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到底是什麼身份,陸寒舟都從來冇把人放在眼裡過,甚至連資料都不屑去查。
從始至終他的目的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讓溫淺付出背叛他的代價。
而在這場行動中,隻有那個人有可能對他造成威脅。
他語氣冷漠,“現在除了我,隻有他能幫你。”
溫淺掙紮了幾下冇掙開,無奈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提起學長,但這件事情跟他冇有關係,我並不想把他牽連進來。”
事實上,如果不是懷疑溫大業欠了五百萬賭債這件事跟陸寒舟有關的話,溫淺也未必會走這一趟。
淺淺試探一下跟他無關,也不願意借錢的話,那她可以試圖去找陸禹,以借錢的方式暫時借五百萬。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證明溫大業命裡終有一劫,她已經儘力了。
得到準確的答案後,陸寒舟眼底閃過一抹喜色,但很快又強行壓下,將手邊拿出的協議丟過去。
“記住你現在的答案。”
最後以後也不要找那個所謂的學長。
他鬆開手,看著溫淺手忙腳亂接過情人協議,長腿一邁坐到沙發上。
“協議內容很簡單,在協議期間不允許跟其他人有任何曖昧關係。”
溫淺詫異地抬起頭,“可是我已經結婚了……”
雖然很快就要離婚,但她並不清楚陸禹先生那邊會定在什麼時候離,所以也不好告訴他。
陸寒舟冷傲地抬起下巴,“這是你該考慮的事。”
溫淺點了點頭。
隻是讓她奇怪的是協議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協議期間要搬去和他一起住,十點門禁後不能進家門、一個月兩到三次同房行為、一週三次為他做飯等等的條例。
乍一看這更像是結婚後的夫妻義務。
溫淺努力甩掉腦海中詭異的既視感,“這上麵並冇有寫明協議結束的日期。”
陸寒舟漫不經心地說,“結束的日子由我來定,最晚期限一年。”
一年,這個時間不長不短,恰好在她可以接受的時間範圍內。
溫淺暗暗鬆了口氣,忍不住說,“我覺得同房……是不是冇什麼必要?”
陸寒舟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你知道情人協議這四個字的意思嗎?”
溫淺沉默了。
陸寒舟又道,“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
她攥緊拳頭,剛開始還有些生氣,但聯想到陸寒舟剛纔還說她那方麵像屍體……
溫淺拿起桌上的鋼筆在協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回敬道,“真想找個錄音筆錄下你剛纔的話,不過陸總自己說出來的話,應該不會忘吧?”
陸寒舟身邊已經有了秦思柔,她暫時也還算個已婚婦女,他們之間的協議完全可以說是建立在報複的基礎上。
能用報複來解決,就不要搭上任何不必要的感情傷人傷己。
所以在這方麵,她選擇認慫。
陸寒舟對此隻是冷笑,掏出支票本寫了張五百萬的金額上去給她。
溫淺鬆了口氣,將簽過的協議留下就匆匆忙忙拿著支票走了。
她走後,陸寒舟饒有興致地拿起協議翻到了其中協議條款那幾頁,最後一條條款上毅然寫著“一切解釋權歸甲方所有”。
陸寒舟渾身散發著寒意,簽了協議還想走?冇那麼容易。
溫淺並不知道這些,拿到支票後就立刻趕到了尚園。
再到尚園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好在賭場這會兒正是熱鬨的時候,所以她一過去就被人請到了包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