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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後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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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秦綬陷害,謝流箏緊急避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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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倒冇碰見什麼人,兩人順暢地來到太守幼女房中。

那大丫鬟進內室為謝流箏尋了衣裙來,看到桌上點燃的香爐,鼻子聳了聳,嘟囔了句:“小姐房中今兒個怎麼換熏香了?”

搖搖頭,把衣裙放到床榻上,招呼謝流箏道:“謝小姐,您換衣裙吧,奴婢在外麵候著,有事您喚奴婢一聲就行。”

一路無恙,謝流箏懸著的心高高放下,以為是自己想多了,不巧,才解開一件衣服,就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謝流箏軟綿綿倒在榻上,強撐著眼皮子,聽見床下一陣窸窸窣窣響動,一張熟悉的麵孔在麵前放大。

“謝流箏,這些日子你折磨了我這麼久,可曾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秦綬惡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狠狠給了她兩個耳光。

“秦綬,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想做什麼……”謝流箏有氣無力地瞪著他,眼看他將她打橫抱起,跳窗離開。

身旁的景色不斷變換,很快兩人便來到一個廂房中,秦綬把謝流箏重重扔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迫使她吐出一口鮮血。

“你個賤人!都是你個賤人!害得我被書院驅逐,聲名掃地……都是你個賤人算計我……”秦綬對她拳打腳踢,嘴上罵罵咧咧,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多日來被下了麵子、被嫌棄的鬱氣一掃而空,他居高臨下看著蜷縮起來的謝流箏,得意道:“你不是和舒兒那個賤人算計我嗎?如何?如今倒還算計得出來嗎?”

“你說,你今個兒被人抓到在太守府與我私會,太守夫人會不會讓你進太守府的門,會不會遷怒於你呢?”

手上的鐲子並未被摘取,謝流箏裝作疼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偷偷搗鼓著自己的鐲子,麵上故作震驚與不解:“秦綬!太守夫人的婢女當時可在門外守著!你光明正大把我擄去,不怕驚動了太守夫人!”

“嗬!”秦綬嘲諷一笑,“謝流箏,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會留下那麼明顯的紕漏!”

“那婢子早就被打暈勒死了!太守夫人發現了,隻會以為是你私會外男的事情被髮現,倉惶之下殺人滅口!而你身邊的婢女!就是最好的人證!”

說到這裡,他得意地撣了撣自己的衣袍:“隻有你是個不識貨的!我不過是許那婢子一個妾室的位置,她便對我死心塌地!”

“秦綬!你當真是心狠手辣!不配為人!”謝流箏又驚又怒,秦家父子竟心狠到這種地步!

也是她大意!前世謝家未倒台之時,身邊人對她皆忠心耿耿,不料這次竟出了個叛徒!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真做什麼的!畢竟在眾人眼裡,你纔是那個試圖勾引我來求和的人!”秦綬笑的放肆,淫邪的目光肆無忌憚在謝流箏身上打量,又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怕是你不能如願以償了!”

就在他靠近之時,謝流箏緊握的手忽然張開,一把粉末撒在了秦綬臉上,瞬間迷了他的雙眼!

正是那日謝香玉提醒她後,她備在鐲子裡藥粉!想不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啊!你這個賤人!你對我用了什麼!”秦綬驚怒交加,身體上傳來的癢意令他難受的滿地打滾,她冷眼瞧了秦綬一眼,整理好衣裙出了門,迅速消失在秦綬的視線裡。

如今倒也顧不得什麼失禮不失禮的了。

謝流箏走到後門,請人幫忙叫了謝家馬車上守著的婢女春桃來,命春桃去附近的成衣鋪子給她買套衣裙,耽擱了一會兒後再次進入了太守府。

此時婢子的屍體已經被髮現,謝流箏又消失不見,整個太守府亂成了一鍋粥。

謝流箏尋人帶路後,見到太守夫人直直跪了下去,深深一拜:“請夫人為民女做主!”

見人找到了,太守夫人的心稍稍安定,又被這麼一驚,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去扶謝流箏:“好孩子,你這是乾什麼?有什麼委屈同本夫人說說,這般行事作甚?”

謝流箏順著她的意站起來,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眼眶紅紅,聲音哽咽卻又鏗鏘有力道:“夫人,民女要告發秦舉人破壞老夫人壽宴,陷害民女!意圖不軌!”

聽聞此言,眾人頓時像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今日不是老夫人的宴席嗎?跟秦舉人有什麼關係!”

“是啊!前幾日秦綬不還被書院趕了出來嗎?兩人退婚的事情鬨得那麼凶,怎麼如今又牽扯上了?”

謝香玉上前,將女兒的手握在手心,目光堅定:“箏兒,你有什麼委屈,同夫人說便是,為娘就是拚上了一切,也要為我的女兒尋個清白!”

“夫人!秦綬他人畜不分!夥同民女婢女,給民女下藥,意圖做出民女癡纏他的模樣來!壞了民女的名聲!而夫人的婢女,也是秦綬所害!”

謝流箏假意拿帕子擦淚,附在太守夫人耳畔說:“而且,民女到二小姐閨房換衣時,發現房中的熏香被人置換了,怕是二小姐身邊也……”

太守夫人的目光變得淩厲,通身氣度一變,麻利地吩咐下人:“去前院把老爺他們請來!”

又牽起謝流箏的手,慈愛地說:“好孩子,今日是本夫人看顧不周,讓你受委屈了。你且帶我們去,我們在場的這些人都看著呢!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謝香玉對謝流箏也對點點頭,謝流箏對眾人盈盈一拜:“那今日就勞煩各位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往先前秦綬所待的廂房處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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