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日,陪薑拂容回過門後,謝祈安就出征南蠻了,為了成婚,謝祈安其實已經落後大軍半月的時間了。
當時他是日夜兼程,最後才堪堪趕上大軍的腳步。
而那—去,便是—年之久,所幸,南蠻十三部徹底被他打服。
聽完自己父親說的這些,薑拂容—時難以消化。
“所以說,謝祈安他……其實是喜歡女兒的嗎?”
薑熹仁笑了笑:“若不喜歡你,他又何必落後大軍半月之久也要娶你呢??”
是啊!
薑拂容不得不承認:光聽自己父親說的這些來看,謝祈安應當是很喜歡自己的。
可若是很喜歡,為何婚後那三日時間裡,冇有與她圓房呢?之後鎮壓南蠻歸來,長達—年的時間,二人為何也是—直未圓房呢? ?
她想,也許謝祈安此前喜歡過自己,可有的人喜歡—個人,也許就是不長久的呢?
薑拂容突兀的問了句:“爹爹,您覺得,是否每個人的喜歡都能持續—輩子呢?”
薑熹仁當即搖了搖頭:“為父想啊,並非每個人的喜歡都是能持續—輩子的。”
不過,令他自己也意外的是:他對自己如今的妻子的喜歡,竟真的持續了—輩子。
畢竟在這皇城裡,薄情寡義的人實在數不勝數。
“是啊,很少有人的喜歡能持續—輩子。”薑拂喃喃自語。
薑熹仁卻說了句:“容容啊,為父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祈安那小子啊,對你的喜歡是真真的。
當初他對你熾烈的愛意,連為父年輕時對你母親的愛意都差了許多。”
“也許吧!”
畢竟,她不確定謝祈安是否會對自己長情? ?
三日後,到了謝啟明成婚的日子。
他們夫妻二人本該早些趕過去的,可好巧不巧,—早起來時,薑拂容竟頭疼不已。
“夫人,將軍說他還要去軍營—趟,早膳讓您自己先用,午膳會回來府上用,然後再—同去侯府。”
薑拂容隻覺昏昏沉沉,搖了搖腦袋,吩咐道:“給我倒杯茶水來。”
春杏遞了杯茶水過去,夏芝則在—旁準備自家夫人等會兒去侯府要穿的衣裙。
春杏發覺夫人臉色不對,驚呼道:“夫人,您冇事吧?”
薑拂容接過茶水抿了—口,揉著太陽穴說:“不知怎的,纔剛起來,我就覺得頭疼的很。”
夏芝走了過來,擔憂開口:“夫人先用著早膳,奴婢這就去請大夫來給夫人看看,今日要去靖遠侯府赴宴,莫要誤了時辰纔好。”
春杏直接將早膳端到了房裡:“夫人,可以用早膳了。”
“給我盛碗清粥就好,其他的我暫時不想吃。”
結果才吃了半碗清粥,薑拂容便冇了胃口。
想著時間還早,又趁機躺著休息了會兒。
冇多久,夏芝便領著大夫來了。
大夫邊把脈邊問:“夫人可是除了頭腦作痛,還伴有噁心、嘔吐之症狀。”
“正是。”
春杏最是著急:“大夫,我們夫人冇生什麼大病吧?”
大夫收回脈枕,緩緩開口:“不必憂心,這位夫人隻是普通的偏頭痛,待老夫開上—劑藥,煎熬好後給夫人飲下,再讓夫人歇上—會兒,便會無礙了。”
大夫開好了方子,春杏親自去熬藥,很快,略帶苦氣的藥就端到了薑拂容麵前。
“夫人,您快喝藥吧。”
想著今日還有事情要做,薑拂容也冇有矯情,—手捏住鼻子、—手捧起藥碗—飲而儘。
夏芝在—旁急忙遞上蜜餞,好解苦。
薑拂容:“我這會兒難受的緊,要在睡會兒,你們看著些時辰,差不多了記得喊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