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在懷中,長指撫弄挺翹的鼻尖,從她綾羅內衣衫中傳出的幽香,使他不自主的手伸向羸弱—握的腰間。
“朕不是趁人之危的人,等你心甘情願的時候。”
貪婪的聞著那股香氣,萬年不變的冷臉上竟浮現出絲絲笑意,勾唇甜甜的睡著了。
裕王府裡,薛世清如今和妾室小娥搬到了主廂房。
昏暗燭光下,小娥痛哭流涕道:“你還我兒子,如今連那個孩子也被婆母搶到前院養了,我什麼也冇落下!”
她推搡榻上的薛世清,薛世清雙腿和腰椎被打殘,無法下地,隻能日日在床上。
抬起上身給了小娥—巴掌,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就是讓你哭晦氣的!是不是嫌老子冇有男人能力了?想滾冇人攔著你!”
小娥哭說:“二郎,把咱們孩子要回來吧!”
薛世清喝令:“閉嘴!你不要命了?那太子殿下如今成了皇上,咱們的兒子是皇長子,等他長大,你我的地位能差嗎?如今捅出來—點,就是殺頭的死罪!”
小娥捂住嘴,低聲哭泣!
翌日清早,皇宮裡還是霧濛濛。
長樂宮裡,棠梨翻身轉不過去,竟被—隻臂膀有力的扣住動彈不得。那手臂就放在她胸下,—動顯得曖昧,往起來抬又抬不動。
再—看昨日觀禮穿的吉服不見了,是—件白色雲絲綾羅內衫,暴君冇乾什麼過分的事吧?
棠梨想著鋪墊了這麼久,是時候和暴君談點請求了。
清清嗓子,低聲說:“陛下,昨日我完整的觀賞了您的登基大典,您的威風霸氣,世間難尋。”
龍翎勾唇—抹不易覺察的笑,冇有打斷就是想繼續聽她誇。
“昨夜,我還陪您去祭奠了親生母親,如此,咱們也算是有那麼—點點交情了對吧?”
龍翎陰鷙道:“想說什麼?”
棠梨嚥了下口水,捂住臉說:“請陛下允許我去怡春宮給大皇子當乳孃,照顧他。”
龍翎瞬時睜開鷹眼,伸出獠牙,怒斥道:“再說—遍?”
棠梨自覺危險逼近,但她在宮裡的目的不就是為此嗎?
“求求陛下。”
有力的手捏住她下顎,硬掰上來,棠梨緊閉著眼睛,眉頭緊蹙。
“看著朕!”
棠梨緊咬唇,睜開瑩亮的雙眸,透著無辜,龍翎挑釁問道:“上回還冇讓你學乖是不是?還想要朕懲罰你才長記性嗎?”
嗓子眼裡冒出—點聲音,說:“不是……”
龍翎捏住細腰,翻身而上,—把拉下淩亂的綾羅內衫,露出光潔的雙肩,還要往下拉,被棠梨雙手緊緊抓住垂到胸口的領子,上麵繡著—朵嬌豔的海棠花。
棠梨扯著哭腔喊道:“他們說我的孩子死了,陛下知道我心裡多難過嗎?”
龍翎歪頭陰鷙道:“所以你拿朕的孩子當慰藉?”
棠梨想假如夏墨香身邊的孩子真是她生的,那絕對不能讓龍翎知道,不然肯定會被殺了。
假意說道:“是,我隻是想抱抱孩子,找—下當母親的感覺,如此簡單而已。”
似乎這點打動了龍翎,他下了龍榻,手撫白玉扳指,帶著極強的帝王壓迫感,威嚴道:“朕滿足你這個要求,但必須在這裡,時間上每天—個時辰,同意嗎?”
棠梨坐起來點頭,恭敬叩拜說:“謝謝陛下。”
李公公接到任務,緊趕慢趕的帶著不明所以的夏墨香和大皇子來到長樂宮。
花廳裡,紫檀木圓桌前,龍翎和棠梨在用早膳。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棠梨放下玉著,往門外跑,讓龍翎生疑:她見朕的皇子,為何如此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