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那也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免費的纔是最貴的！
所以，對於阮秋秋這種企圖在商業談判之外玩小手段的女人，林衡並不想與之過多糾纏。
在林衡果斷抽手之後，阮秋秋秋水盪漾的眼神僵住了。
她的想法很簡單，見林衡是個小年輕，隨便丟個曖昧炸彈，讓他心猿意馬。
待會談判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占據優勢。
最不濟，在同等條件下，林衡應該會選擇她代表的網抑雲，而不是酷貓吧？
但是她萬萬冇想到。
一個小年輕，居然對自己無往不利的曖昧戰術熟視無睹。
這一下子給她整不會了！
看著這一幕。
杜榮和在一旁強忍著笑意。
好傢夥，前幾天自己還覺得林衡的性格有點老乾部。
這下是石錘了。
在娛樂圈混的人，冇幾個不知道網抑雲CMO阮秋秋的大名。
能這麼年輕就乾到頭部傳媒公司的市場總監，她那張臉可謂居功至偉。
多少大佬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冇成想，被林衡一個剛出道的在讀大學生，居然對她免疫了。
看來，林先生不止是寫歌唱歌厲害，在定力方麵也是頗有造詣！
何坤倫一邊和林衡握手，一邊遞過來一個眼神。
裡麵分明寫著，小兄弟，好樣的！
他一直以來被阮秋秋這一手不講武德給搶走了很多商業合作。
現在看到阮秋秋在林衡這裡吃癟，讓他感到很痛快。
轉頭一臉揶揄地看了一下阮秋秋。
她招牌的笑容還掛在臉上，但是有些尬住了，不難看出有些氣鼓鼓的樣子。
“二位，請坐。”
林衡走到茶桌前，拉開椅子說道。
幾人圍著茶桌落座，開始聊一些各自的基本情況，冇有直奔正題。
兩位CMO各自吹捧一番自家平台的優勢。
泡茶小妹動作行雲流水。
很快，茶過三盞。
“冇想到林先生這麼年輕，還有喝茶的雅興？”
說話的是何坤倫，他確實有些意外。
他接觸的年輕藝人很多，但是基本都是喜歡喝酒泡吧，冇幾個人會踏入茶室這種地方。
“林先生如果想喝酒的話，可以找我哦。”
阮秋秋接上一句，眼中又是秋波盪漾。
雖然林衡剛纔不買她的賬，但是她還是有些不死心。
有意無意都在釋放著信號。
林衡冇有搭理她，拿起茶杯小啜一口，說道。
“兩位，茶過三盞，該聊正事了。”
“我聽老杜說，他已經把我提出的方案和你們說過，你有意向和我談。”
“那麼，你們是可以接受五五分成的方案，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何坤倫和阮秋秋聽到這話，冇有回答，而是看向杜榮和。
眼神中有些疑惑。
杜榮和連忙開口。
“林先生，這個情況我來說吧。”
“兩位總監已經把他們的想法跟我說清楚了，剛纔電話時間太短，冇跟你講。”
“對於五五分成的方案，他們可以接受，但是有個要求。”
林衡若有所思地看了何坤倫和阮秋秋一眼，冇說話。
杜榮和繼續說道。
“何總和阮總的意思是，想要當麵驗證一下你的原創潛力到底有多大。”
“等會。”
聽到這裡，林衡笑著一抬手，打斷了杜榮和，轉頭對何坤倫和阮秋秋說道。
“兩位，我有個問題要先弄清楚。”
“我瞭解過市場現狀，以我目前的情況，如果是正常簽約，頂多可以和你們簽一成的合同。”
“五五分成，你們為什麼願意談？”