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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重生太搶手,豪門軍少閃電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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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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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父女一直逛到商場關門才離開。

後來大包小包的,實在是麻煩。

夏澤濤還給閨女買了一個美國產的手提旅行箱。

把所有物品都歸整到旅行箱裡,再由夏澤濤親手提著,歡歡喜喜地領著閨女打了一輛皇冠出租車回來的。

出租車司機很講究,穿著襯衣打著領帶。

車裡有空調,一路上都很涼快。

夏涼茉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盯著出租車看了好一會兒,又扒在視窗往外瞧。

夏澤濤笑著道:“這是京市最好的出租車了,帶你體驗一下。回去以後家裡有車,爸爸給你配個司機,明天開始,你想去哪裡直接坐咱們自己家裡的車就成。”

夏涼茉回身坐好,看向他:“爸爸,我不會一直住在鐘家的。”

鐘家位於京市核心主城區。

是一棟獨門獨院的三層小洋樓。

二樓起的視窗可以遠眺故宮,地理位置極佳。

但是,夏涼茉是原配的女兒,鐘家是鐘繡名下的,她初來乍到,憑著是鐘繡法律上的繼女的關係,臨時住幾天不成問題,要是長久住下去,鐘繡不膈應,她也覺得寄人籬下、渾身不自在。

夏澤濤緊張地一把拉住閨女的手:“茉茉,你是怕鐘繡嗎?不用怕,現在家裡爸爸說了算!你儘管放心住,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其實,他一早就想著另外買房搬家了。

現在住的房子地段雖好,卻是鐘家老一輩留下來的。

他住在裡頭,每天都能回憶起鐘繡父母跟哥哥活著的時候,在家裡說一不二、而他則卑躬屈膝的畫麵。

實在是屈辱!

如果大女兒也是因為這個,纔不願意住進來。

那他想著,或許真的到了重新買房搬家的時候了。

夏涼茉衝他甜絲絲地笑著:“爸爸,我不是怕任何人。而是媽媽跟弟弟要來京市了,我肯定要搬過去陪他們一起住的。”

夏澤濤思緒一頓,滿臉驚訝:“你媽媽跟小寶要來?”

那……他還是暫時不搬了。

先給前妻跟兒子買一套好點的房子,讓他們在京市能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吧。

這些年小寶都冇見過他這個爸爸。

他對孩子實在是有愧。

以後,他一定要負起責任,好好照顧好前妻跟兒子的生活!

萬一、萬一前妻還願意再給他一個機會的話,那他也可以跟鐘繡離婚!

正在夏澤濤心中騰起一股熱流的時候。

夏涼茉打破了他的幻想:“以前家裡實在是太窮了,能把肚子吃飽都是不容易的,自然也不會有彆的妄想。

但這些年舅舅在老家養豬,賺到了第一桶金。

有了這個經驗,舅舅緊跟著又包下了咱們村後頭的那座小山,搞起了各類家禽的養殖,掙了不少錢。

家裡富裕了,大家纔開始琢磨弟弟妹妹們將來上學的事情。

舅舅也托人查過了,現在想要在京市落戶,需要有京市戶口的人給做擔保,還要在京市買房子。

唔,我們鄉下來的,不習慣住城市裡的筒子樓,所以舅舅讓我先來看看,聽說京市的四合院挺不錯,買下來,外公外婆我們一大家子還能跟從前一樣住在一起。”

夏澤濤心裡開始盤算。

現在京市一套四合院,售價大概在一萬元。

去年的時候,有個香港的投資商朋友,就跟他說過,趁著現在京市的四合院便宜,抓緊多囤一些,還說這種帶有曆史厚重感跟地方特色的房屋,尤其是在首都的,將來必定會成千上萬倍地往上漲。

夏澤濤當時冇往心裡去。

這會兒聽閨女說想買四合院,他這才重新想起這麼回事來。

要不,就試試?

反正閨女喜歡。

買了自住,甭管將來漲不漲,都不虧。

夏澤濤:“行!這事兒爸爸幫你注意著點。”

夏涼茉:“爸爸,舅舅把錢給我了,你要是發現好的,可以帶我去看,然後我用舅舅的錢買就成。”

夏澤濤自然不會用前嶽家的錢。

他這條命,如果不是前嶽家救的,早就餓死在大山裡了。

“爸爸心裡有數,你放心吧。”

“嗯。”

父女倆又聊了會兒,終於到了鐘家。

管家打開庭院燈,出來迎接。

夏涼茉清楚地看見,這裡的院子不算大,但是整齊規整,透著古樸的芬芳的氣息。

庭院兩邊種了一些花卉,都是金貴不常見的品種。

從院門口通往宅子的這條路,鋪了平整的青灰色石磚,石磚兩邊還有漂亮的鵝卵石做點綴,似乎很有情調的樣子。

看得出來,鐘家以前也是個書香世家。

夏澤濤領著夏涼茉進去,把她跟行李箱都送到了她二樓的套房。

房間裡有一個寫字檯、一個獨立的大衣櫃,還有一扇大大的窗戶,以及獨立的洗手間。

洗手間貼了瓷磚,還有一個漂亮的浴缸。

“爸爸過兩天帶你去傢俱城看看,挑個喜歡的梳妝檯,再把咱們剛纔在友誼商場買的那些護膚品、化妝品還有首飾什麼的,全都擺上!”

“爸爸,不用啦,我住不了幾天,不用買梳妝檯的。”

“走,爸爸教你怎麼用熱水器。”

“好!”

妥善安置好閨女,夏澤濤叮囑她早點休息,便離開了。

房門剛關上。

夏涼茉就一手用力捂著胃部,身子微微弓起來。

她臉色很難看,原地強忍了一會兒,還是衝到洗手間吐了起來。

晚餐全部吐完,還吐了血。

她漱了口,又從隨身的包裡翻出止疼藥粉,張口就倒進去。

小小的洗手間裡,瘦弱的她後背死死抵著牆壁,蹲在那裡縮成一團。

她不住地瑟瑟發抖,張大嘴巴努力呼吸。

身體的疼痛與不適伴隨著瀕死感,令她每次發作都感到深深地絕望。

等渾身的冷汗都發了一遍,她整個人還是眩暈地無法起身。

直到止疼藥粉的作用開始發揮,她這才吃力地扶著牆壁,一點點站起來,整個人已經汗如雨下,虛弱地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了。

夜裡十二點。

戰北煊還坐在客廳裡,拿著一本書,摁著眉心疲倦地等著。

那丫頭啊。

怎麼回事啊。

他都把家裡的電話號碼寫給她了,都說能治她的病了,她怎麼還不給他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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