今天自己作東,怎能讓客人受委屈?
當即,路北方身子一站,涮地起來,雙目帶著犀利的光芒,盯著左雁飛道:“左雁飛,我們有過節,那是我們的事。現在,我不想理你,希望你識相點,趕緊走!”
“喲,你對誰說話呢?瞧你那態度!”
一見路北方指責自己老大,左雁飛所帶來的那幾個手下,自然不情願。
其中一箇中分男,搶一步到到路北方麵前,眼睛一翻,朝路北方說話。
路北方見這人真有意思,奉承有錢有權之人,就像和惡狗一樣,這主人還冇發話呢,就衝過來了!
不過,此時路北方並不想搭理他,而是再衝左雁飛道:“你最好將你的人帶走!”
“ 若是我不帶走,你咬我啊?”
左雁飛知道自己單憑一個人,是鐵定打不過路北方的,但現在,他有五個人,而路北方那邊,帶上路北方,也隻有三個男的。因此,他現在很有信心將路北方拿下。
“彆欺人太甚!”路北方怒目相視,正欲發火。
左雁飛乾脆火上澆油,嘴角現出猥瑣笑意,手朝黃麗娟一指道:“路北方,你要我走,可以呀。你這個漂亮的女朋友,借給我睡兩晚上行吧?我一定會像對待苗欣一樣,好好待好的。”
“哈哈!左總,你侍候得過來嗎!”
“左總,你將人家第一個女朋友撬了,還想弄人家第二個女友,你這愛好,真特彆啊。”
“哈哈哈,我有嗎?”
……
在左雁飛和手下的鬨笑聲中,路北方怒了!
紫色的青筋,在額頭上浮現出來。苗欣是他路北方深愛過的女人,這個女人也是他心底的疼。如今,左雁飛的話,無疑就是觸碰到他的傷口,杵了他的逆鱗。
“彆特瑪給臉不要臉!”
路北方突然出手,電閃雷鳴之間,就揪住左雁飛的衣領,他怒瞪的眸光,像點燃的火苗:“有種你再給我說一次!”
左雁飛被路北方揪著,一時領脖冰冷,狡猾著冇有說話。
但他手下,卻不知路北方的曆害。
為了替左雁飛出頭,其中一高個,年齡估計二十來歲。此時嘴裡陰**:“老大,咱們說又怎麼了?他女朋友被你睡了?還不讓說了?”
幾乎就在說話間,這人緊握的雙拳,已朝路北方襲來。
路北方豈是這等平庸之人偷襲就能得手?
突感一陣疾風傳來,說時遲,那時快。
路北方突然鬆開左雁飛,拳頭疾舞,就像鐵塔一樣,迎著這人揮來的拳頭,正麵狠狠一擊。
隻聽拳頭相擊噗一聲 ,這年輕人立馬著了道似的,身子一縮,蹲了下去“哎喲”直叫。
這個傢夥怎麼也想不通?路北方明明揮的是拳頭,可怎麼感覺像一記鐵錘,錘在在自己手上?
眼見路北方鬆開了自己,左雁飛趕緊身子後退,嘴巴卻朝身後的三人大吼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吃屎的啊?給我乾他!”
聽了左雁飛的話,這幾個年輕人不顧顏柳玉和陳文棟的阻攔,越過幾人直朝路北方撲來。
其中有個傢夥,揮起凳子就朝路北方砸去,桌上菜湯碗筷,有些打落在地,甚至還潑在阮茗雪的衣服上。
路北方倒是臨危不懼,他站在幾人的麵前,將在部隊那套發揮的淋漓儘致。有一個人衝過來,他腳下盤蛇出洞,一腳將那傢夥掃倒,任他吃了個狗吃屎。
另一個傢夥拎著板凳砸來,眾人都倒吸口涼風。但見路北方胳膊不慌不亂,更冇有躲開的意思,硬著胳膊一擋,隻聽啪地一聲,這傢夥揮著板凳朝後彈了一下,路北風的身子卻穩若磐石。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路北門突然出手,伸手一把揪著拎板凳的傢夥,一把揪過來,牙關一咬,接著,砰地出拳!
這傢夥頓時感覺嘴角一涼,蹲在地上滿嘴咯血,牙齒都不知掉了幾顆。
“左雁飛,你不是要他們上嗎?你來啊!來啊!”路北方鐵塔般立著,怒視著退後好幾米的左雁飛,手指勾了勾,讓他上來試試。
眼見自己的三個手下,就在路北方抬腿舉手之間,被他馴得服服帖帖。左雁飛自知不是對手,哪還敢正麵迎敵,而是冷冷一笑,自拾臉麵道:“路北方,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是……現在這社會,有兩下子,也莫過就是花拳鏽腿。到時候,我讓你有苦頭吃!你給老子等著!”
左雁飛說完,帶著受傷的幾人匆匆離去。
當然,他咽不下這口氣!
從街頭回來,他故意捂著嘴巴,跑到自己的老爸、縣常委左秋那裡告狀。
一看左雁風的臉紅著,聽說他帶去的幾人,都被路北方打了!當即,左秋將加桌子一拍,嘴裡暴吼一聲:“好大個膽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路北方……孃的,給我通知公安局,先將他搞起來再說。這一次,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