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兒迅速往門口跑去。
豈料,那太監看上去像個病秧子,身手卻十分靈活,還不等林稚兒跑到門口,頭髮便被他從背後狠狠揪住。
吳德海揪著她的頭髮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積福!你竟如何不識抬舉!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規矩!免得日後進宮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
林稚兒拚命掙紮:“我不要,我不要跟你進宮,我不要做你的妻子……”
吳德海徹底被激怒:“你也看不起咱家不是男人是吧?好好好!待會有的是手段伺候你!”
吳德海怒火中燒,藏在骨子的施虐性瞬間爆發,他粗暴地揪著林稚兒的頭髮往床榻上拖。
既然不服,他便打到她服為止!
就算把她弄死又何妨?
一個低賤的婢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林稚兒百般掙紮卻不敵他力氣大,吳德海嘴裡罵著她聽不懂的話,一邊將她往床上拖。
林稚兒驚恐極了,嘴裡不斷喊著救命。
可無論她怎麼呼喊,也不見有人來救她。
她被重重摔在床上,頭磕在床沿上,腦袋一陣眩暈。
吳德海解了身上的腰帶,將她四肢牢牢捆綁在床榻的四個角上。
林稚兒本就瘦小,吳德海雖是個太監,可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還是綽綽有餘。
林稚兒在他麵前毫無還手的餘地。
手腕和腳踝被勒出了血,吳德海笑得詭異又瘋狂,眼角的褶皺襯得他好似鬼魅一般。
看著林稚兒痛苦絕望的模樣,他尤不滿足,從懷中掏出一條長長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林稚兒身上。
鞭子抽在身上時,林稚兒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嘶喊,可越是慘叫,身上的鞭子就抽得更狠。
聽著她的慘叫,吳德海興奮極了,不斷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彷彿隻有這樣才能找到人生的樂趣。
“叫啊,繼續叫,叫得再大聲些,讓咱家好好疼愛你!”
可林稚兒卻突然冇聲了。
吳德海頓了頓,疑惑地看向她時,她正死死咬住唇,一雙透亮的眸子正倔強地瞪著他,任由眼淚橫流,卻怎麼也不肯再叫一聲。
即便被打成這樣,她竟然還敢公然跟他叫板。
吳德海覺得自己再次受到了輕視。
聽不見她的慘叫聲,吳德海彷彿失了些興致,他惱羞成怒地道:“叫!怎麼不叫了?咱家讓你叫!”
鞭子再次落下,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紅痕。
視線被淚水模糊,下唇被咬出了血,林稚兒抽噎了一聲,卻始終不吭一聲。
如此倔強的女人他還是頭一遭遇見。
吳德海火冒三丈:“瞧不上咱家是吧?咱家不就是冇根嗎?賤女人!讓你看不起人!讓你狗眼看人低!”
一個接著一個巴掌重重落在她臉上,耳中嗡鳴作響,有黏糊糊的液體從她鼻腔和嘴角溢位。
“咱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隨咱家進宮,好好伺候咱家,你到底願不願意?”
林稚兒意識模糊,剛要說話,喉嚨突然被湧出的鮮血狠狠嗆了一口。
她猛地咳嗽了幾聲,艱難地搖了搖頭,聲音極其微弱:“不……不願意……”
吳公公重重一掌扇在她臉上:“好,臭娘們,不願意是吧?那咱家今日便讓你死在咱家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