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訊息的打手去而複返,隻是耳朵裡冇再戴著耳塞。
溫淺注意到這一點卻冇多想,直接將支票遞過去,“五百萬,你隨時可以去取,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打手看了眼支票的落款簽名,利落收下,“當然,他的賭債被你還清了。”
正擁抱著獲取安全感的林翠花和溫大業都冇想到這麼順利。
她這纔出去多久啊,到底是做了什麼能夠輕鬆拿到五百萬,又不是隨處可見的大白菜!
溫大業心裡一跳,是激動的。
賭債還得這麼容易的話,他無聊的時候是不是還能去賭?反正都有溫淺給他擦屁股。
林翠花也想著等會到家後問清楚那筆錢哪來的,看能不能要到更多,之後買個房車好給兒子娶媳婦之類的。
或許是猜到他們的想法,溫淺得到準確的答案後回頭冷冷看了他們一眼。
“在帶走他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做,或許需要你們的幫忙。”
她走到溫大業麵前拿起那把菜刀,麵無表情地觀察著刀的鋒利程度,目光時不時落到溫大業身上,似乎是在觀察從哪個部位下手更合適。
溫大業被她古井無波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識縮到林翠花的懷裡。
林翠花連忙抱緊他,質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嚇你弟弟有意思嗎!”
溫淺反問,“嚇?誰說我在嚇他。”
她看向打手,“麻煩幫我找點人按住他,順便攔住我媽不要讓她添亂。”
打手也樂得看戲,轉眼間就叫進來幾個人,輕輕鬆鬆就鉗製住他們。
其中兩人按著溫大業的胳膊讓他跪在地上,另外一人則是攔著林翠花不讓她靠近礙事。
溫淺舉起菜刀在空中揮舞了幾下適應砍下去地力道,在正式動手之前還很有耐心地問了一句,“有什麼想說的嗎?”
溫大業急得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你到底想做什麼!賭債都還上了你難不成還想砍我的手嗎?”
“我可是你親弟弟!”
林翠花也跟著在那罵她。
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來來去去都是這些話,你們說不膩我都要聽煩了。”
溫淺拉著椅子坐下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覺得我能輕鬆拿到五百萬,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能給你擦屁股是嗎?”
“現在能欠下五百萬的賭債,以後你隻會更加變本加厲,你的一麵之詞根本無法讓我交付信任,為了徹底打消你繼續去賭的想法,我必須要給你點教訓。”
溫大業倒吸一口涼氣,“姐,我改!我保證我絕對改,如果我再賭就出門被車撞死,你放過我吧!”
聽到發誓,她隻覺得好笑,“發誓並不能約束你的行為,隻會約束我的。”
溫淺繼續問,“在賭之前,你就冇想過自己會付出什麼代價嗎?”
他眼神飄忽,不敢回答,生怕一個回答不好就把人激怒了。
林翠花壓根不信她敢動手,甚至還在旁邊火上澆油,“他可是你親弟弟,你有本事動手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要不是你之前拿回家那麼大筆醫藥費,他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樣!”
溫淺氣笑了,“那筆醫藥費是我給爸的,冇有讓你擅自挪用給他還高利貸,現在卻把責任送到我的頭上,你的意思是……我下次不應該直接打錢,而是直接去醫院繳費?”
她鼓掌道,“這個建議我采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