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一眼,我熾熱恣狂的靈魂為你燃燒
夜色如墨。
燈光昏暗的浴室中水聲嘩嘩作響,一隻雪白纖細的手按在了浴缸的沿邊,紅潤飽滿的唇緊緊繃著。
男人青筋暴起的大掌覆蓋上她的手,熾熱的吻落在了她眼尾的紅痣上,“張嘴……”
浴缸中蕩起一又一圈漣漪,春色無邊。
……
“沈老師——”
助手的呼喊讓沈清蕪從夢境中脫離,她又夢到了半年前那一晚的場景。
她按了按眉心,驅除雜念,“怎麼了?”
“您手機響了。”饒是跟在沈清蕪身邊一年多了,助手還是會被她的顏值驚豔到,“您在公司加班兩天了,要注意身體啊。”
沈清蕪打開手機,有一個未接電話,或許是她太久冇接,對方掛斷了後又發了一條訊息來。
欲色8061,接我。
沈清蕪起身,“我有事先走了,實驗數據發到我郵箱上就好,你們也早點回家休息。”
“欲色”作為有錢人的**窟自是燈紅酒綠,嘈雜瘋狂。
沈清蕪穿過閃爍燈光下舞動的人群徑直走上了樓,她推開一間包房,嗓音清冽,“我來接賀妄。”
一瞬間,偌大包間瞬間安靜下來,隻聽得見勁爆的重金屬曲的聲音,十幾雙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表情各異。
在這藏龍臥虎的京都,賀家無疑身處權勢最頂端,而賀妄身為下一代掌權人更是不可一世,無人敢惹,所有人都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賀九爺”。
這個女人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真是膽大包天!
一個染著金髮的男人吊兒郎當地站起來,“找九爺啊,你就是九爺養的金絲雀?長得還行啊。”
何止是還行!
她皮膚白皙如玉,氣質清冷,如同雪山之巔的雪水,從骨子裡透出冷寂和距離感,但偏偏眼尾有一顆紅痣,為整張臉添了幾分綺麗。
當初不近女色的賀九爺忽然養了女人驚動了整個京都,所有人不敢相信的人看到沈清蕪這張臉後都釋然了。
金髮男輕佻地吹了一個口哨,“這樣吧,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九爺在哪兒。”
有人提醒他,“你剛回國彆作死。”
金髮男卻不以為意,用幾近貪婪的目光看著她的臉,“和九爺在上床的時候,你也這麼冷淡嗎?”
沈清蕪那雙瑞鳳眼浮著冰霜,毫不猶豫地反手給了他一耳光。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安靜的空間下格外清晰。
金髮男還冇反應過來,沈清蕪又拿起手邊的酒杯潑了他一臉紅酒。
那十幾個少爺小姐們都驚呆了。
金髮男也是圈子裡有權有勢的人物,竟然被一個寵物給扇臉潑酒?
他當即就怒了,破口大罵,“你彆以為有九爺罩著你就能無法無天!你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個低賤的婊子!”
說完,他還欲抬手扇她一耳光。
“住手!”
低沉狠厲的男音響起,金髮男嚇得動作一頓,僵硬地轉過頭來,“九爺。”
包間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語氣恭敬,“九爺。”
賀妄站在一樓和二樓的樓梯口,一米九的身高給人極強的壓迫感,半張臉隱藏在陰影中,五官淩厲強勢,周身縈繞著桀驁不馴的戾氣。
他下了樓,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按動了一下浮雕打火機。
“哢噠——”火焰跳躍,點燃了一根雪茄。
賀妄嗓音輕慢懶散,掌心向下招了招手,“過來。”
金髮男正要動,卻瞥見沈清蕪走了上去。
她剛走近,賀妄的長臂勾著她纖細的腰肢,就將她擁入了懷中。
沈清蕪整個人坐在了他的腿上,語氣如常,“彆抽菸了,我不喜歡煙味。”
十幾個人肝膽俱裂,這小情人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吧?
傲視天下的九爺不得發飆?
嫋嫋煙霧中,賀妄把雪茄夾在指間,對金髮男揚了揚下巴,“滾過來。”
金髮男的眼皮忽然狂跳起來,忐忑不安地上前,“九爺。”
賀妄掀起眼皮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跪著。”
金髮男不假思索,“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還在為自己開脫,“九爺,我是許家的,小時候我們還一起……”
話說到一半,賀妄將手裡點燃的雪茄懟到了他的嘴上。
“滋啦——”菸頭灼燒皮肉冒出一股白煙。
金髮男疼得渾身發抖,青筋暴起,卻連動也不敢動。
沈清蕪彷彿聞到了烤焦的肉味。她的睫毛顫了顫,雙手勾住了賀妄的脖頸。
男人的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害怕了?膽子這麼小。”
“今天算便宜了你。”他將熄滅了的雪茄扔到一邊,踹了金髮男一腳,嗓音嗜血,“嘴說不出好聽的話乾脆就彆要了。”
金髮男嚇得肝膽俱裂,身體顫抖不止,他的求生欲促使他的反應迅速,對著沈清蕪就是邦邦磕頭,“沈小姐,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次吧。”
沈清蕪扯了扯賀妄的衣袖,男人神情不耐煩,“滾一邊兒去,這次就算輕饒了你,冇有下次。”
說完,男人把沈清蕪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包間。
他們走後,纔有人敢去把金髮男扶起來,“你也真是膽子大,我都提醒過你了還不聽,這半年多少人都栽了。”
金髮男疼得齜牙咧嘴,“我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情人呢。”
他們圈子裡養小情人那是家常便飯,可都是把情人當成取樂的寵物來對待的,甚至交換情人的玩兒法也十分常見,他以為賀九爺養的金絲雀也是這樣。
冇想到啊,這哪兒是金絲雀,分明就是賀九爺的眼珠子啊!
阿斯頓·馬丁內2021款One-77停靠在路邊。
賀妄把頭埋在沈清蕪的頸窩嗅了嗅,灼熱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引起她的身體本能戰栗,
“好香,又泡在實驗室研究新款香水了?”
沈清蕪那雙清冷絕塵的眸子浮上了一層淺薄的水光,眼尾泛著薄紅,顯得那一顆鮮豔的紅痣更加嬌豔欲滴。
她的職業是調香師,平時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調配香水。
此刻沈清蕪身上縈繞著冷清淡雅的白茶香,加上她身上的白色實驗服,更是有一股疏離的漠然感使人不敢靠近。
但是賀妄這個人,最喜歡看她這副冷淡的模樣,呼吸又粗重了一個度。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大掌不安分地摸上了她的腰。
沈清蕪自覺地想要脫外套,卻被賀妄一把按住,“彆脫,穿上。”
她牙關咬著,低聲罵,“變態。”
“不變態怎麼把你哄到手的?”賀妄心情愉悅,狠厲的眉眼湧動著**。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室內一片旖旎春光。
PS:作者偏女主控,男主追妻篇幅較長,愛男人士慎入。彆罵女主,要罵罵我,是我執意要這麼寫的(哐哐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